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也不能說,就是白子澈的問題。
白子澈如今操心着朝廷的事兒,對家裡的事肯定是不像之前的那樣顧得上了,而他每一天都在靖王府待很久的時間,是相當的忙的,這胡茵兒也是知道的。
胡茵兒就算是在小年,這輩子車想跟他在一起過兩個人的小日子,可是她也無法阻止白子澈去忙這件事情。
而胡茵兒本來就對感情這件事情沒有什麼經驗,她覺得白子澈每天那麼忙,每天回來那麼晚,肯定已經是很累了,如果她還跟白子澈提出這樣那樣的要求的話,那麼也簡直是太不懂事了,不懂得體諒男人的辛苦,讓她這個做妻子的就是失職的。
不過,她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做點什麼才能讓自己和白子澈之間的關係又拉近了,又不能被人反感。
現如今,喜樂主動提起這件事兒來,胡茵兒自然而然就抓住了這個機會,向喜樂來取經了。
喜樂和耶律齊夫妻二人的感情好的,簡直可以用如膠似漆來形容,兩個人成婚這麼多年,也依舊是像剛認識的時候那樣,每一天都親親我,捨不得跟對方離開。
胡茵兒看在眼裡,其實是要有多羨慕就有多羨慕的。
她知道,也許喜樂和耶律齊兩個人能做到這一點,他們也許是有什麼不爲人知的奧秘方法,如果能從喜樂這學上一招半式,那麼胡茵兒覺得自己和白子澈的感情,也許還有救。
“茵兒姐姐,我覺得首先一點,不管表哥回來的多麼晚,你都應該別睡在屋裡等着他。”
喜樂不知道之前是從哪兒看到這句話,他說男人在外面操勞了一天,只要回家看到家裡的燈是亮着那麼他的心裡就是暖着的。
當然,家裡的燈是亮着的,就說明家裡有一個人在等着他呢!
可是白子澈回到家,胡茵兒都竟然已經先睡了,也沒有等白子澈,這心裡的落差,和胡茵兒要是等他的話,肯定會是相差不少的。
喜樂當然不是覺得作爲一個女人,必須在丈夫沒有回家的時候等着丈夫。
作爲一個多少有點女權主義的喜樂,是絕對不認爲,這是一件值得推崇的事情的。
但是,喜樂覺得,胡茵兒和白子澈兩個人的情況還不是太一樣
喜樂知道,白子澈不是那種在外面招花惹草的男人,也不是一個朝三暮四的渣男。
他只是不太會表達自己的感情。
而這時候就需要婚姻而多做一些事情了。
那就從胡茵兒等白子澈回家這件事情開始吧!
白子澈在外面已經操勞了一天,如果回家的時候,老婆已經睡着了,而他需要在外面的睡冷牀板,就算一個人睡很安穩,可以重補就比不上懷中抱着一個暖暖的身子睡覺很舒服。
既然白子澈和胡茵兒兩個人,都是這種都羞於表達感情的人,就必須多增加一些肌膚相親的機會,這樣才能讓他們兩個感情升溫,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相敬如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