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清妍開心了一陣兒,就想着將平津侯也牽涉到許家一案裡面。
她得不到便毀掉,沒什麼好惋惜的。
但要如何才能將孝毅帝跟前的第一紅人,牽涉其中呢?
有了。
談佳佳!
談佳佳可是談瑾的獨女,哪怕是禍不及出嫁女,可談佳佳若是知道些談家的內幕,也再合適不過了。
想要拿捏談佳佳,那就要對嵇琅下手。
雖然,她也恨嵇琅,恨得幾乎咬碎一口銀牙,但並非不能忍着恨意,去利用嵇琅。
只要先毀了塗橘的幸福,後面再慢慢解決了嵇琅,也不打緊的。
房清妍有了想法,就開始約見嵇琅。
然而,嵇琅自從月前,發現他對談佳佳那頭肥豬一樣的女人巴心巴肝的啃,就噁心的不行。
哪怕近些日子他連飯菜都未用多少,卻仍舊時不時嘔吐,吃什麼吐什麼,一到夜裡胃裡還反酸水。
根本就吃不下什麼,人瘦的幾乎都不像樣子了。
是以,他根本沒有什麼心情去見無關緊要的房清妍。
房清妍等了好幾日,也未曾收到嵇琅的回信,眼看着金吾衛從許家審問出的東西越來越多,想要將平津侯也牽扯進去的難度也在增加,她就再也按捺不住了。
這日夜裡,她乾脆趁着塗樸在外應酬,偷偷的來到私宅,同嵇琅面談。
房清妍一見嵇琅,險些都認不出來了。
拔步牀上,嵇琅費力的起身,倚靠在枕頭上,眼窩臉頰全都深深地凹陷着,脣色乾裂,面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
房清妍以爲,若是這一刻燭火熄滅,她怕是都要以爲見到鬼了。
嵇琅身體虛弱,眼神卻沒什麼毛病,將房清妍的鄙夷盡收眼底,道“怎麼塗樸滿足不了你,就想到我這個老情人了?”
“你這個樣子……怕是有心無力吧!”房清妍嫌惡的翻了翻白眼。
她敢說,嵇琅現在絕對連男人都做不了。
活該,缺德缺的,遭報應了!
“我的力氣都使在你身上了,如今力不從心,但手上還是有好些威武雄壯的下人,能滿足清妍的。”嵇琅眼底透着冷意,對着門外,道“來人啊!”
這個小娘們不識趣,敢獨自登門,他不介意讓手下享受一下。
屋外的小廝都是嵇琅的心腹,一聽召喚,立刻進屋。
“嵇琅,你腦子是發鏽了嘛?我來找你是有正事的……”那些人步步逼近,房清妍慌了。
嵇琅勢微,也算是忌憚塗樸的權勢,但房清妍是在深夜裡獨自過來的,就算他做了什麼,料想她也不敢向塗樸告狀。
他猙獰一笑,擺了擺手,道“動手,賞你們的伯夫人,嚐嚐味道。”
“放開,你們放開!”房清妍嚇得花容失色,撕心裂肺的大吼。
她沒想到自己都是伯夫人了,嵇琅竟還敢對她動手。
她真是疏忽了,只想着利用嵇琅,卻未想到與虎謀皮的危險。
房清妍一個弱女子,哪裡掙扎開幾個青壯年的小廝?
沒幾下她就被幾人給制服了。
某些早已淡化的記憶,再次凸現出來。
她的內心,幾乎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