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白子澈這麼說,耶律齊也反應過來了:
“是,喜樂,你就別想了,這事兒已經過去了。”
喜樂明白,白子澈跟耶律齊兩個人最擔心的是她,還有她肚子裡的寶寶。
所以,才說這些話來安慰她的。
火神教到底是否銷聲匿跡呢?
喜樂覺得不是那麼簡單的。
火神教一定是退到了一個大家都看不到的地方,在暗中行動。
她不相信一個有目的的組織,因爲官府的小小的打擊,就會消失不見。
越是邪惡的力量,就越會在黑暗中孕育出來可怕的力量。
喜樂不是什麼正義的使者,她本身來說,只是一個希望過上平靜生活的小女人。
她也不是那些個追求權力的慾望的男人們,政客們。
她只想着,自己將要出生的孩子,能在幸福中,充滿愛的世界裡長大成人。
可是,要是這個世界,被擁有邪惡力量的人操縱着,沒有和平,所有的地方都是一片戰火,她的孩子,又怎麼能平安的成長?
喜樂的不安,是作爲母親的不安。
也許,白子澈跟耶律齊都可以理解,但是,這種母親的切身體會,他們一定無法完全的感受到。
當然,喜樂也明白,自己現在要是老是想一些可能會發生的事兒,對她自己,對肚子裡的寶寶或許真的不好。
而且,也會讓耶律齊跟白子澈兩個人有些壓力。
想到這兒,喜樂就笑着說道:
“好,我不想了,有你們在,管他火神教,還是水神教的,就算通通一起來了,我也不怕的。”
聽了喜樂這話,耶律齊跟白子澈總算是安心下來。
三個人聊完天,喜樂也泛起困來了。
白子澈看她打起了瞌睡,也就告辭離開了。
耶律齊看着喜樂閉上眼睛,也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
“白兄。”他叫住白子澈。
白子澈停下腳步,回過頭來。
“喜樂說的沒錯,青獅幫的事兒,我們還需要的再仔細的調查調查。也許,能查到東方鏡的行蹤,想辦法把火神教的勢力,遏制住在襁褓裡,以絕後患。”
耶律齊其實完全明白喜樂的心思。
他也跟喜樂有一樣的擔心。
耶律齊比誰都清楚,火神教那種網絡了衆多勢力的組織,而且是跟前朝的鳳族有關的,他們是不可能悄無聲息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
火神教一定在預謀着什麼大秘密,可能會翻天覆地。
而他,作爲一個男人,作爲喜樂的夫君,作爲他們孩子的父親,他的任務,就是爲了的保護他們母子的安全的,讓他們無憂無慮的,生活在一個天下太平的世界。
“嗯,我也是這個意思,火神教早晚是個毒瘤,我們早一天弄清楚這件事兒,就能早一天剷除後患。”
白子澈點頭說道。
“等我們查的差不多,也需要跟朝廷彙報。”
“但願,但願不要有什麼大戰。”白子澈看着天空上略過的一羣飛鳥,嘆息着說道。
一旁的耶律齊沉默不語,心裡想的,跟白子澈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