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往昔

章節導語:終於知道你的過去,只可惜告訴我的人,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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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瀟姐,冤枉啊——當我沒說過,這劍還是我用,孤遠另外買把好的,行麼?”王啓果斷討饒投降,誰傻誰在這時候跟瀟瀟講道理!

“這還差不多!”瀟瀟滿意了,衝孤遠喊說:“還拿着?你傻呀?快還給王啓!咱們回頭買好的!”

“嗯。”孤遠二話不說把劍遞給王啓,憋一會的曉曉連忙湊過來說:“團長團長,不如我練雙持短劍吧?”

“……一邊去!”王啓懶得理他,哪還不知道曉曉的心思?這回他沒護甲,沒盾了,就想拿兩把劍在手裡,感覺安全點,真指望他練?回頭買了護甲立馬又說還是盾劍搭配好。

瀟瀟噗哧失笑道:“曉曉你傻呀?王啓現在那把破壞之劍上有皇妃留下的餘香,能給你?”

“啊?是嗎?”曉曉吃驚,隨即興奮的拔出腰上那把,反覆觀察打量。“一模一樣呀,瀟瀟姐怎麼知道團長那把是皇妃的?”

“別聽曉曉姐胡說,根本沒這種事情。”王啓無可奈何,瀟瀟在這種事情特別愛鬧,兩把就是一樣的,他哪曾區分過?

“還不承認呢?”瀟瀟伸手,要了王啓那把破壞之劍,對着光,催動心氣力量形成顆力量球,隨着心氣力量球靠近破壞之劍劍刃,劍刃表面出現流動的彩色能量光。

曉曉困惑的追問:“沒什麼呀?”

“仔細看看!”瀟瀟得意洋洋,同樣聚精會神的巨巨笑說:“能量光組成的是字。”

曉曉看見了,是三個字:‘蘭若水’。

王啓早愣住了……他哪發現劍刃有這種異常?但那,真不像是巧合,複雜的彩色能量光流動在一起時,銜接處的些微內凹,分明是這三個字!

他二話不說,要過曉曉那把遞給瀟瀟。“瀟瀟姐,這把劍刃的字是什麼?”

“別裝啦!我都發現了,你會不知道?這把的字是‘破壞’。”瀟瀟十分不齒王啓的僞裝,後者冤屈的苦笑說:“瀟瀟姐!我不是氣修者啊,哪能吃飽了撐的用這種程度的心氣力量,蓄意靠近劍刃看到這東西?”

……短暫的沉默後,瀟瀟無法反駁,卻仍然堅持說:“反正你開始肯定知道哪把是皇妃的,下意識的就自留,這絕對是事實!”

王啓無言了,只能說:“好吧,我是下意識,我自己也不知道的下意識……”

“這就對了嘛,早就該坦率點承認嘛。”瀟瀟很高興逼出了‘真相’。

王啓卻琢磨着劍刃光構築的不同字樣,王老頭的是破壞,破壞帝國的特殊劍,印這兩個字也正常,又或許是指破壞戰神;皇妃竟然是蘭若水……

王啓正想着,突然被一股體香喚回神,扭頭,險些碰上蹲在身邊的雲夕公主。“啊……公主什麼時候來的?”

雲夕公主抱着膝蓋,注視着王啓手裡的破壞之劍,微笑着說:“聽半天了呢。”

王啓苦笑,沒等說話,雲夕公主微微偏着臉,帶着責備的語氣問:“王啓,你既然那麼喜歡晨欣公主,怎麼可以還對別的異性輕浮亂來呢?”

“輕浮……亂來?”王啓真覺得冤枉啊,他那麼正兒八經的一個人,從沒做過有愧良心的事情,怎麼就能跟這四個字扯上關係了?“公主何出此言?”

“……算了,不說了。但是你以後不能再那樣了,真的很過份!”雲夕公主很認真,還有些生氣。

“是,是……”王啓估摸還是昨晚借肩膀的事情,那就叫輕浮亂來的話,也不是沒道理,姑且當雲夕公主如孤遠和瀟瀟一樣,感情觀念純潔的一塵不染吧。

雲夕公主立即就高興起來了,很關心的輕聲說:“我答應過幫你呢,嗯,告訴你一些晨欣公主的事情?”

王啓說不感興趣?那肯定是假的嘛!他立馬抱着膝蓋蹲坐一旁,連連點頭,豎耳傾聽。

作爲宿敵,光明帝國對破壞帝國的事情瞭解的果然挺多。

晨欣和其兄長是龍鳳胎,跟雲夕公主和光明皇帝一樣,是兄妹。但沒有當過人質,然而,過去卻更不幸。

他們的生母在世時很有名氣,是破壞帝國有名的戰士,在生下他們的第六年,戰場廝殺時心兵力量突然進入衰竭期,以致於被勁敵重傷,最後也沒有殺出重圍。

而晨欣公主和其兄長,兩歲前的表現,被認爲能力有限,天資平平。破壞帝國裡,這類皇子公主不少,正常情況不至於受到過度的冷遇,但肯定不會被特別關注就是了。按照規矩,被當作戰士培養。

晨欣公主兩歲的時候,因爲其母的關係,跟蘭王府一個同樣資質平平,沒什麼特別的王子,也就是蘭若水結了親約。

同一年,不知道爲什麼,晨欣公主兄妹,以及蘭王府的蘭若水,還有當時家族聲譽很高的公主張璇月,一起被破壞戰神收爲弟子。張璇月不提,自幼出衆。而當時破壞戰神的其他徒弟,全都是清一色很出衆的年輕一代,如現在的蘭王蘭卡,也是其弟子。

無疑,收三個平庸之輩爲弟子,這是很奇怪的事情,王啓忍不住追問:“當時是破壞帝國第一百八十八代破壞戰神?”

