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大門關閉上的同時,已經進入城中的斥候依然抵達到了距離中軍大帳不到兩百米的地方。
片刻後,斥候來到中軍大帳門前,翻身跳下馬匹後,站在門口戒嚴的士兵就上前將馬匹牽住後,兩人隨即往裡面跑了進去
這兩人是軍中的斥候,不能直接到朱由菘哪裡,因此進中軍後,他們立即往位於正房中的東廂房而去,哪裡,是孫傳庭的辦公地點。
孫傳庭此刻正在書桌面前書寫文書,聽到說斥候彙報過後,他立即讓其立即進來。
兩個斥候跟孫傳庭見禮完畢後,立即開口說道:“大帥,明軍漢中兵馬在緊急調動。”
哦,聽到這話的孫傳庭沉思了一下,示意士兵下去後,他當即從旁邊取過頭盔戴在頭上。然後立即往中軍走去。
中軍大帳,朱由菘這個時候剛吃完早飯,正在書房內和陳誠閒聊。
聽到門外的士兵說孫傳庭求見後,他立即讓陳誠去將孫傳庭叫來。
孫傳庭知道情況的重要性,進入房間後,他立即就將斥候探查出來的情況告訴朱由菘。
朱由菘仔細沉思一下後,隨即對面前的陳誠說道:“立即叫李定國、劉文秀。”
三人現在都是軍中的戰將,而李定國,那更是文武雙全的人物,漢中地區兵馬調動,這是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必須要進行緊急討論。
片刻後,在軍中的李定國劉文秀以及蔣先一就跟隨着陳誠來到了軍中。
“參見皇上。”李定國等人進入中軍後,隨即拱手對面前的朱由菘行禮。
朱由菘揮動了一下手臂,隨即指了一下面前的椅子,示意大家坐下後,這才緩緩說道:“剛纔,斥候彙報,漢中地區大順軍在緊急調動,不知道所謂何事,因此朕召集大家前來,就是商議一下,漢中的兵力,這麼做究竟是爲了什麼。”
朱由菘說話很乾脆,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在場的人能夠簡單明瞭的知道朱由菘說的是什麼。
李定國一聽說漢中的兵馬在調動,低頭沉思了一下後說道:“皇上,劍門對我軍來說至關重要,從這裡,我軍能夠將大順軍阻擋在山西,不讓進入四川的同時,同時,也能夠對其展開進攻,我想,大順李自成一定知道這個層次,而且他也知道劍門關對於他的重要性,你說,會不會是他想對我們展開攻擊,準備武力拿下劍門。”
這個?李定國的一席話,讓朱由菘心中陷入到了沉思中。
李定國說的這飯話,不得不去考慮,自己知道劍門的重要性,那麼他李自成也應該知道,如果真的如同李定國所說,自己和大順全面開戰,就是無法在避免的事情。
本來,自己是想拿下劍門後,從此作戰觀虎鬥,讓李自成和豪格在那邊死磕,然後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對李自成進行致命一擊。
可是現在看來,自己還不曾去找李自成,他到是想來找自己了,這可不是自己所想要看到的。。
“皇上,李自成一直以來就垂涎劍門,末將在鎮守劍門的時候,此人三番五次的誘惑我投降,但是末將並不曾答應,也就在大軍抵達這裡十幾天前,漢中的兵馬就出現過調動,而且前鋒一個營的兵力還於我交鋒,被我軍擊潰後,就不曾在過來。”一邊的劉文秀見到朱由菘在哪裡沉思,隨即上前一步說道。
這麼說來,他李自成看中這個地方,不是一天兩天了。
“皇上,若漢中兵馬對我劍門展開攻擊該當如何?‘孫傳庭不想去考慮太多,而是直接詢問朱由菘意思就是,如果說打,那就打,如果說和平,那就和平,不會去詢問原因。孫傳庭畢竟知道,輪軍事指揮,朱由菘不如自己,但是要說輪計謀和前面路線的安排方面,自己不如朱由菘。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李自成不對我軍展開攻擊,一切安好,若對去軍進行攻擊,大軍可以對其進攻,隨即拿下漢中,進軍寶雞。威脅西安。”
簡單的幾個字,讓在場的人一下就知道,朱由菘的厲害,這不過就十二個字而已,卻已經將大軍今後的行軍路線給制定下來。
“微臣遵旨。”幾個人聽到朱由菘說完,當即拱手大聲應答。
咯咯咯.......外面傳來不符合氣氛的咕咕聲,聽到這個聲音,陳誠當即跑了出去,他估計,這應該是信鴿。
果然。片刻後,朱由菘以及在中軍大帳的人就見到陳誠抓來了一個灰色的鴿子。
“皇上,西安緊急彙報。”陳誠來到朱由菘面前後低聲說道。
西安,聽到這話的朱由菘當即從陳誠哪裡接過紙條後看了一下。
呵呵呵.......看完紙條的朱由菘突然笑了起來。
朱由菘這笑聲來的太突然,讓在場的孫傳庭和李定國等人都疑惑的看着朱由菘。
“李自成這放牛娃子,聽信了宋獻策的鬼話,居然修建高臺祈禱上天,絕對對我軍的戰和和。這中事情,也只有李自成才能夠着出來。”朱由菘說完,隨即將手中的紙條遞給了還在疑惑的孫傳庭。
孫傳庭拿起紙條看了一下,上面說道,李自成鑑於明軍拿下劍門,心中恐懼,緊急召集羣臣商議,隨後軍事宋獻策獻策,請求上天決定。求卦內容爲劍門不取,大順危。
真他麼的蠢,這大順,算是毀在了宋矮子身上了,孫傳庭看到內容後,當即將紙條遞給面前的李定國後拱手對朱由菘說道:“皇上,從西安方面的消息來看,這李自成,是想對我軍開戰了。”
情況已經很明顯了,李自成在得到宋獻策的計謀後,就決定了對自己開戰,既然對手都已經跟自己交手了,自己也不能不接受,當即,朱由菘從椅子上站起來後緩緩說道:“立即全軍準備,各地立即運輸物資抵達梓潼、劍門一帶,準備對李自成展開攻擊。
“皇上,是全面還是局部?”孫傳庭聽到朱由菘說道這裡,頓時緩緩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