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把告狀的家長趕出去

西門慶締造王國

西門慶和桂姐同時跳了起來,他對桂姐說:“快穿好衣服,躲在書房裡別出來!我下去看看。

說着,他略略整了整衣服,就走出書房,反手把門關上了。下到二樓走廊的欄杆邊,西門慶探身向下面大廳一看,只見一羣人正圍着父母在那裡理論呢,原來五大屁王和他們的父母都來了。

西門慶懶得跟他們羅嗦,他跑到一樓的工具間,操起一根扁擔長短的棍子,順着走廊,舞動起來。

西門慶這輩子雖然失去了內功,但打拳弄棒這些外功卻一點也沒忘。他使的是一路當年拿手的少林棍法,使得風聲呼呼,直舞到大廳也不停下。只顧拉開架勢,躥跳騰挪,指東打西,一會兒舞成??團霧,一會兒變成一縷煙。

五大屁王和他們的父母,見西門慶來者不善,趕緊躲到一邊。他們退一步,西門慶進兩步,直把他們逼到大廳門邊。

西門廣見兒子如此了得,不禁喜上眉梢,大聲說道:“慶兒,不要鹵莽,傷了人就不好看了!”

一面得意地對上門興師問罪的衆人說:“各位小心,最近我們慶兒不知怎麼着了邪了,變得無法無天起來,他的棍子上可不長眼睛,我勸大家還是趕快回去吧!”

衆人哪裡見過如此厲害的棍法,紛紛奪路而逃,哪裡還有理論的機會,一下子就退出了西門家的大門。

西門慶舞動着棍子,一路若無其事地追出了大門,直將衆人逐出老遠,才收起棍子,慢悠悠地走回家來。

西門廣夫婦守在門口,看着兒子乾淨利落地將一干人趕出了家門,竟沒費半點脣舌。

一回到大廳,西門廣就忍不住把兒子抱進了懷抱:“孩子,好樣的,爸爸真爲你感到驕傲!”他一面拍着西門慶的肩膀,一面笑着問:“我就搞不明白了,怎麼你生了一場病,竟變了一個人?變得大膽、勇敢、有謀略!這一路棍法你是怎麼學會的?白天那一黑板書法,又是誰教你的?”

西門慶唯一的辦法就是裝糊塗:“別說你搞不明白,我也搞不明白!在醫院一覺醒來,怎麼一切都變了?許多事情都忘了,許多不明白的事情倒明白了;許多會的事情不會了,許多不會的事情卻會了。爸爸,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兒呢?”

一直沒開口的母親——許霞冷靜地說:“你不是我們的兒子慶生,而是另外一個人,我的慶生那天在醫院奄奄一息,呼吸沒了,脈搏沒了,心電圖上已是一條直線,他已經死了,那個活過來的人,不是慶生,而是你,一個我從來不認識的人!”說着說着,她痛哭起來。

西門慶立即感到大事不妙,如果這個今世的母親不認爲自己是她的兒子,那麼吃虧的肯定是自己,肯定將對自己今世的發展造成很不利的影響。

再想想,畢竟已經做了她的兒子,總該盡一點做兒子的孝道。說做就做,西門慶迅速來到許霞跟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雙手抱住了她的雙腿,哭道:“媽,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不認兒子了,難道你不要兒子了?是我做錯什麼事了嗎?是我惹你生氣了嗎?你打我罵我都可以,怎麼可以不認我呢?”

許霞只覺得心頭一痛,她彎下腰來,緊緊抱住了兒子:“慶兒,媽媽怎麼會不認你呢?媽媽怎麼會不要你呢?可是這麼多天來,你爲什麼跟媽媽這麼疏遠,我的慶兒一向跟媽媽是最親的呀!

西門慶終於明白了,原來那個西門慶生一向是個嗲兒子,可是自己卻從來不嗲,所以做母親的在感情上受不了了,難怪她會認爲自己不是她的兒子了。

轉念一想,如果要他每天都去母親跟前親熱一番,那非把自己逼瘋不可。

他站起身來,朗聲說道:“媽!我已經長大了,是個男子漢了,今後我要做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不能還象小時候那樣整天膩在媽媽身邊。爸,你說對嗎?”

