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我去跟着小娘子保護,你看?”
這總管,竟然替楊喬不放心丫丫,所以,要跟着保護她。
總歸,這是工地,到處是坑,是土包的,一個小寶寶走在上面,摔跤,也是正常的,所以,是不讓人放心,可,楊喬剛剛是突然悟了,工地那麼大,你可以去看看。
“成,我在這邊坐坐看看就成。”
這是工地,自然沒有什麼危險的了,而且,這還是最簡單的挖坑的工地,頂多掉進坑裡爬不出來,又不是邊上沒人,還怕掉進坑裡。
“爹爹!”
果然,還沒等楊喬想完,丫丫就掉進了一個方坑裡面,這是一個柱子坑。
還好,雖然說丫丫掉進去了,可缺沒有哭,額,訓練的這麼嚴格了,再哭,好像也說不過去了,不過,想跳出來,可不容易,要知道,這挖坑的,那可是帶着梯子挖坑的,就怕忘記了,別人走了,就他一個人在這裡了,所以麼,這建築隊,都是給挖坑的工人配一個小的梯子的,當挖到一定的深度,就會用上梯子了,尤其是有些坑,回收方坑,而且還是硬土坑。
“不要着急,小娘子,我把你拉上來。”
“把馬鞭給倫就成了。”
丫丫很鎮定的指揮着總管,把馬鞭頭給她,然後,她拽着馬鞭,總管就把她給拉了上來。
“嗬嗬,一身土。”
“小娘子,要小心些,要不,就不要在工地上參觀了。”
“不,倫家要參觀,這個坑,是幹什麼的?”
“這個坑啊,是下柱子地基的,這上面會有一根柱子,所以,就挖一個坑來做地基了,太淺的話怕柱子不穩,可要是做場地基的話,又感覺浪費,於是就!”
額,你向一個小寶寶解釋這麼多幹什麼,再說,她也聽不明白的。
不過,這柱子是幹什麼的,首先,第一層是支撐養豬的地板的,然後還有上一層,自然是養豬的房子的頂的了,這頂,同樣是用的平頂,上面可以走人查看下面的豬舍的,而這柱子此時所在的層面,則是會修建池子的,豬產生的糞便什麼的,會先流到這個池子裡面,然後,經過處理,再流出去,經過渠道,流到中間隔離池。
意思就是說,這一層,下面是不會打穿樑的,可,這柱子的上面,是穿樑,然後,再利用這個柱子的方位,繼續往上立柱子。
好吧,這豬,竟然是住的二層。
不過,這下面的池子,其實也是比較複雜的,會有很多的隔斷,隔斷裡面,則是一種類似火炕的建築,這下面,可以燒煤炭,也可以燒沼氣,嗯,煤炭有灰,沼氣乾淨,不過,煤炭是屬於應急燒的,而且,無論是煤炭,還是沼氣的,燒的時間也不長,就是一個冬天麼。
這裡面,還有好多的試驗項目在裡面的,嗯,這個,也是交給牛寶寶管理的了,因爲,這個沼氣技術,已經在使用方面完全成熟了,雖然說,研究的價值還很高,可已經不需要楊喬太關心了,以後,家中的沼氣研究需要極大範圍之內進行縮減規模了,只留下一部分種子力量,別的,都要交給牛寶寶了。
就是說,家中,又有一部分老人地位進行了改變。
“不,爹爹說了,工地辣麼大,倫家要去看看,倫要繼續前進,這是柱子坑,那個長的呢?”
丫丫在前面走着,總管在後面跟着,並不時的解答着丫丫的問題,有時候,還要幫助丫丫解決一些探索的困難。
而他們沒有注意到,此時,楊喬竟然進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態,也不知楊喬在想什麼,這可不是楊喬的狀態,而是一個老將軍的狀態,爲啥呢?
