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個戲子,有什麼好看的。\\下去把他們趕走。”
沈震東的一聲令下,立刻有兩個保鏢下車去,驅趕市民。
御謙這才知道自己嚴重堵塞了‘交’通,但由於場面太‘混’‘亂’,他無法勸說民衆離開,只能自己突出重圍逃離現場。
經過剛纔的教訓後,御謙學會了,出‘門’時儘量把自己的臉遮起來,是禍害的根源啊,帽子戴低點,墨鏡在大點,衣領再高點;然後是儘量往沒有的偏僻路走,這樣就不會那麼容易被人認出來了。
他繞了幾條街,終於來到了鳳凰大酒樓,卻發現大‘門’是緊閉的,纔想起來,鳳凰樓是不做早市的。
他在攤子上買了幾個生煎包,然後回到歌劇院,這時莫離已經到了,桌上放着一個食盒,蓋得嚴嚴實實的。
莫離一見到御謙,便迎上去嬌嗔說:“你一大早的跑哪去了?”那語氣,就像一個關心丈夫的妻子。
御謙揚揚手裡的紙油包說:“到外面散步,順便買個早餐。”
“外面‘挺’冷的,這後面的院子那麼大,爲什麼非得到外面去散步?”
“沒事,只是走走。”御謙出去又進來,手裡多了兩杯水,然後坐下來準備手早餐。
“我今天給你帶了早點,我親手做的‘玉’米餅。”莫離揭開食盒的蓋子,端出一碟‘玉’米餅來。
“坐下來一起吃吧。”御謙拉開一張椅子,讓她坐下。
莫離當然極樂意,她喜歡吃他買的生煎包,把自己做的‘玉’米餅留給他吃。
排練了一會,小冬就來了,在兩人休息期間,小冬提起昨天說的事,他說:“御先生,我有一個朋友在東街有一套房子,說是要放租,不如我們中午過去看看吧?”
御謙沉‘吟’道:“東街,‘挺’近的,治安也好,應該還不錯吧。”
小冬喜上眉梢說:“那當然,若不是我朋友要搬到浦東去工作,他也沒有可能會放租,租金方面呢,他給我的可是友情價。”
“那可以考慮啊,莫離,你說呢。”御謙轉首問當事人的意見。
“看看再說吧。”莫離也不是那麼想搬,但盛情難卻啊。
小冬說:“那待會兒我帶你們去看看。”
御謙喝了一口茶,徐徐說:“我中午還有事,你們去看就行了,好了,小冬你給我定下來。”
小冬連連點頭:“是,御先生。”
中午時,等小冬和莫離出‘門’後,御謙纔出‘門’,這次他是坐黃包車到鳳凰大灑樓,酒樓裡中午用餐的人並不多,所以‘挺’安靜的。
御謙覺得舒心,脫下大衣在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侍’應小靜上前來,立刻認出他來了:“御先生,是你,來吃飯?”
御謙很溫謙地點點頭:“是。給我一個醬子‘雞’,一碟油菜。”
“夠了?”小靜問,但一雙眼睛眨也不眨地凝在御謙的臉上,就像他的臉上有磁引力。
“夠了。”御謙微微一笑。
這一笑,小靜的三魂七魄都被勾走了,分不清東南西北,他難道不知道他自己的笑容對‘女’子來說是有殺傷力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