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許芊芊指揮,陳宇楓駕車三拐兩拐,兜了好多個圈,終於停在了一家飯店門前。緊跟着,思璇、芊
芊與慕容雪便帶江小柔下車走了進去。
說實話,這一路江小柔都感到很困惑,搞不清陳宇楓和許芊芊這幾人爲何要怎麼做。問問吧,卻誰也
不肯回答她,那一張張嘴如同貼了封條是的。直至慕容雪將她推入這飯店的一個包間中,她才似乎明白了
。
“陸老師,”站在江小柔後邊的慕容雪含笑看着迎上前的陸寒,“我可把小柔帶來了。過三個小時,
我來這裡接她回家。您交給我的任務,我就算是完成了。好了,你們慢慢聊,我不當電燈泡了,再見!”
她講完便轉身朝外走,並順手帶上了門。
此刻,這個包間內只剩下江小柔跟陸寒。已數日未找到機會交流的這兩個人,本應有許多許多話要說
,不是嗎?但真得見了面,不知爲什麼,卻一句也講不出了。
她與他,就如那矗立在復活節島上達千年的石雕般一言不發,僅深深地互相凝視着,像是想要一點兒
不落記住對方的樣子,再牢牢嵌進自己的生命中。即使斗轉星移,滄海化爲桑田,亦不會忘記!
少頃,還是陸寒先開了口:“江小柔小姐,生日快樂!”他一臉得意的伸出了他一直放在背後的那隻
右手。
哇!他手裡拿的竟是一大束夾雜着淡藍色滿天星的白玫瑰。且和以往不同的是,這束花的中間有一個
用幾朵紅玫瑰組成的桃心。在邊上那一圈純白色玫瑰的襯托下,那顆嬌美、鮮豔的心,便顯得格外醒目。
面對這人,這束花,這句飽含一片真情的祝福,恐怕誰都的覺得,江小柔指定會非常高興的接過花,
之後再···,你要是怎麼想的,那就錯了。她只是盯着花看,當淚水漸漸的佔滿了她那雙惹人愛憐的妙
目時,她突然撲進陸寒懷裡哭了起來。
“怎麼了?小柔。”見江小柔並未笑,反而哭得是梨花帶雨,陸寒的心一下就抽緊了,臉色也立刻變
了,忙用另一隻手摟住她。“先別哭嘛,你不喜歡這花?要不,便是我哪做錯了?你快跟我說!”
“不,不,不是的!”江小柔搖了搖頭,一邊哭,一邊講道:“是我。我···我還以爲,你今天沒
法陪我過這個生日了。”
My God!一聽江小柔是因這才哭的,稍稍鬆了一口氣的陸寒禁不住是啞然失笑,“你呀!真不愧是我
的傻丫頭。這是自我們認識以來你的第一個生日,我早就答應了你,怎麼會忘呢。況且,我一向說到做到
,絕不會失信的,尤其是對你!不過,”他略帶歉疚的瞅了瞅這包間。“這回,我只能在此單獨爲你慶生
,委屈你了。等明年,我一定找一座更好的飯店公開給你補辦一個生日Party,我保證。好了,別哭了,
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想和你商量,時間不多了。”
嗯?就是啊!得知陸寒要與她商談大事,再加上被他這最後一句話提醒了,江小柔果然逐漸止住哭泣
,站直身子看着他。
就江小柔而言,這次的生日是過得遠不及從前那樣輕鬆、熱鬧,光明正大,但有了陸寒的陪伴,吃他
親自烤制的橙香椰蓉奶油蛋糕,又收到了他送的禮物(一匹玲瓏、剔透、純淨、無暇,做揚蹄欲奔狀的水
晶馬。),她已滿足了。
許願,吹蠟燭,拆禮物,吃蛋糕,全部弄完了,這二人便相依坐在包間中的那張長沙發上,享受這十
分難得的幸福。同時,陸寒向江小柔講了他想跟她商量的那件要事。其實,也可稱之爲是一個計劃——他
要小柔返家後裝着聽話,好使她的母親放下警惕,這樣,趁江竹君出差不在,她就能偷偷取得戶口本與他
去民政局登記結婚。這麼一來,等她回來再要阻止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