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運沙子過來,好大的工程量啊!”
看着面前這個地方,鸞兒感覺,有些壓力了。
“尤其是,這沙子是用來種植培育東西的,需要合適的沙子,爹爹,這,要用哪裡的沙子,人造的沙子,是不成的了、”
額,人造的沙子,說法有些不太合適,不過,就這麼說就成了。
“這碼頭不是在建設了麼,還有那空運貨場,這樣,在那二河流交匯的地方,不是正在進行一番建設麼,就從那裡運沙子來好了。”
二河流,並不是一個地名,而是一個工程的地點,那個,爲了這船運,自然,那個地方,就需要進行一番處理了,要不然,這中間,一個沙子小島,額,每天這船撞島可會不少的,是的,按照正常,是不會撞上的,可是,這裡太窄了,就不一樣了,主要也是這河水裡面的泥沙太多了。
“爹爹,這採砂,是不是又要製造機械了,要不然,用人工,要用多少,也來抵賬不成。”
很快的,鸞兒就看出這問題所在了,楊喬,此時那是在四處挖坑,而且只管挖,不管埋的,甚至,這坑,他還只來上一鐵鍬,或者,只是畫一個圈,這就是一個坑了,是坑麼,自然不是,那麼,就要用人挖出來啊,所以,這人員,緊張啊緊張,這麼一些年啊,人員緊張,就是沒有改變過來。
“鸞兒,還有牛寶寶,你們不要看到人員緊張,馬上,如果出現失業率,也是有可能的了,那個時候,你們再看吧,陛下會不會焦頭爛額了。”
“失業率,朕會焦頭爛額,會這個樣子的麼。”
那個,本來,武認爲,李治會爲楊喬說的話不好聽,而發火呢,可,此時,李治竟然在考證了起來。
“失業率是什麼,奴家也不明白。”
那個,你找個好機會撒嬌好了。
“史官,不要記了,按照你的理解來說說好了。”
額,李治這是沒有人找了,竟然找在一邊記起居錄的史官問了起來。
“陛下找臣詢問關於失業率的問題,其實,臣也不明白,不過,還是可以從字義上解釋一番的。”
這史官,先在起居錄上記下了一筆,然後,放下筆來,開始認真的回答了起來。
“陛下,要想問失業率這個問題,首先,我們先要研究駙馬這個人,他,平時說話,都是白的不能再白,就是傻子聽了這解釋,也會明白的,所以,從這個方面考慮,駙馬說的話,就不會太深奧,所以,失業率,這就是一個最簡單的詞語,分開來講就是,失業,率,這麼解釋,就是最合適的了,如果說是別的人嘴裡說出來的,我們是不可能解釋的。”
那個,這史官,竟然爲了這麼一個詞,慢慢的從楊喬的說話方式解釋了開來,額,簡直是話癆一個。
不過呢,李治倒是不討厭這個分析,其實,他也是想要看看,人們對楊喬的評價,單他自己的理解,還是有些蒼白了一些。
這史官的意思是說,姐夫,應該是無害的,不過,這不是直接說出來的,而是單爲失業率這個詞來的。
聽着,李治有些樂了,額,這史官的看法,對李治真的是很有影響的,雖說這個史官,是李二給李治選的,可,李治還真的使用了起來,而且,此時這都當成智囊來使用了。
“陛下,失業,這個詞,之前好像是有人說過的,我查查看,有了,這裡,城裡拉縴的人員,多數都失業了,而轉行了,留下來的,多數都是一些混子,這是駙馬的看法。”
“還有這裡,鄉下的牛車,馬車,這馬伕失業了,此時,應該是說,牛車的車主,馬車的車主,都是馬伕,因爲有了公交車,額,這個公交車,還需要詳細的解釋,之前,臣也跟陛下解釋過的,就是公共交通。”
沒想到,這個失業率出來,這史官,竟然想起來當初的幾個關於失業的說法,那個,不過是楊喬隨口說的,並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這拉縴的失業了,其實,他們走的,轉行了,掙錢更加的多了,如,到各家的廠裡去做工的,可不比這出大力掙的多。
所以,那個失業,不是主要關注的事情,而是關注那些留下來的混子的問題,嗯,看問題的方向不一樣,不過,此時,卻是被這史官給參考了。
解釋麼,不就是這麼來的,如,對於文言文的一些解釋,如果沒有出處,誰知道你這個曰,到底曰的是什麼玩意了。
你們記住了,這考證,就是這麼一回事,是的,一個詞語出來,到底是貶義的,還是褒義的,其實是,詞語本身,應該沒有什麼褒貶的,可,一旦考證出來,這就有褒貶了,而且,還有了合理的解釋了,儘管,跟字面意義不符。
這個,是楊喬不知在跟誰做解釋的時候說的一段話,此時,也被這史官給考證了出來,來論證楊喬的這說話的方式。
“很直白的意思就是,失業,就是人沒有了這個職業,然後,帶上一個率,這個,是概率的意思,難道,以後會有大部分人沒有工作了,可,不能換別的麼,既然帶上一個率字,那麼,就是很難更換別的職業了,可,此時,不是缺工人麼?”
這史官,在給李治解答問題的時候,也提出了一個疑問。
“嗯,讓朕考慮考慮,失業率,會是以後的主流,可以這麼解釋吧。”
李治看着這史官。
“應該是,不過,這是臣從分析駙馬得出來的,不過,並不一定對,還是不對。”
“這個,有你剛纔的例子了啊。”
武,插嘴了,額,這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要不然,李治也不會大不韙的額,搶了自己父皇的妃子。
自然,她當時可沒有那麼高的位子,稱不上爲妃子。
“例子,哪個?”
“就是那拉縴的,你知道,爲啥拉縴的失業了麼,這不是因爲輪船的產生,這動力,可是十足的很,駙馬是這麼說的吧。”
“是!”
“這就看出一個問題來了,你們知道問題在哪裡麼,算了,我不會賣關子,就是說,這機械,會代替人的,然後,這人,就失業了,不過,這個,說不上好,或者壞,甚至,對朝廷來說,表面上,是壞事,到時候,會有大部分人沒有工作了,可是實際上呢,朝廷的收入,會更高的了,最近,我呢,看了駙馬的一些介紹,還有公主的,你看,這個收割機,多麼大的效率,每年割麥,要節省多少人力物力的,你看,這從壞的方面說,是讓一部分人沒法掙錢了,就是失業了,這個,失業的是割麥的人員,很多的人,據妾考證,這個割麥的,有很多的人的,他們就是依靠這個事情來掙錢,可是,爲啥沒有起矛盾呢,那個,因爲人員的奇缺,所以,他們不能割麥了,反而多了一個長久的工作,或許,以後又有什麼大密度的工作會被機械代替,額,我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這紡織,會不會有新的機械產生呢。”
宮裡,這幾人在交談着,他們不知道的是,就武這個說法,竟然真的給預測了一件事情,額,還被起居錄記載了下來,某年某月,臣跟陛下,武……
自然,他們的說話,是不會傳到楊喬耳朵裡的,本來,這就是閒談麼,李治會讓人傳麼,而且,李治身邊,也沒有人,能讓楊喬知道的,自然,李治會讓人傳話的,不讓知道的,也沒有人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