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婢小寵 狐妃,只許愛本王! 連環之計
念驚鴻手腕被抓的疼了,痛苦地皺起眉頭,她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無力還擊,只是不停搖頭。
“怎麼?還是你想借此破壞我跟殿下的良宵?你未免也太愚昧了!你耍這樣的手段只會讓殿下越發厭煩你!”
滄燭越發捏緊了她的手腕,念驚鴻聽見自己手腕處有清脆的骨斷聲音,此刻又使不出法力抵抗,疼得眼角的淚都出來了。
忽然,滄燭低呼一聲,放開了念驚鴻跑到溫夜玉身邊,煞有介事道,
“殿下,這小丫頭該不會是妖界餘孽吧?那棺木裡可還放着九尾妖狐棲偌的呢!定是妖界賊心不死,派這個丫頭爲細作,偷走了棺木!汊”
念驚鴻徐徐望向一直沉默不語的溫夜玉,亡靈宮內早就被溫夜玉用法力點燃了燭火,此刻通明無比,然而念驚鴻卻覺得這些光亮刺眼的很,刺痛她的眼睛,以至於她不得不用晶瑩的淚水來緩解那種仿似灼傷的痛。
滄燭又望向一直垂頭的靳嗣,“靳嗣你怎麼一直不說話,還是你知道什麼或者看到什麼了?”
滄燭的問話倒是讓念驚鴻稍稍回神,是啊,靳嗣可以爲她作證!靳嗣可以證明她是被滄燭關在這裡,可以證明她此刻法力全然施展不出來,可以證明她根本沒有能力也沒有時間去轉移棺木朕!
“靳嗣……”念驚鴻看向靳嗣,心裡生出了幾分希望,最起碼到了現在還有一個人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
念驚鴻踉蹌幾步險些栽倒在地上,她的右手手腕已經被滄燭捏斷,只能用左手拉住靳嗣的衣袖,盼他快些說出事情的始末。
靳嗣緩緩擡起頭來瞧着她,她一臉的無辜,那種殷切盼望的目光讓他心中一虛,繼而便又接觸到滄燭的目光,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
念驚鴻注意到靳嗣的眸神有一瞬間的變化,隨後就聽到他粗噶的聲音響起在宮殿裡:
“沒錯,喜宴剛開始的時候我便見到魔妃大人在亡靈宮附近,一開始我沒在意,可後來看到她行爲怪異才開始注意,後來竟然見到她用法術打開了亡靈宮的大門,不多時候就拖着一口棺木出來……”
“你說謊!”念驚鴻聲嘶力竭!她沒有想到靳嗣會這樣說,明明就不是這樣的!
“靳嗣,你明知道我的法力已經被銀月絲封印了啊!不是他們說的那樣!”念驚鴻揪住靳嗣的衣領,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可在靳嗣面前那點力氣根本微不足道。
忽然,一道影子在念驚鴻眼前閃過,她還未來及看清什麼,只覺得胸口一痛,頓時整個人便飛了出去,狠狠撞擊在不遠處的石壁上,接着咚地一聲巨響,重重摔落在地上。
“呦,殿下你瞧瞧她,我可是使了五分的力氣,若是身上沒有靈力護體,現在怎麼會沒有事,怕早就得摔成殘廢了吧!”是滄燭譏誚的聲音。她雙手抱臂,揚起了下巴像看好戲一般瞧着被摔在地上狼狽不堪的人兒,一臉不屑。
的確,滄燭說的沒錯,念驚鴻摔了這一下的確沒有感覺到疼,甚至原本應該覺得疼痛難忍的手腕竟也沒有那般痛了,她試着提氣,一道幽蘭『色』的光便從她的指尖溢出!——她的靈力居然恢復了!
一旁的溫夜玉早已經臉『色』鐵青,尤其是當他見念驚鴻指尖上的法力的時候,整個人突然狂吼一聲,瞬間就如一道魅影一般飄忽到念驚鴻跟前,他的五指尖端伸出長長的指甲,突然死死捏住念驚鴻的下巴,聲音裡透出的寒氣幾乎能將整個亡靈宮冰凍起來,
“說!把棺木藏到哪裡了!你只有一次機會!”
他黑『色』的長指甲慢慢扣進念驚鴻慘白的臉蛋裡,留下一道道傷痕。
念驚鴻知道自己是中計了,任是如何辯白也該是用處不大,所以她只是靜靜盯着對面男人的眼眸,似是要從這一雙眸子裡看進他的內心。
“玉……難道,你真的忘記我了麼……”
到最後,她終是說出了這樣一句話,然後潸然落淚,那淚水一顆一顆地落在溫夜玉的手背上,轟然滑落。
滄燭在一邊慢慢開始耐不住心『性』,眼珠子一轉便立刻有了主意,趁着所有人不防備,她忽然扯住念驚鴻的頭髮,手掌重重在她的眉心擊了一掌!
“我倒要看看你就是是個什麼妖精!”
這一掌念驚鴻毫無防備,突然一下子天旋地轉,全身都覺得不舒服起來,溫夜玉的手鬆開了,本應是僵住沒有動彈的手臂此刻卻落在了念驚鴻的頭頂。
“嗷嗚……”
只見一隻小狐無力地軟到在地上。
“原來是個九尾狐!殿下,我說什麼來着你就是不信,你看看你日夜寵愛的小狐狸就是一個妖精,她想要你放鬆警惕然後趁機把棺木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