“嗯,被稱爲破壞帝國武力最強的戰神。”雲夕公主點頭肯定,王啓困惑的追問說:“難道是他慧眼識英才?”現在看來,說晨欣公主資質平平,簡直無法相信。

“真實原因不清楚的,但有說法,是因爲蘭若水的母親,還有當時的蘭王,以及晨欣公主兄妹的母妃,這三個人跟破壞戰神有很特別的交情。但具體是什麼不知道,破壞戰神的真正名字連破壞帝國的正史都有不記載的傳統,難以查證了。”

這一點王啓也聽吹牛皮老頭提起過,破壞帝國的破壞戰神真實名姓是秘密,從成爲破壞戰神開始,就不需要屬於自我的姓名和過去。據說最初這種規則的訂立,是爲了體現作爲破壞戰神,從此隔斷一切私情,只爲帝國利益行事的決心。

久而久之,連破壞帝國內認識破壞戰神的人,也不能提,凡有這類傳言的,破壞帝國甚至於會追殺滅口。王啓覺得未免小題大做,但不管如何,破壞帝國內的情況早已如此。

“真是挺奇怪,當時在位的破壞帝國皇帝怎麼會允許這種壞規矩的情況出現?”

“所以很奇怪。”

那後來光明帝國一度關注過情況,但是,直到晨欣公主的生母戰死,蘭若水,以及晨欣公主兄妹都沒表現出一鳴驚人的特別本事,武功修煉,知識學習的能力始終平平無奇。

光明帝國的情報也就不怎麼關注這幾個人了,也就在晨欣公主母親戰死的次年,晨欣公主七歲的時候。

第一百八十八代破壞戰神死了,破壞帝國內傳出的消息是,修煉某種神秘心氣力量的功決,導致爆體而亡。

與之同時,光明帝國能查到的消息是,蘭若水及其母病逝,其父戰死。

但王啓覺得,這一節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破壞帝國密不外傳,否則晨欣公主哪裡會有那些話?

“沒任何消息?”王啓最關心此節。

“嗯,那時候帝國沒有關注他們幾個的事情了,但是情報部門認爲是有變故的,因爲當時的破壞之刃總團所屬的一百零八支戰鬥單位全都行動異常,有很多甚至毫無徵兆的突然撤離本來很重要的任務,行蹤不明。那之後,破壞之刃總團的百團編制不全,當時能確定的戰鬥團數量只剩四十八支,到近年才恢復百團常規編制的水平。”

王啓真是好奇,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百八十八代破壞戰神死亡的消息傳出後,失去母妃的晨欣公主兄妹進入皇室宗族學院修煉學習,八歲開始參與實戰鍛鍊。中間的細節情況光明帝國不清楚,但從雲夕公主的講述,王啓瞭解到,資質平平的皇族,王族子弟,在這過程中都是跟隨被着重培養的優秀繼承人一起行動,也就是當他們的士卒了。

而這期間,也沒發生值得讓光明帝國情報人員關注的特別事情。

“破壞皇帝如何繼位?”王啓覺得困惑了,雲夕公主微笑講解說:“破壞帝國在皇位及很關鍵的位置上,一直是擇優原則。只要有皇族血脈,哪怕是沒威名的王族出身,也可以繼承正統……”

王啓漸漸聽明白了,這麼說來,破壞帝國的皇帝位置一直穩固,並不算奇蹟。皇室血脈的基數大,決定繼承人又採取衆多權臣共同參與的、公開性質的競選,所以很難有父傳子的情況。

兩代皇帝的姓氏不同,也是常事。只是因爲皇帝如破壞戰神一樣,繼承正統後都以皇族正統的晨字爲姓。

“皇妃的兄長也厲害啊!從皇室兵卒變成第一繼承人,是在十二歲那年?那種公開的競選,就算他有能力,過去的表現一直沒有什麼特別出衆的地方,怎麼能有機會以競爭者的身份參與呢?”

王啓倒有些困惑,從雲夕公主的講述來看,那種選拔正常是週期性的進行一次,如果皇帝駕崩,會臨時加期一次,以確定本來的最有力繼承人仍然是最佳人選。

而競選的方式很特別,參與的競選人都是被着重培養的那些,他們會帶領在皇族學院的、皇族裡的士卒,也就是晨欣公主兄妹那樣的人,在指定的區域,以相同的資源,相同的地理環境,進行接近真實的比拼競賽。

每一個繼承人帶領所屬的皇族士卒,在指定的城市進行全面的發展,一城如一國,當期限結束的時候,能擊敗其他所有人實現統一的,會得到最高的評價;沒能擊敗所有競爭者,但勢力最大的,會成爲臨時皇位繼承人。

未來每隔一段時間,會再跟新選拔的優秀者競鬥,如果落敗,則退位。

而晨欣公主和其兄長,當時是兵卒身份參與,最後竟成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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