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學文聽了輕蔑地一笑,狹路相逢勇者勝,你也配用這句話嗎。
穀梁天辰看到這一切後拍着錢自主的肩膀說:“該我們上了。”
錢自主早就準備好了,聽到命令馬上發動飛機,螺旋槳飛速轉動起來,直升飛機離開地面,在空中旋了一個漂亮的圓圈,直撲盜獵者的隊伍。
桑布的悍馬車一馬當先,橫衝直撞,寧學文的衝鋒槍對它真的沒什麼用,悍馬車上的速射機關槍火力果然兇猛,戰士們的火力被壓制住,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千鈞一髮。
錢自主一聲冷笑。飛機掠過盜獵者的頭頂,衝向悍馬汽車。
張巖一見嚇的丟魂落魄,對“棕熊”喊道:“老闆,老闆,我們上當了,他們早有準備,連直升飛機都出來了,是正規軍,瞧他們的裝備,迷彩服,鋼盔,臉上塗的是油彩,我的天呀,是特種兵。”
棕熊如同三九天被人迎頭澆了一盆涼水,整個人都凍住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老闆,我們走,從側面突出去,也許還有一條生路。”
“那,那老二咋辦?。
“顧不了那麼多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咱們這支隊伍真的就徹底的散架子了呀。”張巖失魂落魄地回答。
薩仁格桑一咬牙:“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撤,回頭給老二多燒點紙,算是我們兄弟一場,我替他送終了。”
直升飛機飛臨悍馬車的頭頂,槍聲突然稀落下來,盜獵者看見了飛機上黑洞洞的槍口,看見了巨大的機身發出驚雷般的響聲。
谷令天辰拿喇叭高呼:“你們還想繼續反抗嗎?現在投降還不晚。”
許多人雙腿發軟,丟下槍支,舉手投降。
桑布兩眼血紅,手按速射機關槍的槍機,慢慢把槍口對着直升機,突然開火,子彈飛向直升飛機。
錢自主眼疾手快。一扭機頭,機槍子彈擦着機身飛過去。
飛機的機頭又迅速轉回來,六管機關槍發出火花。緊接着就是一陣沉悶的槍響,如暴風驟雨般的子彈頃刻間全部射到悍馬汽車上。說什麼防彈,說什麼結實,說什麼是世界上最好的吉普車,怎麼能夠防得住幾百發高速子彈的打擊呢?瞬時,悍馬汽車被打的翻了一個個,一聲爆炸,車身升騰起一股濃煙,火光沖天而起。
桑布不愧爲是一條猛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車裡鑽出來,身上着火,滿臉是血,手裡還拿着一把獵槍,對着直升飛機就要摟火。
“啪”一聲槍響。眼看着桑布的額頭噴起半尺多高的血花,人被打的飛起來,重重摔在悍馬汽車的廢墟邊。
馮蘭收起槍,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到是身邊的兩個士兵看的是目瞪口呆,不可思議。
這一槍是在移動的直升飛機上打出來的,距離足足有一百多米,人家根本就沒瞄準,完全是隨意而動,胸有成竹,一槍中的,不拖泥帶水。
就是一個練有素的男特種兵,也不一定會做的如此完美無缺呀。
盜獵隊的成員徹底垮掉了,槍全部丟在地上,手全部舉了起來,這個整齊,好像有人在一邊喊了口號一樣。
穀梁天辰對寧學文說:“部隊有傷亡嗎?”
寧學文搖搖頭回答說:“毫髮未傷。”
“好,馬上打掃戰場,行虜押送回去,死者就地埋葬,槍支儘快收拾起來,血跡要整理乾淨。”
寧學文說:“‘棕熊’和幾十號盜獵者逃跑了。我馬上組織人去追。”
“不用了,你的任務已經完成,執行命令。””
卓桑在一邊說:“吳指揮官,直升飛機爲什麼不去追擊“棕熊。
穀梁天辰回答說:“留給孫指揮官他們吧,都消滅了,我無法向他們交代呀。”
卓桑搖頭說:“‘棕熊’及其狡猾,他的手下有一個叫張巖的人當過兵,我看他們是不會去草房的,肯定尋找公路迅速逃竄,孫指揮官會不會上當呢?”
穀梁天辰嚴肅的說:“卓桑隊長,如果孫指揮官想不到這一層,在草房死等,他就不配做一個特種兵的兵頭,回來後我也會馬上讓他走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