突如其來的溫情話語着實給我來了一記重擊,尷尬氣氛好似在此刻全都溜走我看着倆人不約而同滿是關切的眼神心中不禁感到了一陣暖意,爲了表示感謝我當即便又灌下小半瓶白酒。原來是想通過換衣服的行動看看我這些天有沒有受傷的意思啊,女人們還真是細心。
我讓劉姐舅媽不用擔心保證以後不會傷着自己便繼續開始了遊戲,果不其然第二把我反過來贏了舅媽劉姐我當即便找出了一件冬天自己的衣服立馬就讓劉姐給穿上了,本來劉姐就是穿的睡衣,有些地方透過縫隙我還是能夠看到的,雖然說大家喝了酒都不在意但也是因爲喝了酒我就有些不太管的住自己的眼神,我都快數清楚劉姐的褲衩上有幾朵鮮花幾片花瓣了,真是失禮失禮啊.......
劉姐蠻不情願的穿好衣服,別說這衣服套在她的睡衣外面還真是合身,完完全全把隱私部位全給遮住蓋在一起了,滿心歡喜又迎來了下一把,兩人還是默契都出了石頭打敗了我的剪刀,互相謙讓一會兒劉姐順勢接下懲罰我的權利想都沒想便對我說了一句:“去,親一口你舅媽,親臉上就行”
“什麼......劉姐你喝多了吧?”
我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趕忙抽了一口煙再次對着劉姐一本正經的問到。
“我讓你去親你舅媽,又沒讓你去親嘴這難道不可以嗎?你知道劉姐玩遊戲的規矩,不就喜歡刺激嘛,再說了這也符合你的邏輯規矩啊,不離開這個地方況且也都發生在我們三個人身上”
一時我就陷入了尷尬,幾乎就不敢看舅媽一眼,我怎麼也沒有料想到這一點兒被劉姐給鑽了空子,造孽啊我是真想打個洞立馬就給鑽進去!
本來還有一線生機指望舅媽不同意,可誰知舅媽語出驚人一句話就把我給說的更急了
“算了吧,感覺你也嫌棄舅媽,本來我們也都是大齡婦女了,這樣子完全就是在佔你便宜,而且我們也是第一次喝酒玩遊戲那就算了吧,你對我沒有對她的魄力舅媽理解不怪你!”
臥槽!這種話雖然聽着怪異但是完全就是朝着我心裡防線奔去啊,又看舅媽好像真的有些遺憾嘆息我乾脆心一橫管她三七二十一了,閉上眼睛對着舅媽小臉就是一口。
我還能聽到舅媽被我突然舉動打亂的緊張呼吸,趕忙轉過頭望向窗外,這大冒險真是太可恥太新奇了。
看我一時難堪劉姐主動與我喝了一杯,一邊喝酒她還一邊對我開導鼓勵的說到:“大小夥子怕什麼,這無非也就是給你一次表露愛意的機會啊,再說了,我們說的愛意都是指的情誼。大家都不是外人你幹嘛要多想呢?”
劉姐這話簡直給我安慰到了心裡,其實無非就是給了我一個藉口安慰罷了,我酒還沒喝多,該明白的道理我還是有幾分底的。
遊戲繼續,我總感覺倆人在無形之中達成了一種默契果不其然我一伸手又是石頭撞上了倆人的剪刀。
這次換成舅媽來提規矩了,我心想舅媽做事穩妥應該不會想一些歪門兒遊戲,可沒成想我剛還準備小緩一口氣歇息舅媽便義正言辭的對我說到:“大冒險還是很簡單,就讓你也親一下劉姐吧,反正你都親我了親次劉姐沒有問題吧?”
臥槽!什麼叫沒有問題啊,咱們就不能玩兒點兒實際的東西嘛,怎麼一天逮着親嘴就不放了啊,這都是玩兒的什麼東西啊。
我心裡感嘆着無奈,迫於壓力又沒有什麼很好的理由道理來推辭劉姐,反正我一大老爺們兒不吃虧早點繼續吧早點繼續。
又是心一橫我瞬間便朝着劉姐把臉貼了過去,本來我是微微眯着眼的,但我親向劉姐的時候突然有點兒小東西掉進了我的眼裡,我趕忙眨了眨眼轉移了視線,這一轉我便離奇的發現舅媽和劉姐臉上居然同時散發出了一種短暫的微笑。
好傢伙......原來我這是上了你倆給我下的套啊,怪不得我總感覺有些怪異,原來你倆早就達成了不成文的默契啊,要是照着局勢玩兒下去指不定還有什麼幺蛾子游戲在等着我。
親完劉姐我喝了一口酒喘氣,看着倆人狡猾的演技當即我便定下心來不管氣氛壓不壓抑我一定得改改規矩了。
我還剛想說話卻聽一陣“砰砰砰!”的敲門聲傳了過來。
頃刻間我們所有人都沉寂了,舅媽最先緩過神來一邊說着興許是小雨露起夜找不到人有些焦急一邊就要朝着門口走了過去。我趕忙上前一把將舅媽給拉了過來。
“不對!雨露的力氣沒那麼大的,況且她還是個孩子第一反應應該是哭鬧叫喊我們名字不會是如此沉靜還有力氣來敲門的”
轉過身去我就詢問劉姐我們下來的時候外面的大門有沒有關緊,劉姐想了一會兒不太確定我自己也開始有些質疑,莫不是門沒關好有人趁機給溜進來了?
