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歷史上有名的人,這樣的人,如果不能爲自己所用,那多少也有一些可惜。
“皇上,如今福建內部已經開始分裂,從目前的情況看,鄭成功既然已經將他的母親帶回廈門,那麼廈門,就算是唐王造反過後,也會處於穩定。這也給我們減少了不少麻煩,就算他保持中立,也能夠緩解我軍壓力。”孫傳庭見朱由菘站在哪裡沉思,上前拱手道。
朱由菘嗯了一聲。
孫傳庭說的有道理,不管鄭成功今後如何去選擇,只要他不將手中的武器對準自己,那麼自己也就能夠放過他,當然,如果他依舊還是如此不識時務,要跟隨他父親一起的話,自己也不會手軟。
名將是一回事,但是不能爲帝國做出貢獻,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陳誠,你那邊不能放鬆,雖然說他已經去了廈門,但是任何事情,都有可能變化,從現在開始,你們要看住他,絕對不能有任何的閃失。”朱由菘沉思到這,擡頭道。
陳誠稍微應答了一聲。站在了邊上。
朱由菘並沒有離開的意思,而是看了下面前的孫傳庭後再次道:“目前和清軍方面的摩擦已經暫時停止,但是這不過是暫時的,頂多也就是幾個月的時間,對方就有可能再次對我們挑釁,就算他們不挑釁,我們也會按照制定的計劃,對其進行展開進攻,如今是三月份,你說,如果現在我們解決福建問題,是不是來得及?”
福建問題始終是一個毒瘤,這個問題不解決,自己就感覺到屁股後面老是有一把刀子對準自己,讓自己不能有任何的動彈,這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也不是自己希望的。
北伐開始後,自己不希望後院起火,影響自己的部署。
今日來,趁鄭成功的問題,那好詢問一下,目前是不是應該先解決福建的唐王。
心中知道這個事情非同小可,孫傳庭並不急於回答。而是在椅子上沉思。
大概過了將近一頓飯的功夫,孫傳庭這纔將雙眼從地面紅色的地毯上擡起來看着一直坐在邊上品茶的朱由菘道。
“皇上,福建問題,我們目前沒有任何的把握,而且,對方也並沒有起兵的意思,如果這個時候我們展開攻擊,那就會給唐王一個名正言順的藉口,容易讓整個福建百姓對朝廷產生怨恨,到時候恐怕反而對我們不利,如今大明帝國各地已經分發土地,各地百姓安居樂意,雖然說福建地區的土地改革就進行了一部分,但是他們並沒有什麼怨言,我們當前恐怕。”
孫傳庭說道這,一下閉上嘴巴,他該說意思,也說了出來,而至於朱由菘要如何去決定,那就只能看皇上自己。
朱由菘低頭沉思。孫傳庭的話,他能夠想到,那就是暫時還不是對福建動手的時候,就算是要動手,也得讓福建先動手,到時候自己才能夠出師有名。對唐王進行鎮壓,徹底將這個目前還不曾歸順自己的唐王消滅。
“你的意思我十分明白,但是當前,唐王又開始不穩定起來,居然跟洋人購買槍械,這可不是一個好的信號。”朱由菘贊同孫傳庭的同時,也說出自己心中的擔憂。
孫傳庭早已經有了計策。自從卸任國防部尚書後,他並沒有就此什麼事情也不去操心,而是私自的跟閻應元等人商議着福建的問題。
“皇上,前幾日,老臣和閻應元等人商議過,我們中央兵團十幾萬人,目前都在福建周圍,而且顧三的第二水師艦隊,也在松江府,福建目前,被我們團團爲主,就算他們起兵,也不過是跳樑小醜,不足掛齒,我們現在的力量,完全能夠進行兩面作戰。”
兩線作戰,朱由菘低頭沉思片刻後微微點頭。
孫傳庭目前敢這麼自信說爆發兩線作戰,那是因爲當前大明所存儲的物資糧草數量來得到結果。
“你這麼一說,我到是明白了,我沒有什麼熬擔心的了,如果到時候唐王真的要造反,那隻能讓張慶指揮中央兵團將其剿滅,反正不算如何,中央兵團的任務,就是對方唐王,不管今後北伐戰況如何,我們都不能動搖,絕對不能調動他們上去。”朱由菘心中仔細尋味着孫傳庭的話語後,當即贊同道。
“皇上聖明。”孫傳庭露出笑容,拱手笑道。
福州,鄭芝龍府邸,自己的兒子鄭成功走的時候,告訴給自己的那一番話,讓鄭芝龍這幾日來,都環繞在腦海中。
“你們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福建周圍,十幾萬兵馬,第二水師艦隊駐紮松江府,你們有任何異動,朝廷大軍會立即從四面展開進攻。”
每一個字,都時刻的傳入到了鄭芝龍腦海中。
幾日來,鄭芝龍居然沒有再次出門去見唐王,而是在自己的府邸中研究着地圖。
這份地圖,正是福建周圍兵馬駐軍吐。
不看不知道,一看下跳,正如同自己的兒子說的一樣,整個福建周圍,北面西面以及西南面,都集結了大量的兵力,這些兵力,可不是地方兵馬,而是隸屬中央兵團督師張慶手下的正規軍。
仔細看了下去,幾乎每一處駐軍,那都控制着福建通往外面的要道,一旦作戰開始,福建也就全部給封鎖,根本就不能往外面發展。
水師方面,情況也不容樂觀。
這幾年來,朱由菘以當初他訓練的水師,進行了大規模建設。
到現在位置,除了自己的福建水師之外,北面有登州水師第一第二兩個分隊。
雖然說是分隊,但是實際上,第一第二分隊的艦船,跟自己的福建水師差不多,而且戰船的威力很大,裝備了大規模的火炮。
另外,廣州方面,也有一個廣州水師,廣州水師的規模不是很大,但是卻擁有大型戰船十一艘、中型戰船十五艘以及無數的火龍船,快船等等,他們主要的目的,就是維持廣東以及南海地區的海運暢通。
廣州水師,以及駐紮在目前松江府的水師,將自己壓的死死的,根本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