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麗雅說:“別的我都能夠答應,唯有此事沒得商量,我們不能勞燕分飛,這種事情生的太多了,兩人一旦分開,距離、環境、地位都會生巨大的變化,潛移默化之兩人心就慢慢分開了,和到一起就難了,寧學文我想要孩子了,你是經商的材料,比我強,焦家只有我一個女兒,我願意夫唱妻隨而不是夫妻分離各幹各的,何去何從你可要想明白了。”
寧學文說:“你這是威脅我嗎。”
焦麗雅就哭了:“好你個沒良心的,我對你不好嗎,爲什麼要威脅你,我也是爲你好,總不能部隊呆一輩子。”
焦麗雅很少哭,堅強的很,這一哭寧學文就害怕了,連忙去哄,焦麗雅說你少來了,原則問題上我決不妥協。
寧學文也爲難,“鱷牙”突擊隊他傾注了太多的情感,戰友們榮辱與共肝膽相照,互相間親如兄弟,是說離開就離開的嗎,焦麗雅說:“我不是不講理,這次去阿富汗我沒意見,只要你活着回來就行,回來後脫下軍裝和我回香港,準備接受的環境,父親已經爲你打好了基礎,你只要走馬上任就可以了。”
寧學文還猶豫,焦麗雅牙齒已咬說:“你不表態,我這就去找天辰哥,讓他拿主意,同意不同意他一句話,怎麼樣?”
寧學文慌了,真的找總指揮官的話結果只有一個,走人,甚至連阿富汗都不會讓他去,什麼事情一上升到港臺關係就是大事,穀梁天辰曾說過,“鱷牙”突擊隊少了一個主力隊員,香港多了一個從部隊出去的大老闆,這筆賬算起來也不算虧,態很明瞭。
寧學文一把抓住焦麗雅說:“老婆,就別麻煩總指揮官了,他也夠忙的了,我們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情自己解決,行不行。”
焦麗雅說:“行,寫下保證書,從阿富汗回來後和我回香港。”
寧學文說:“至於這樣嗎,我要是回不來怎麼辦?”
“回不來我就把保證書留下來給我們的兒子做個記念。”焦麗雅回答說。
寧學文一下子跳起來,摟着焦麗雅說:“剛纔你說什麼。”
焦麗雅羞澀地紅了臉。
寧學文一臉驚喜:“這麼說你有了。”
焦麗雅點點頭。
“萬歲,我寧學文要當爹了,可是我還沒有準備好呀。”
焦麗雅狠狠給了他一拳:“要你準備什麼,我的兒子,我自己來照顧,你能幹什麼,家裡油瓶倒了都沒見你去扶一下。”
兩人商量的結果是,寧學文乖乖寫下保證書,焦麗雅把它收起了,看着寧學說:“給孩子起一個名字。”
寧學文看着現已經滿臉流淚的焦麗雅,感慨萬分,上去輕輕摟住她說:“老婆,還是等我回來取,現匆匆忙忙的,起了也不好,我可沒時間去查字典喲。”
周維東的小媳婦就只知道哭了,婚後第一次離別,丈夫要上戰場,把她嚇着了,天天圍着他轉,一刻不想分離,周維東也煩,就說你煩不煩,跟個尾巴似的,我又丟不了。
小媳婦流眼淚了,也不回答,淚珠子一串串往下掉,哭的是梨花帶雨,哭的周維東心軟了,抱着她就哄,女人呀,一旦死心塌地愛着你,是可以驚天地泣鬼神的。
臨行之前,孫解放司令員特意把有家屬的隊員請到一起,舉辦了一個很豐盛的宴會,大夥舉杯祝福“鱷牙”突擊隊早日完成任務回國,在座的各位一個不少地回到妻子的身邊,這話有點傷感,不適時宜,孫解放司令員說:“我理解你們的心情,大道理不講了,烈士是給別人看的,只有烈士的家屬是心疼的,旁人誰能夠理解,天辰,你這個指揮官責任重大,我不敢說你能夠把部隊全部帶回來,不過你得讓我這個司令員少籤幾張陣亡通知書總可以。”
穀梁天辰回答說:“保證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