這要是沿路討飯的乞丐那還好對付要是遇上剛纔門口看見的那幾個街溜子小夥子可就不好辦了,畢竟再怎麼說這三更半夜的屋裡就我一個男的還外帶了兩個大齡美女,要是這些傢伙起了歹意那可免不了又是一場惡戰了。
拿着一個酒瓶我讓劉姐舅媽也人手拿上一個坐在屋裡轉身就要朝着門外走去。
舅媽劉姐說要和我一起被我當即果斷拒絕,怎麼說我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割肉酷刑的人偏偏少年那羣傢伙都讓我給嚇怕了難不成我還怕你們這些遊手好閒的傢伙不成?
小心翼翼的推開門出去,剛來到,樓梯間角落準備檢查仔細這黑暗之中莫名就蹦出了兩個傢伙一把便將我給抱住鎖在了角落裡。
“好小子,一人玩兒倆個啊?看你也該玩兒夠了吧,兄弟們可是等了有好半天了也該讓我們進去爽爽發泄發泄了吧?”
“劉姐危險!”
我趕忙大喊一聲朝着裡屋發出信息,本來是想讓劉姐她們收到信息關好門準備準備的可這一嗓子剛喊完就見劉姐和舅媽倆人幾乎同時拿着酒瓶就從屋裡衝了出來。
舅媽朝着我這邊看了一眼轉身便朝小雨露跑了進去,而劉姐則是尋着聲音看着人影提着酒瓶風馳電煞的便衝了過來。這些傢伙還沒來得及開口劉姐便跑到最前面一人面前毫不猶豫一啤酒瓶子便朝着他的腦袋砸了下去。
抓我的一個傢伙此時來了脾氣拿着手裡的鋼管便朝劉姐走了過去我也趁機脫身按着身旁另一個就是一個巴掌然後衝了上去飛起一腳便把這個傢伙給踢到在地。
燈一開視線變得清晰我看這些傢伙全都是些流氓小青年一個個面容稚嫩穿個坎肩,接過劉姐遞給我的酒瓶我當即敲碎然後用力一下插進了倒地男子的腿裡。
換做往日我絕對不會做出如此血腥舉動,但是最近的經歷徹徹底底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在這些砸碎面前你必須拿出自己的氣勢把他們全給壓過去,以和相待想要給他們講道理全其退去那簡直就是對牛彈琴白費力氣。
果不其然我這一瓶子下去這些傢伙全就有些嚇破了膽,剛纔對我出言不遜的那傢伙此時也有的心理打顫站着都在略微的雙腿發抖不斷喘氣。
舅媽已經抱着小雨露從裡屋走了出來,她叫小雨露別怕依舊面無畏懼的朝着我們走了過來。
我剛想開口叫這些混蛋快走卻見舅媽莫名其妙從兜裡拿出一個像是腰牌的東西丟到了這些人面前說到:“不怕死就滾遠點,要是再來這裡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小青年唯唯諾諾的撿起舅媽東西一看當即就給跪了下去,一邊求饒一邊對着舅媽賠不是說到:“大姐!是我的不對,怪我眼拙沒有看清你!這事兒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千萬別說到村長那裡,我保證我們兄弟幾個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這裡了,求你了求你了......”
舅媽對她點了點頭,這小青年便立馬把這東西撿起恭恭敬敬的拿到了舅媽手裡,我雖然對舅媽這個憑空出現讓我們解圍的東西很感興趣但當下也沒空閒時間去看去問,得先把這幾個瘟神送出家門纔是硬道理,況且地上這傢伙也需要第一時間送到衛生所去,大家一個村的尚且不要做的太狠免得到時候點兒背興許發現大家多少還能帶點關係說不定還能扯上親戚呢。畢竟這破村也大不到哪兒去。
我讓劉姐舅媽回去休息看他們人手不夠不敢沾血我還幫着一起把這傢伙給扶上樓去。自己到底還是不夠狠啊,要是今天換成瘋子或是小黑不給你們再長點兒教訓你們這幾個傢伙指定是走不去了。
剛一上樓開門送走這些瘟神我便聽見父親的房間居然還有動靜,還沒來得及走過去就聽一陣腳步響起剛纔那求饒的瘟神居然又朝我這邊原路返回給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