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這幾天,是在幹嘛,還拿着這麼一個圓盤?”
媳婦很不確定的問着楊喬,爲啥有個不確定呢,她好像猜出了這圓盤的一些用處,而且,能從圓盤上面發現一些東西。
甚至說,爲啥,這幾天,楊喬不是拽着別的夫人們,而是拽着媳婦跟他在這荒灘上閒逛,哦,或者是工作,要選擇一個校址,也就是書院的校址,雖然說,這是一個校園,聽起來,感覺好像很小的樣子,校園麼,自然很小了,小的,一個小幼兒園,幾間房子,一個院子,大的,會是一個大學校園,其實,這個大,也是有大有小的了。
可,楊喬這片荒灘,這裡,完全是一箇中等城池的樣子,哦,此時的中等城池。
所以,楊喬打算建立的幾個校園完成之後,或許,會留下很多的閒置的地方,那個,就可以進行裝修用了,如,造一座山,挖一個湖泊,或者引幾條河流。
“這個,不叫圓盤,你應該看出來了,這上面標着一些八卦的符號,還有邊上的這一些星辰圖案,這個,我給它起的名字叫做羅盤,是裝神棍用的。”
“裝神棍?”
確實,楊喬有時候說話不着調,而且,媳婦還真聽的懂。
“爲啥是裝神棍呢,其實,我也只是能用這個羅盤來給定位,或者說,這個東西,很簡單,就是一個指南針,啊,或者說叫做簡易司南,你明白了,不明白,來,你拿着,拿平了,嗯,看明白中間這水珠了麼,讓它在中間,這指針就管用了。”
還好有了玻璃吹制技術,楊喬這才真正做出來這帶有水平儀效果的指南針。
“夫君,這就是司南,就這麼小的一點東西,這,好像跟書上記載的司南不一樣的。”
媳婦小心翼翼的拿着這羅盤。
“嗨,媳婦,你還沒有拿對,這指南針都沒有動,既然叫針,還要指南,那麼,自然是中間這根帶有一半紅的針了,你看,首先,讓這個水泡在中間,這樣,這羅盤就拿平穩了,你看,這針動了吧,你在拿穩了,轉轉身子看看。”
“嗯,動了,動了,咦,還真是指一個方向,還真是指的南方呢,還一直都指着南方。”
媳婦拿着羅盤,很高興的叫着。
“可,夫君,既然就是一個指南針,那麼,爲啥你說是裝神棍用的呢?”
“尋址點穴啊,你不知道,這都是神棍做的事情,建房子,需要神棍來定時間上樑,找陰宅,也就是點穴了,你不感覺,拿着這個羅盤,很高大上的感覺,自然,我不會做這個事情的,我現在拿着,不過是想找找這裡有沒有水脈。”
“小子,你怎麼知道這裡有水脈的,啊!”
突然,這話癆啞巴了,當它問出這句話來的時候,就知道,中計了,怪不得這幾天,楊喬在這裡胡亂閒逛呢,當楊喬說出水脈的時候,這話癆就緊接着問了這一句,可是,問出來之後,才發覺,楊喬是不知道這裡有水脈的,應該是想問話癆的,明顯,這種事情,話癆是不會講的。
可,這就足夠了,有水脈,那麼,楊喬就值得繼續尋找了,大不了時間長一些。
“夫君,找水脈,你要打井?”
“打井,打井還要找水脈,隨便打就成了,這種地方,隨便挖,就能挖出水來的,不信,我跟你講,媳婦,是這樣的,你看,那邊是河流,而我們這裡呢,是一片荒灘,主要是亂石,也就是說,這隨便一打,就會打在水線上,水線麼,自然是我的說法了,就是,水線,只能打一口井,能供人喝水什麼的用,可,一旦用水量大了,這水就供不上了。”
這個,怎麼說呢,其實算是河水滲透過來的水,所以才稱呼爲水線,而且,此時,可沒有什麼標準的稱呼,至於標準稱呼,讓後人來定好了。
“可,這水脈呢,就不一樣了,我這是找的算是一種地下河吧,或者,媳婦,你也聽說過什麼天池啥的了,那叫天池的地方,都是在山頂的,可,山頂哪裡來的水,自然,這就是在水脈上了,可,詳細的解釋,誰又能解釋的通呢,媳婦,你幹嘛?”
