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玉蓮心裡甜甜的像吃了蜂蜜一樣,道:“好了,我知道了爹!”
第二天,天一亮,濟仁堂開門以後,郝江化走進了濟仁堂。
許仙當時正在濟仁堂裡面擦那些桌子櫃子。
郝江化來了以後,看着許仙,滿臉笑容,道:“哎,許老弟,這麼早在忙呀?”
許仙擡頭看着郝江化,笑容可掬,道:“郝大哥,你有好多天都沒來了,你是不是有什麼消息了?”
郝江化坐在問診的地方,歪着頭對許仙說道:“許公子,你過來,過來,我有話想問問你。”
許仙看到郝江化那麼認真,他心裡一咯噔,臉色也不好看了,道:“郝大哥,什麼事?你說,怎麼弄的神神秘秘的。”
郝江化讓許仙坐在對面,道:“許老弟,你讓我幫你打聽的一個姓白的叫素貞的女子,我到現在在蘇州城還沒有發現。”
許仙有點失望道:“沒事,沒事,她們可能還沒有找過來。”
郝江化道:“可能她們還沒有找過來。不過呢,我這次還打聽出另外一件事。”
小青和白素貞變成了兩個透明人已經走到了濟仁堂的門口,小青對白素貞說道:“姐姐,許仙在裡面,快過來,我們已經找好了藥鋪,只等合適的機會把許相公接回去行了。”
白素貞看到許仙以後也很高興。
可是當他聽到郝江化說她們沒有來到蘇州以後,她不高興了。
小青瞪着眼睛道:“這個郝江化,長得賊眉鼠眼的,一看不是什麼好人,他能說出什麼好話?我看許仙和他交往久了,只怕會被他帶壞。”
郝江化道:“哎,許公子,我聽人說,在清波門附近,雙茶巷的盡頭,是一片廢墟,那裡根本沒有什麼白府。有人說那裡經常鬧鬼,白府的房子也是突然之間起來的,至於白府是什麼人建的,很多人都不知道。許公子,你娘子可能不是人呀!”
許仙把自己在白府的經歷回憶一下,道:“郝大哥,你千萬不要胡說,我娘子怎麼可能是妖怪呢?她長得天的月亮還美麗。”
郝江化不相信,他笑着說道:“許老弟,你又說笑,這世的女人哪有月亮還漂亮的?如果有的話呀,我看只有一個。”
許仙好的問道:“郝大哥,你說的是誰?”
“我說的這個人,遠在天邊,近嘛在濟仁堂。”
許仙想了想道:“濟仁堂?濟仁堂有這麼漂亮的女人嗎?我怎麼不知道?”
郝江化道:“哎,給你說實話,難道你不覺得玉蓮姑娘長的很美麗嗎?她好像是月亮一樣漂亮,你要是能夠娶了她,這濟仁堂以後是你的了,你又何必等你的娘子呢?許仙,別忘了,你現在是有官司在身的。說不定你的娘子早找別的男子了,你別等了。”
小青聽郝江化說她和她姐姐的壞話,於是她用仙法控制了許仙的手,打了郝江化一個巴掌。
郝江化很驚訝,他瞪着許仙道:“你……你爲何……”
“蚊子,蚊子,好大一隻蚊子。”
許仙自己都不知道他怎麼會突然打郝江化一巴掌,打完了,他才知道打錯了,這才急生智,說打的是一隻蚊子。
郝江化覺得許仙幫他打蚊子,也是爲他好,便笑着說道:“許公子,這蚊子真討厭,謝謝你幫我打死它。哎,我們接着說,不說那個白姑娘,是那位青姑娘也是來無影去無蹤,聽別人說,她好像也是妖怪……”
“啪”郝江化打在了自己的臉,許仙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道:“郝大哥,你……”
“我沒事,蚊子,蚊子。該死的蚊子。”
許仙道:“郝大哥,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了,你是想給玉蓮姑娘做媒,是吧?那多謝郝大哥了,我這輩子只認準我妻子白素貞,別的女人,我是不會娶的。”
“可是,可是,萬一你娘子改嫁了,怎麼辦?”
“不會的,郝大哥,我娘子不是那樣的人。”
白素貞聽到這樣的話以後,激動的拉着小青的雙手,道:“青兒,你聽到了嗎?許仙是不會辜負我的。”
小青道:“他敢辜負你,我吞了他。”
白素貞轉身道:“走,我們回去吧。”
“你不打算接許仙回保安堂了?”
“看他現在在這裡這麼開心,那讓他再待兩天吧!”
小青剛走兩步,她發現在身後的牆角,有人在偷看她。
她對白素貞說道:“姐姐,似乎有人在跟蹤我們。”
“不要回頭,繼續往前走。”
小青和白素貞都是透明身子,路的行人是根本發現不了她們的,可是妖精卻除外,那些妖精的眼睛是能夠看到她們的。
白素貞用分身術,讓一個白素貞跟着小青在前面走,另一個白素貞已經繞到了那名妖怪的身後。
當那名妖怪還在得意的時候,突然有一把匕首放到了那名妖怪的脖子。
白素貞在那名妖怪的耳邊說道:“繼續往前走,然後走出西邊城門,到前方的樹林裡面。記着,你沒有任何機會,一旦我發現你試圖逃命,我立刻宰了你。”
那名妖怪很膽怯的說道:“姐姐,別殺我,別殺我,我不是有意跟蹤你們的。”
小青身邊的白素貞分身消失以後,她來到那名妖精的身後,用青色的匕首替代了白素貞的白色匕首。
小青對那名妖怪說道:“一直往前走,不要耍什麼花樣,不然,我小青的刀可是不長眼睛的。殺了你以後,你會現出原型,死一個小動物,連官府都不會管。”
那名妖精在小青的挾持下走出了西邊城門,來到了一處人跡罕至的竹林裡面。
小青和白素貞都變化成了能看到的人。
那妖精立刻給小青和白素貞跪下,道:“兩位姐姐,我沒有別的意思,我跟蹤你們的目的,是想讓你們收我爲徒。我知道自己的法力低微,請兩位姐姐收我爲徒吧!”
小青心裡還很激動,道:“你是想讓我收你爲徒呀!這還不簡單,你直接告訴我們行了,何必跟蹤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