楊喬,不是要坐下觀看麼,就找了一個石頭堆,不要問石頭堆是哪裡來的,就是,他先把馬鞭插在了一邊的石頭縫隙裡,額,就是這一插,才讓楊喬有了聯想。
如果,這是一把刀,而且是捲了刃的刀,一把卷了刃的戰刀。
然後,馬的繮繩,就直接扔在了刀柄上面,額,此時,繮繩是掛在了馬鞭上,因爲是楊家訓練出來的馬匹,自然,也就很順從的輕輕的臥在了楊喬的後面,主人坐下了,那麼,它也臥下來吧,這是看到主人的心情不好。
這楊喬,怎麼會突然心情不好起來了。
那個,藝術創作的想法出現了。
你看,捲刃的戰刀,累了的老馬,一個坐着在休息的將軍,構成一幅什麼樣的畫面,是一個剛剛作戰回來的將軍,滿身的塵土,滿身的血痕,自然不是鮮血了,而是幹了的,黑了的血的痕跡,還有就算是盔甲縫隙裡面的黑色的血痕,如果此時,天空再配上幾朵灰色的雲朵,就構成了一個半悲傷的畫面,戰鬥,或許是勝利了,可是,同伴呢,手下呢,只剩下一個將軍,一匹老馬,還有一份悲哀,那個,這竟然成了一副反戰的畫面。
自然,這麼一副畫面,無論是誰看了,都不會喜歡的。
那個,真沒有想到,就算是因爲想通了讓丫丫去探險,楊喬竟然又多出來這麼一個想法,這個想法,跟丫丫探險有什麼聯繫。
“好,聖上,這幅畫好,不過,這馬鞭,換成一把刀,或者長武器也好,最好是比較破舊的一把武器,當一個戰士勝利歸來,手裡的馬鞭能存在麼?”
真沒有想到,楊喬在體驗一個心情的時候,遠處,那李二的探子,竟然直接把他這個動作給口述了回去,是的,他也看明白了,也理解了楊喬的此時的想法。
而李二呢,則是直接接的電話,然後,很快的把這麼一個畫面給畫了下來。
“這不是朕的構思,是那小子的,不過,你們可以提議,還有哪裡需要更改?”
“這衣服,改成盔甲,無論什麼盔甲,但是,必須有跟盔甲相配的血痕,刀槍痕跡,還有這面容,要深沉,要……”
幾個老傢伙,竟然在一起回憶起來當年的戰鬥來了。
“唉,你說,那小子沒有經歷過這些,爲什麼能夠想到這些,可我們這些老傢伙,竟然沒有留下一副這樣的畫像,等會,去找那小子,也給畫一副去。”
嗯,這是直接笑話李二畫的不好麼。
“朕,也需要這麼一副畫像,找誰畫好呢!”
自然,李二是不會見到楊喬的,他,就需要找畫師了。
“聖上,臣也想要,臣想跟聖上一起讓人給畫一副,不過,臣不着急,就是跟聖上沾光。”
好有回憶的感覺。
“好了,不說畫畫了,你們說,那小子,爲啥會突然想出來這麼一個動作來呢,是什麼事情讓他有了這個想法的。”
這個,真的沒有人能夠解釋清楚的,就是楊喬自己,都不一定能夠解釋清楚,他不歸是偶爾心有所感而已,或許,被他剛纔講的那個故事給感動了。
是的話癆多說了一句話。
那裡面的一頭小鷹,果然翅膀有斷痕,而且,還是兩個翅膀都斷了,而另外一隻,則是沒有,可,那沒有斷痕的小鷹,飛的就不如這斷過翅膀的來的輕鬆,而這有斷痕的飛起來,好像很切近數學計算的感覺。
數學計算的感覺,就是自然的感覺,嗯,也許,楊喬入了這小鷹的心神,這纔有了剛纔的畫面。
“來人,畫架。”
這個,不需要模特,只需要按照心中所想畫下來就成了。
“爹爹,倫要看你畫畫。”
這丫頭聽到楊喬要畫畫,也顧不上探險了,也不想去看看了,扭頭就往回跑了過來,而往回跑,也不走那不好走的路了,而是走那工人們走的路,自然,這工地之中,是有好走的路的,剛剛,是探險麼,自然要走不好走的,沒有路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