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珞聞言就想起身,卻忘記了自己的腳踝剛纔受了傷。
還沒站起來,腳踝上又傳來了刺痛。
她一個踉蹌摔了下去,顧瑾瑜迅速接住了她。
然而顧瑾瑜卻感覺到嘴脣上傳來一陣柔柔的觸感,帶着幾分香甜的氣息。
她那柔柔的薄脣,此時就貼在他的脣間。
顧瑾瑜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那一股香甜直接鑽入他的鼻息,一時間讓他有些欲罷不能。
還沒等虞清珞反應過來,一條靈活的游魚就撬開了她的牙關。
她像只受了驚的小兔子一般睜大了雙眼,可很快就淪陷在顧瑾瑜那強有力的攻勢之下。
他的吻十分霸道,帶着濃濃的佔有慾和控制慾,沒有給虞清珞任何一絲喘 息的機會。
那霸道的脣齒間帶着一絲獨有的香氣淡淡的,彰顯着他的魅力。
直到虞清珞有些喘不過氣來,顧瑾瑜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了身上這個磨人的小狐狸。
重新獲得新鮮空氣的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現在,她嚴重懷疑這個人和自己所知道的那個冷酷無情的顧瑾瑜,是不是一個人?
看着顧瑾瑜那饒有興趣的風眸,她這才覺得自己的臉頰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滾燙,想要起身,可怎麼都使不上力氣。
“君主……使不得。”
她的大腦此時一片空白,說起話來也有些結巴。
看着她如此誘人的模樣,顧瑾瑜忍不住又咽了咽口水。
這隻披着羊皮的小狐狸,不僅狡猾而且充滿了危險。
顧瑾瑜這才發現,自己對這隻小狐狸的感情,似乎出現了一絲變化。
“如何使不得,你可是我的女人。”
一句話堵得她瞬間啞口無言。
這個王爺耍起流氓來,還真是一點都不含糊。
也不知道顧瑾瑜哪來那麼大的力氣,躺在地上直接抱着虞清珞站了起來。
這腰上的力量真是不一般……
發現自己在胡思亂想的虞清珞,連忙晃了晃頭,阻止了那些奇怪的想法鑽入自己的腦海。
由於害怕從顧瑾瑜身上滑下去,虞清珞只得將腿盤在顧瑾瑜的腰間。
變換動作之間,虞清珞就感受到了一陣異樣。
她羞得不想看見顧瑾瑜的眼睛,索性抱着顧瑾瑜,將頭埋在了他的肩上。
“抓緊。”
還沒等她拒絕,顧瑾瑜再一次縱身跳上了枝頭。
話說另一邊的北召忙活了一天,此時纔回到輝夜城的府中,卻見院內烏黑一片,不知道自家主子和虞清珞去了哪裡。
北召喝了兩口水,就想出門尋找。
自家主子的安危可是最重要的如若出了什麼差錯,北召就是以死謝罪都不足爲過。
然而下一秒北召看見從房頂上跳下來的兩個人,直接驚得目瞪口呆。
只見虞清珞像個八爪魚一樣,貼在自家主子身上,自家主子看上去不僅沒有生氣,心情好像還挺好。
虞清珞只覺得耳邊的風沒有那麼大了,這才睜開眼睛發現他們已經回到了院落中。
雖然覺得自己的腿有些發軟,不過虞清珞還是迅速的從顧瑾瑜身上跳了下來,不過這一次她可學聰明瞭,讓自己沒有受傷的腳先落了地。
從顧瑾瑜身上下來之後,一轉身,虞清珞就看到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北召。
“額……見過君主,見過虞姬。”
虞清珞剛剛平復的心情,瞬間又像火山爆發一樣。
爲什麼北召會站在院子中間?
好巧不巧看到了自己和顧瑾瑜如此羞恥的動作,這讓自己以後的臉還往哪放。
“君主,妾身今日有些勞累,先去洗漱了。”
虞清珞剛想轉身離開,身後卻又傳來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
“一會兒還要侍寢,莫要忘了。”
“是……妾身記下了。”
虞清珞只覺得自己的牙根兒都快被咬碎了,這個顧瑾瑜到底是什麼毛病啊?
就這麼沒羞沒臊嗎?
看不見院子裡還站了那麼大一個人嗎?
“北召,過幾日 你再去一趟撫州城內,將今日買的那些東西都取回來。”
“是……”
虞清珞跑開之後,顧瑾瑜瞬間恢復了往日那種冷酷的形象,對着北召安頓了一番。
北召這才反應過來,之後就躲進了自己的屋子。
現在的北召嚴重懷疑剛纔自己是不是眼花了,爲什麼看到了自家主子如此與衆不同的一面。
回到房內的虞清珞暗自吐了一口氣,就連她也嚴重懷疑,自己認識的顧瑾瑜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這種反差未免也有些太大了吧。
不知不覺,虞清珞又想起了剛纔那個纏 綿反側的吻,情不自禁的回味起了剛纔的感覺,沒一會兒她就發現自己的臉頰又變得滾燙。
那個吻是那樣的突然,讓虞清珞一點防備都沒有,可是那柔柔的真實觸感卻讓虞清珞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個夢。
“你究竟又在期待些什麼呢,不過是個不得寵的小妾罷了。”
虞清珞忍不住小聲嘀咕起來,有些自嘲。
本來這一趟隨顧瑾瑜一同前往撫州,也是陰差陽錯,或許顧瑾瑜只是寂寞了吧。
她甚至覺得顧瑾瑜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爲了折磨自己。
給自己嚐盡了苦頭再給一塊糖,可偏偏這塊糖給的是那麼突然,竟然讓自己對這塊兒糖有了些期待。
明明知道這種感覺和想法非常危險,可虞清珞還是覺得自己已經漸漸的沉浸在了這顆若即若離的糖裡。
就在虞清珞出神的時候,一把飛刀穿過窗戶,直接紮在了虞清珞的梳妝鏡上。
虞清珞嚇了一跳,當下就要叫出聲來,可她還是控制住了自己。
她小心翼翼地從梳妝鏡的邊上取下那把小小的飛刀,上面還有一張不大的紙條。
“清珞,我想你了,子時府外竹林等你。”
一看那個稱呼和語氣,虞清珞就知道這個紙條是誰傳來的,她聽到外面傳來了顧瑾瑜的腳步聲,嚇得將那紙條直接吞進了肚子,隨手將那把飛刀從窗戶中扔了出去。
窗外是一片草叢,那飛刀掉下去之後,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響,好像它不曾存在過一樣。
“慌慌張張的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