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締造王國
西門慶取出了他在閻羅殿上的弟兄,鯨魚王他們三人,在臨別時送給他的寶貝。
可惜,鯨魚王的定海珠,依然沒有動靜,飛禽王的飛行圈,也依然如故,只有巨力王的如意棒,居然開始慢慢變長變粗,最後變成了一根長約一米開外,沉甸甸的很稱手的兵器。
西門慶高興地跳了起來,歡呼着說:“我的好兄弟,我終於可以用你的寶貝了!也不枉你贈我寶貝的兄弟情誼。”
西施揶揄道:“才恢復了二十分之一的功力,就把你高興成這樣,等把毒蛇丹煉化了,你還不知會高興成什麼樣呢。”
“真的嗎?那我們趕快來煉化毒蛇丹吧。”西門慶取出毒蛇丹,雙手奉到西施的面前問:“我有點不敢吃這顆毒蛇丹,我怕它的毒液,會我侵入我的全身。”
西施說:“瞧你,連這也不懂,毒蛇的毒液藏在牙齒裡,又不在蛇丹裡,怎麼會有毒呢?我擔心的是,你連吃三顆蛇丹,會不會太陰寒了些。”
“是啊,三顆蛇丹是太陰寒了,我怎麼沒想到,還是你想得周到。那這顆毒蛇丹就你吃了吧。”西門慶把蛇丹湊到她嘴邊。
西施問:“你覺得我還會稀罕這毒蛇丹嗎?你也太大方了吧。”
西門慶一笑說:“不是我大方,而是我覺得我吃和你吃是一樣的。”
西施故意生氣說:“你再給我耍貧,我就不管你了!”說着,站起來就向外走。
“別別別,別走!我再不敢貧嘴了,總可以了吧?”他趕上前,一把就抓住了西施的手。
被他牽着手,西施一邊坐回原來的地方,一邊問:“你不覺得,我的能量很溫暖嗎?”
“是啊,剛纔你的能量進入我的身體,我覺得又舒服又溫暖。”
“這不就行了?只要你覺得舒服、溫暖,我就多輸一點我的真氣給你,就能把蛇丹的陰寒之氣中和掉,快吃吧。”
西門慶有點擔心地問:“你給了我那麼多真氣,自己的功力,豈不是會有所虧損?”
“對我這樣程度的人來說,我給你的那些真氣,只要一個呼吸,就能補回來了。”西施撲哧一笑。
“乖乖,你的功力那麼深厚,你到底有多厲害啊?”
西施笑而不答,西門慶一口吞下了毒蛇的蛇丹,繼續盤膝坐在西施的身前,斂息凝神,開始煉化又一個寶貝。
他緊守着自己的丹田,發現一顆暗紅的形入乒乓球大小的圓珠,正徐徐降落在自己的丹田上。
他本來以爲,兩種蛇丹會互相排斥,卻不料自己黑白相間的內丹,竟一躍而起,一股澎湃的真氣,迅速升騰,將暗紅色的蛇丹緊緊包裹,彷彿生怕它逃走似的。
真氣裹挾着暗紅色的毒蛇丹,百般親密,廝纏廝磨,彷彿久別重逢的戀人,整整一刻鐘過後,纔開始徐徐旋轉。
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將雜質紛紛拋離,同時溫度越來越高,將汽化的雜質進一步蒸發,甩離。
西門慶的內丹,在黑白相間中,露出了絲絲紅色。煉化在繼續進行,在雜質拋離的過程中,內丹變得越來越純淨。
這時,一股銀白色的真氣緩緩進入,漸漸滲透,攜帶着溫暖和剛柔相濟的力量,使得煉化過程,變得舒適而精緻。
原本略帶寒意的內丹,變得溫和而明亮起來,黑白紅三色相間,形成了穩定的內核結構,落定在西門慶的丹田之中。
霎時間,真氣大盛,豐沛地向着全身流轉,每流轉一圈,就使西門慶的骨骼肌肉,奇經八脈得到一次提升。
那種熟悉的,掌控真氣的感覺,帶給了西門慶巨大的愉悅,特別是來自於西施的銀白色真氣,更加精純天然,擁有一種天生的,勢不可擋的力量。
西門慶陶醉在這種久違的享受之中,竟忘了身外的一切,許久許久,他才從這種美妙的境界中回過神來,驚奇地發現自己的功力,竟然又提升了不少。
西施在他身後說:“你終於醒過來啦?我還以爲你睡着了呢。祝賀你功力大增一倍。”
“真有這麼多嗎?”西門慶還有點稀裡糊塗。
“不信試試你從閻羅殿上帶來的那幾件寶貝。”
西門慶果然掏出寶貝,將飛禽王送他的飛行圈,戴在自己的手指上,只見飛行圈頓時光華閃爍。
西門慶對着飛行圈,叫一聲:“飛!”只覺得腳下一輕,頓時飛了起來,那種熟悉的飛行的感覺,真好。
他飛到西施身邊,抓住她的手:“我們一起去飛一圈,好不好?”
“你想飛,我又不想飛。”西施見他技癢難忍的樣子,就象個剛得到寶貝的孩子,故意不鹹不淡地逗他。
“你就陪我飛一圈吧,仙姑大人!已經好久好久飛不起來了,你不知道,自從我轉世重生以來,最痛苦的事,就是完全喪失了當值殿將軍時的神通,喪失神通的感覺,是多麼痛苦,多麼憋屈,多麼無可奈何,多麼令人灰心喪氣啊!”
“好吧,你想飛就就飛吧,但是小心被你家裡人看見。”
“飛禽王借我這飛行圈的時候說過,只要能飛起來,肯定是可以隱身的。”
“看不出,這小小的飛行圈,果然是個寶貝,它居然有兩個功能!你這朋友肯把這麼好的寶貝借給你,可見你爲人不錯。”
“本來嘛,我跟我那三個兄弟的關係,可鐵吶,他們要是轉世投胎,我也會把我的寶貝乾坤袋借給他們的。”
兩個人說着笑着,手拉着手,飛出了窗外,然而西門慶的功力,畢竟才恢復了十分之一,飛行的速度還比較緩慢,不過就跟他摩托車的速度相仿。他故意放開西施的手,要試試憑自己的功力,究竟能飛多遠。
他們低頭一看,只見宅院裡來了許多穿制服的人,正在拍照攝像,檢驗屍體,踏看現場。
西門慶懶得管這些事情,向着園外飛去。可是,還沒飛到宅院的院牆,西門慶就覺得身體越來越重,直往下掉,只能儘量控制着去勢,落到了地上。
西施已經站到了他身旁,見他有點沮喪,就調侃道:“還不滿足啊?才修煉多少天,都已經能飛這麼一段距離了,換了別人,睡夢中都要笑醒了。”
西門慶不好意思地一拍腦袋:“我是不是太貪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