楊喬解釋着,可,竟然沒有聽到媳婦的聲音,轉頭一看,發現,媳婦竟然是癡癡的在看着自己,好像,好像臉上有花似得。
“怎麼,我臉上有花?”
“夫君,你怎麼懂得那麼多呢,就這個羅盤是吧,多麼的神秘,還有你解釋的那個水脈,你不知道,你在解釋的時候,這神情,是多麼的吸引人,我就喜歡夫君這個樣子。”
“媳婦,你幹嘛,這是發花癡了?”
楊喬跟媳婦開起了玩笑。
“拿着,哼,你才花癡了呢,你才花癡了呢!”
媳婦把羅盤小心翼翼的往楊喬手裡一放,然後,臉一變,用那小拳拳開始擂打楊喬的肩膀。
“好了,好了,媳婦,你不是花癡,我是花癡,我是花癡,我就癡迷你,癡迷我的媳婦。”
“哼,是你的媳婦們吧!”
…………
“話癆,你說,這指南針,在水脈上面是什麼樣子的?”
“額,這個,你,你又炸我的話,我不跟你講,不能說的,就是不能說,你自己做好了,問我幹什麼。”
這算是什麼意思,有暗示了,也就是說,這指南針在水脈上,果然,會有動作的,一直以來,楊喬都以爲,這只是小說中的說法呢。
“夫君,你看,你看,這針爲啥亂轉,而不停了呢!”
“這個,等下我跟你解釋,來人,來人。”
說着話,楊喬在腳下做了一個記號,然後,又拿着羅盤到處轉了起來,最後,又把那記號挪移了一番,纔給定下來位子。
“郎君?”
“嗯,你帶隊的,這樣,你去招一部分人來,在這裡給我挖坑,是這裡爲中心,可以往外擴,不計大小,不過,最低,也要十米以上,如果有水,就往外給我潑,至於挖多深,到時候挖着再說。”
只是知道有水脈,可是,這水脈多深,誰知道啊,這話癆知道,它又不說,所以,那就是挖,挖,挖,又不是沒有錢財,就是挖就是了,井口,還要什麼井口,本來,楊喬就不是爲了挖井的,就是爲了這個水脈來的。
“這小子,又發什麼神經?”
神經,這是楊喬的口頭語,竟然被李二給學會了,可是,你時刻都監視着我,算是什麼事情,你不知道,我不想理你麼。
其實,李二也很委屈啊,不監視你,要麼砍了你,要麼,就要一直監視,誰讓你有能耐呢,還讓我忌諱呢,可是,在忌諱的同時,你對我的幫助也太多,這真是,砍了,不捨得,不砍,又不放心,所以,監視,監視,時刻監視。
“他在挖坑,已經挖了很大了,不是挖井,出水了,還在挖,那水呢,嗯,抽水機,還有這個機械?好東西啊,爲啥,那小子不拿出來用呢,直到他自己用了,才用。”
“聖上,要不要?”
“不要了,他要想拿出來,就拿出來了,不拿出來,你就是弄來了,也不會用。”
這個,李二倒是很有體會,不會用啊,不會用,不說別的,就是那算盤,不就是不會用,都製造的那麼精緻了,楊喬沒有說用法的時候,就是不會用,可,說了用法,同樣還算是不會用,不過,這個不會用,已經比前面的不會用強多了,至少,此時這個不會用,就是不會如同楊家人把算盤打的那麼順溜,不過,李二也瞭解過了,其實,這打算盤,還有一套口訣的,可,沒有口訣,就這麼用着,也不是不成,就是慢一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