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錢賠錢,我下了兩葫蘆酒。”
“還有我,我下了他吐了臭豆腐。”
“我說,你們是不是認識的,故意做套來坑我呀,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巧呢!”
這外面這個亂啊,鬧鬧哄哄的樣子,尤其是這賭,賭的也不規範。
“姐夫,這個賭,不好!”
牛寶寶皺着眉頭厭惡的說道。
“是啊,不好,可是,又沒法讓父皇下旨把賭給禁了,這個,自從有了人類,這賭就跟着來了,或許,等人類沒有了的時候,這賭,纔會跟着沒有,你說,這能怎麼辦呢,也許,只能正規引導,不然,還真沒有別的辦法。”
…………
“槓,爹爹,爲啥要叫槓,好了,我的,七筒,還有,爹爹,這個爲啥叫筒呢?”
“五索,對呀,對呀,爹爹,爲啥這個小鳥叫索呢?”
“嘿嘿,我知道,姐姐們,你們問我啊,問我啊,哈哈,胡了,不過,爹爹,爲啥是胡了,而不是和了呢?”
“剛剛還說你知道呢,你這是詐和,……”
“詐和,給錢給錢。”
“給,真不過癮,爹爹也不讓玩大的,只能用分跟文來玩。”
楊喬院子裡發出了一陣陣的噶冷嘎啦的聲音來。
“嘻嘻,姐夫,你這裡在玩什麼,咦,怎麼跟倫家倉庫裡那些兵丁玩的竹牌相同,你說,他們有撲克不玩,卻玩竹牌?”
嘿嘿,楊喬不會告訴牛寶寶,其實,這個竹牌,也是楊喬給傳過去的,先是,楊喬安排了一個懂倉庫管理的家丁過去幫着治理倉庫,然後,這個家丁就把竹牌拿了出來。
“一對鬼,炸,贏了,給錢給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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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幾個,這是玩什麼呢,撲克,用樹葉做的撲克啊?”
幾個糧倉的護衛正在場院裡看糧,這不,閒着,就用邊上的比較結實的樹葉做了一副撲克在玩。
爲啥用樹葉做呢?
撲克,不是買不起,而是沒的買,外面賣的很少,本來麼,楊喬當時製作的時候,就是當一個娛樂,所以,賣的很少,只是在一些大戶人家有的玩,還有就是一些有頭臉的下人手裡,會有幾副舊撲克,可,這個玩法,卻傳了出來,什麼材料的也有,這最好的,就是這樹葉的,竹葉的了。
“哥幾個,看看我做的這牌,我們自己的牌。”
於是,這家丁拿出來一包竹片來,這個好做,用刀刻就成了。
“你們看,這是筒,我們用的護糧的火繩槍,這是索,大鳥,小鳥跟人頭,還有這個是獎賞,自然不能用分來算了,我們公主大方,都是獎賞銀子,所以,要用萬分來計算,那麼,就是萬了。”
於是,七湊八湊的,算是把這理由給湊全了,爲了這個筒,楊喬還安排牛寶寶給這些護衛配上了火繩槍,比較先進的待遇了,可惜,這槍,真沒有用處的,嚇唬鳥,用響鞭比槍好,這槍打了,槍沙落到糧食裡,還不好,這鞭子呢,能甩下鳥來,就甩下來好了,甩不下來,聽個響,這鳥就飛走了。
“朕都弄糊塗了,這麻將,到底是怎麼出來的?”
“嘻嘻,聖上,能好玩就成,管它怎麼出來的呢,碰,聖上,妾胡了,對了,聖上,爲啥叫胡了呢?”
李二這心情也慢慢的從長孫沒的陰影中走了出來,這不,正跟幾個妃子在一起打麻將呢。
“好,好,贏了,贏了,給,兩文!”
“聖上,這也太少了吧,連獎賞人都不夠?”