西門慶回頭向父親求援,他很瞭解做父親的心思,要的就是兒子的出人頭地,絕不會計較什麼親熱不親熱的問題。

果然,西門廣讚許地拍拍兒子的肩膀:“好,我的兒子真的長大了,象個男子漢的樣子了!”

他對妻子說:“別這麼婆婆媽媽的,你看看咱們的兒子剛纔對付那些人的辦法,多麼巧妙,多麼利落!你不能再把他當小孩子看了,你們女人家就是太纏綿,好好的兒子,都給你嬌摜得沒了剛性了。大病過後,好不容易他自己剛硬起來了,難道你希望他還象以前那麼懦弱,那麼膽小嗎?

許霞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起點中文網首發Book/)

西門廣見妻子不說話,繼續開導說:“以前,都是我們去告別人家孩子的狀,現在反過來,是別人來向我們告狀,而且一告就是五家,說明咱們孩子行,比別人厲害。以前,孩子被同學欺負了,你心疼,哭鼻子。現在,他剛強了,你又嫌他不親了。真是搞不懂你!”

他對西門慶說:“兒子,以後該幹什麼幹什麼,爸爸支持你,別理會你媽媽的婆婆腔!”

西門慶乘機說:“爸爸,我要跳級。初一太低了,老師教的東西太淺了,簡直是浪費時間!”

西門廣高興而驚奇地問:“真的,你覺得太淺了?當年你就是那麼一級一級留下來的,你不知道,你連着留了兩級,把老爸我的心都留寒了……”

“當年我怎麼留下來,現在就怎麼跳回去,保證不給爸媽丟臉!”西門慶一手拉着父親,一手拉着母親自豪地說。

李嫂走進客廳說:“先生、夫人,晚飯準備好了。”

“好,兒子,吃飯去。明天就去跟你們老師談跳級的事。”西門廣說。

西門慶突然想起,桂姐還在自己的書房裡呢。他趕忙說:“你們先去餐廳,我回書房去去就來。”

說着,他三步兩步上樓進了書房,見桂姐正玩自己的電腦呢。

“快,乘着這會兒我老爸老媽去了餐廳,我送你走!”西門慶拉着桂姐的手輕輕下了樓,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她送出了門。

桂姐一面往家走,心裡卻象打翻了五味瓶,什麼滋味都有,卻什麼滋味都辨不清。

有一點,她是很清楚的,就是自己從此以後變了,變得不同以往了。是這個漂亮並且勇敢的男生——西門慶改變了自己,自己的身體都被他看到了,連最隱秘的地方都被他摸到了,多麼難爲情啊,羞死人了!要是被別人知道,可怎麼辦呢?不過……不過……那感覺多麼奇妙,多麼好啊!

她想起了許多電影、電視裡的情景,現在自己算西門慶的什麼人呢?“情人”!首先跳進她小小腦袋瓜的是“情人”這兩個字。羞羞羞!才十歲的小女生,難道就可以做人家的情人了?

她忽然想到,情人是應該跟那人發生關係的,自己跟西門慶這樣,算是發生關係了嗎?對,叫什麼……什麼……性關係!對,性關係!剛纔那樣,是發生性關係了嗎?(起點中文網首發Book/)

想來想去,桂姐還是弄不明白,自己算不算跟西門慶發生了性關係,自己是不是已經成了西門慶的情人?又不能問媽媽,又不能問同學,該怎麼辦呢?

自己現在還是不是少女?還是已經變成了人們常說的“女人”了?如果已經是“女人”了,那自己算不算是西門慶的女人呢?這一連串的疑問,讓李桂姐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知該如何安頓自己這顆混亂的心。

對了,爲什麼沒想到去問問西門慶呢?他那麼聰明,那麼機智,那麼有魄力,他一定全都知道,一定會給她滿意的解答。而且他那麼喜歡自己,他不要跟別人坐,就要跟自己坐;他不邀請別的女同學到他家去,就邀請自己去。他還那樣抱自己,親自己,愛撫自己……

反正,他就坐在自己旁邊,明天得找個機會問問他。桂姐終於有了主意。

可是她怎麼會知道,她與西門慶同桌的時間會這麼短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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