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講呢?事實上,在生日那天,陸寒本打算和江小柔在外單獨慶祝,隨後再見機行事,爲此,他早
就選好一間環境優雅、菜品精緻、服務甚佳的西餐廳,且訂了位子。但他卻未能如願,仍被小柔硬拉回了
家。可無論是在哪,人多,還是少,總之,他最終都跟她求了婚。那她是否同意了?這個,已不必問。
對於江小柔,當時陸寒這求婚的舉動蠻突然的。儘管他與她曾不止一次討論過這一話題,但她真得沒
想到,他會在這樣一個特殊的日子,場合下向她求婚,這實在是太令她感覺意外了,可比她送他的,和他
母親、妹妹一起爲他開這生日Party的驚喜還要大。尤其是,聽見單膝跪在她眼前的他問她願不願意嫁給
他的那一瞬,她簡直懵了,大腦一片空白,也忘了要做出回答,只是愣愣地瞅着他。幸虧站在她身旁的安
琪拿胳膊肘碰了碰她,她這才羞澀的點了下頭。
接下來,在所有人那豔羨的目光跟一陣熱烈的歡呼,掌聲中,陸寒爲江小柔戴上了那枚鑲有一顆價值
不菲的藍鑽戒指後便摟住了她,並在她耳邊低低講了一句:“吹完蠟燭,你不是問我許的什麼願嗎?我的
願望已經實現了!”一聽這個,她的臉不止紅了,心亦醉了。
那晚,Party一結束,回到客房的江小柔就懷着一份難掩得興奮與喜悅迫不及待地用打電話的方式分
別通知了她的母親江竹君,好友思璇和許芊芊等數人陸寒跟她求婚的消息。又過了幾天,由陸寒、安琪陪
同的她便乘飛機返回了大陸的家。
一個月後······
現在,日曆已翻到了八月份那一張。在這座沿海城市,此一段,溫度雖不低,也不時會有一個代號爲
:“薔薇”或“雪莉”的颱風來光顧一下,但那一棵棵鳳凰樹上火紅的花朵卻似乎沒受什麼影響,還是恣
意的、頑強的、燦爛的,不懼任何狂風暴雨的在怒放。
繁楹華庭小區三號樓七層,江家。
吃完了晚飯,江竹君正坐在她臥室裡的書桌前對着電腦忙公司的事,這時門一開,女兒江小柔走了進
來。
“媽,”坐在牀邊的江小柔輕喚了一聲。
“什麼事?”江竹君沒回頭,依舊緊盯電腦。
“您···您覺的陸寒怎麼樣?”猶豫了片刻,江小柔試探着的問道。
嗯?!心裡一動,江竹君停住手中的工作,轉過身用一雙蘊含不解的眼睛注視着女兒。“你幹嘛問這
個?”
聽母親這一問,江小柔羞答答的垂下了一點頭。“是這樣的。上次我與陸寒回**,他不是向我求婚
了嘛。所以,最近他父母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叫我問問您什麼時候有空,他們想跟您見一面,商量商量我
和他訂婚的事。”
“哦!原來你是爲這個。”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江竹君不禁笑了,可其後卻正色,道:“小柔,我承認
,陸寒這孩子,我對他的印象不錯。但你跟他談戀愛還不到一年,這就訂婚是不是太急了?你瞭解他多少
?婚姻絕非兒戲,你千萬別草率。最重要的是,你能確定你真得愛他,而他也是那個可以給你幸福與你共
度一生人嗎?”
“我能!”江小柔連想都沒想便答道。“媽,您不必擔心,相信我。您說的這些,我全仔細考慮過了
。”
一看女兒這個堅決地態度,江竹君知道她即使再有顧慮也得放放,轉念一想,反正這只是訂婚又不是
···她帶着少許無奈做了個深呼吸。“好吧,既然你怎麼確定,那你就和陸寒講,我這幾日都不會出差
,其它的由他父母定。”
“謝謝媽!”看見母親同意了,江小柔開心的蹦起來給她一個擁抱,然後便跑了。
唉!這一天一天過得真快。望着女兒消失在門口時那副高興的樣子,江竹君不由得感嘆道。一轉眼,
女兒已長大了,且說不準過不了多久,她就會離開她嫁作他人婦,跟另一個男孩子組織自己的小家庭。當
初,她爲生下這個女兒可是受了不少罪,而這些年,獨自撫養小柔的艱辛、勞苦便更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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