“不少了,不少了,朕親自下的旨意,自然不能親自犯了。”
“聖上,爲啥要下這麼一個旨意,這麻將玩的也不痛快,最高的,不超過銅錢,這銅錢再高,能高多少,而且,還有幾百在那裡,什麼二品以上,七品以下用分跟文計算,而妾這裡,正好達到分跟文的。”
就是說,李二這一桌,其中一個妃子,纔不過七品級別,額,級別一樣的,李二也不敢給湊在一起啊,所以,纔有了這高高低低的妃子跟他在打麻將麼。
尤其是這賭的大小的規矩,那就是,七品以下,算是最低檔了,跟普通人一樣,都是分跟文級的,就是說,最高,不超過十文,最好,是以分爲主,如果麻桌上沒有分,也會挨懲罰的,最高的,自然是二品以上了,可以用串來計算,最小同樣是用分來計算,就是說,你裡面,必須有分計算的最小的。
“姐夫,你說,這樣規定,就不會有人犯了?”
牛寶寶好奇的看着楊喬。
“這個,怎麼說呢,說管用,也管用,一旦起了矛盾,算是衙門有了一個判決的依據,小賭怡情,大賭犯法,就是這樣,而實際上呢,是沒有人管的,你願意多大就多大好了,你破了家,是賭的原因,跟誰有關呢,不過呢,如果犯到衙門手裡,自然就能把一些不合理的事情給判了,如,誤導的,本來,這衙門是沒有辦法的,可是有了這個依據呢,嘿嘿,那就沒有什麼合情不合理的事情了。”
啥意思,就是說,也許,有的人,會碰上什麼騙賭的什麼的,有些人,自然是可憐之中帶着可恨,可管,可不管,可有的人,那真的是被人騙了,甚至,都不知道是被騙了,這樣的話,衙門呢,遇上好人,也許,就會給他找補回來了,是啊,一直以來,沒有誰說禁賭來着,可是,這朝廷,在貞觀十八年冬,出了一個聖旨,是跟着麻將一起出來的。
得,這不是藉口都有了麼,大賭犯法,這就是依據。
“我恨啊,我恨啊,我恨啊!”
也許,以後會有人這樣,恨不得掐死誰,可就是沒有辦法,只能背關在牢房裡面了,找人,就是找到李二那裡,也不成,這是李二親自下的命令,可,你要是咬誰,還要讓你咬的,雖然,之前很多人賭的還大,都沒有管的,那個,誰讓你撞到好人了呢!
“爹爹,你的意思是?”
鸞兒問出這話來,自然不是什麼傻白甜的問話,而是真的知道什麼事情,如果說傻白甜的話,此時在楊家,也只有那幾個小娃兒,哦,不是幾個了,而只有丫丫了,丫丫最小,臨時還是傻白甜的一個丫頭,其他人,楊喬可不會給培養成傻白甜,因爲,他們可傻不起來,沒有那個機會。
“就是想給那些想做好事的留一個機會,要不然,沒有這個機會,他們怎麼做好事,明顯知道對方不對,可是,這不對,你怎麼抓,可有了這個旨意,這不就好抓了麼,如,老王頭,在老李頭的點說下,去參與了一場賭,雖然老王頭有不勞而獲的想法,可,這錯,實實在在是在老李頭這裡,沒有這個旨意,這老李頭,是沒有什麼事情的,可有了這個旨意呢,額,老李頭還是沒有什麼事情,不過,需要追究,是誰讓老李頭來點老王頭的,也許,這賭家,就會被扔在牢房裡面了,甚至,這老李頭也給扔進去了,額,這老李頭,還是沒有逃脫了。”
“嘻嘻,爹爹,你真壞,三索。”
“我碰,爹爹這不叫壞,這叫做智慧,我就願意聽爹爹的。四萬。”
“五萬,你就願意去拉那女娃兒回來就十兩,自然願意聽爹爹的了。”
“來,牛寶寶,這裡交給你了,你們小娃兒一起玩,我就在一邊看着了,終於有了一個替手的來了,也不要你們這幾個的三缺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