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締造王國
童琴生的老丈人姓龐,是個極有權勢的人物,他的權勢不侷限於本省,甚至直達北京。
當年,童鸛正是看上了這一點,才逼着兒子放棄了一段郎才女貌的姻緣,而娶了龐家唯一的千金——龐梅,婚前彼此約定,如果生了兒子,姓童,生了女兒,則姓龐,所以春梅姓的是外公的姓,學名龐春,小名春梅。母女倆,一個叫龐梅,一個叫龐春,光聽名字以爲是姐妹呢。
可是,龐梅的小姐脾氣實在太大,她會當着親戚朋友,甚至父母公公的面,讓童琴生下不了臺,一語不合,就大發脾氣。
童琴生開頭還能遷就忍讓,終於有一天忍無可忍,夫妻間爆發出一場驚天動地的爭吵。從此,三日一小吵,五日一大吵,兩人之間的戰爭沒完沒了。龐梅賭氣回孃家的事層出不窮,童琴生則乾脆住在公司裡不回家,一心一意打理自己的公司。
春梅就是在這樣的氛圍中成長起來的,使她養成了孤僻冷傲又古怪的性格。春梅最缺少的,就是家庭的溫暖。其實,在她心裡,更偏向於父親,因爲,每一次爭吵的發起者,總是母親。她明白,母親這樣的性格,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受不了,何況自己的父親是這麼一個聰明能幹,又風度翩翩的男子漢。
以春梅看來,母親一點都不好看,又幹又瘦,發起脾氣來更是面目可憎,幸虧自己長得像父親,否則就完了。
可是近來,父親的風流習性越來越變本加厲,經常十天半月纔回家一次,有時她甚至懷疑,在父親心目中,還有沒有她這個女兒。
西門慶和西門經濟手下的一班人馬,陪着爺爺辦好了十八號地塊的一切手續,按規定,資金必須在七天內到帳。
回到西門家在江南市的府邸,即將到家的路上,西門經濟特意讓司機停下車,指着路旁一大片地說:“這就是我們剛拍到的十八號地塊。”
“好大的一塊地啊!”西門慶高興地感嘆。
“你瞧,這片地就位於我們家好多地塊的正中,爺爺我一直想拿下這塊地,好不容易等到了這次機會,還差點被童琴生那小子搶去,幸虧我的小孫子果斷出手,否則,被他們拿到了手,我們豈不遭殃了。”
“他敢!我大折了他的腿,把他們這幾個弟兄統統都打趴下!剛纔那個‘陰斯斯’還要跟我比手勁呢,還不是把他捏得夠嗆!”
“那個‘陰斯斯’叫高鷲,人稱‘高衙內’。”
“‘高衙內’?不是大奸臣高俅的兒子嗎?膿包一個!”
“你別小瞧了這個人,一肚子的壞水,專會耍陰謀詭計,可得小心提防他。”
說着,到家了。西門經濟讓手下人都散了,與孫子來到自己的書房,管家送上了茶和點心,爺孫倆關起門來邊吃邊聊。
“孩子,爺爺我這裡只拿得出十六億,還有這一億五千萬,你真的有嗎?是不是你的股票,又翻十倍八倍了?”
“當然,還不止呢,已經有兩億五千萬了。”
“現在可是熊市啊,你是怎麼買賣的?居然能賺這麼多?”
“爺爺,天機不可泄露,”西門慶調皮地一笑:“您就別問了,反正到後天,從我帳上劃一億五千萬給您,不就結了嗎?對了,我們幾號出國啊?飛機票買了嗎?”
“還出什麼國呀,錢都用完了。”
“什麼?不去了?”西門慶有點失望。
“爺爺我手頭就這麼多資金,本來打算到美國去收購一家很有前景的公司,這個名叫“CAA”的公司,讓爺爺我心儀已久,正好他們經營決策失誤,資金鍊斷裂,我纔有了這個機會,可是,我們剛拍下的地,比這個公司更重要,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只能放棄這條肥美的大魚了。”
“既然是條肥美的大魚,爲什麼要放棄呢?我們是不是可以採用拖延的戰術呢?”
“怎麼拖延?十六個億,可不那麼容易籌措。”西門經濟不無遺憾地嘆了口氣。
西門慶低頭掐指算了一下,自己手頭還有一個億,如果按一個月翻十八倍,要近一個月才能湊夠十六億。
他問爺爺:“拖一個月,行嗎?”
“早被人家買走了,這麼好的一家公司,誰都在盯着這個好機會呢,我估計不出半月二十天,就會被別人買走。”
西門慶陷入了沉思,許久,他擡起頭問:“爺爺,您有辦法馬上借到四個億嗎?如果您能借到,我就可以在二十天之內賺滿十六億。”
“你是說,借四個億,馬上?”爺爺問。
“是的,最好今天中午一點鐘就到我帳上,我立馬可以操作。”
“行,憑着我這張老臉,憑着我在商場這麼多年的信譽,就試試看吧。”他站起身,疑惑地問:“如果我能借到四個億,你真能在二十天之內賺滿十六億嗎?”
“我不能保證,只能說,試試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