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一個月臨近月尾的時候,陳曦的眼睛徹底好了。
陳曦離開眼睛蒙的那一塊布的時候,還有些不適應,但是眨着眼睛又看到這個熟悉的地方想起往日的種種,以及自己給顧夫人的保證。
“你這些日子先不要急於幹什麼,活動活動筋骨,鍛鍊鍛鍊自己的眼睛就好,但是要多注意休息。”虞清珞看到陳曦的眼睛好了以後對他說。
“嗯。”陳曦答應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還是跟以前一樣不愛說話。
幾日之後,陳曦也終於見到自己的表哥——顧瑾瑜了,陳曦知道自己的表哥這些日子忙,所以根本沒有時間來看自己。
兩個人寒暄之後,都去各忙各的了,陳曦看着自己表哥離開的背影,想着有件事情是應該告訴他了。
“什麼你說王爺要見我,而且還把府上的嬪妃都喊過去了?”大夫人坐在梳妝檯前上看着鏡中的自己,妝容還是一點都沒有變。
大夫人頓時心裡就安心了不少,雖然不知道王爺把他喊過去幹什麼,而且還是把所有的嬪妃都喊過去。
“我知道了,你回覆一聲,我一會兒就去。對了?虞清珞也去嗎?”大夫人正好奇着虞清珞會不會去?
“回大夫人,側夫人已經到了。”過來通報的人說了一聲就回去了。
“芷蘭,你去把王爺送我那套衣服拿過來,對了還有那個頭簪,也通通帶過來,我們好好打扮打扮一番再過去纔是。”大夫人心裡想着是如何一會壓制虞清珞那個小賤人,根本不知道自己一會兒要幹什麼。
衆妃子們也是早早到了地方,都端端正正的坐在那裡,每一個都是穿的花枝招展的,誰也不讓誰。
虞清珞坐在上面位於左邊,是顧瑾瑜坐的位置的旁邊,妃子們看着虞清珞的位置,心裡面難免有一種羨慕嫉妒恨,一頓冷言風語,就這樣過來了。
“妹妹真是好福氣,這王爺還沒有坐上去呢,自己倒是現在那裡坐着了。”一個妃子忍不住了,先開口說。
虞清珞原本就在那裡喝着茶,雖然她們的眼神極其可怕,但是虞清珞相信只要自己臉皮夠厚,就能坐在那裡平安無事。
虞清珞看了一眼說話的那個妃子,淡定的喝着自己的茶,裝作沒有聽到。
那個妃子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被自己身旁的貼身丫鬟給制止了,今天晚上好像在提醒那個妃子一會兒王爺就要過來了,不能亂了自己的妝容和形象。
那個妃子不在說什麼,就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吃着自己的茶。
不一會兒大夫人過來了,大夫人今日穿的是一件琉璃衫裙,頭髮上也是簡單的扎着一兩支髮簪,走起路來叮噹叮噹的響。
加上大夫人本身氣質不錯,給人一種梨花帶雨的感覺,讓人看了就要忍不住心疼,即使大夫人比側夫人大了幾歲,但是現在看起來兩個人年紀並沒有太大的差別。
大夫人進門就看到車伕人坐在那裡淡定的喝着茶,也不搭理側夫人,只是熱情的跟坐在下面的妃子打着招呼。
不一會兒王爺有也過來了,他身邊還跟着一個人——陳曦。
坐在屋子裡面的人,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化,不知道帶着他過來有什麼事情。
“曦兒,有什麼事情都直說吧,現在人都到齊了。”顧瑾瑜剛剛忙完政務就過來了,陳曦對他說今天的事情需要府裡的所有妃子都前去。
妃子們好像要行禮,但是被顧瑾瑜手一揮就免了,顧瑾瑜坐在上面之後,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旁邊的虞清珞,一點也不給大夫人臉面。
虞清珞坐在那裡尷尬的笑都笑不出來了,不明白顧瑾瑜爲什麼要這樣,顧瑾瑜難道不知道他這樣,自己會被那些妃子的眼神殺死的。
“想必在座的各位,屋子裡面都會有這種胭脂粉吧。”陳曦看到人都來齊了也不說廢話,直接拿出來東西開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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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目光隨着陳曦說話,看着陳曦手裡的東西,也紛紛點點頭表示自己有,就連顧瑾瑜也有些忍不住看看。
“大家可知道這胭脂粉有什麼作用?”陳曦接着說。
“不就是塗在臉上的嗎?怎麼了。”一個妃子說,她記得這個胭脂粉好像是大夫人送給她的。
大家都看着陳曦手上的胭脂粉,完全沒有注意到大夫人的臉色已經接近蒼白。
“這胭脂粉是摻了東西的胭脂粉,與這平常的胭脂粉看起來都沒有什麼不同,用起來反而比較舒服一些,但是用多了就不一樣了。”陳曦冷笑一聲接着說,順帶瞟了一眼大夫人的臉色。
“若是平常的胭脂粉用多了,只會對自己的皮膚造成不好,但是這個胭脂粉用多了就會不孕不育。”陳曦說完這句話以後,看着大家的臉色。
屋子裡面的人臉色千變萬化,當然也包括顧瑾瑜的,還有大夫人的臉色更加難看。
“這,這可是大夫人送給我的胭脂粉。”一個妃子不可思議的說出來,他也一直在想着自己爲什麼久久沒有孩子。
這個妃子說出來之後,大家也表示紛紛認同。顧瑾瑜冷着臉看着坐在自己旁邊的大夫人。
“你是什麼人?是誰派你在這裡誣陷我的。”大夫人咬咬牙說,她知道她現在自己不能慌,一但慌了就會暴露了。
陳曦冷笑一下,等的就是大夫人的這句話。
“大夫人難道不好奇爲什麼側夫人會懷孕嗎?”陳曦接着說,“側夫人本就不是我們中原人,是素來不愛用這些胭脂水粉,所以大夫人送的,側夫人也從來沒有動過。”
顧瑾瑜往後面聽陳曦這麼一說,越來越生氣,沒想到自己多年相依爲伴的人竟然是這樣的人。
大夫人看着事情已經敗露了,跪倒到顧瑾瑜的腿邊一臉淚水則看着顧瑾瑜對顧瑾瑜說。
“王爺,我知道錯了,請王爺饒命。”
顧瑾瑜木然盯着她,鐵青的臉色中透露着一絲決絕。
“來人,拿紙寫休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