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廢物用的什麼劍法?”人羣中再次有人議論了起來。
“還能是什麼劍法呢?定是在哪裡偷學的!”
“對,對他一個平天賦廢物怎麼可能學會如此高深的劍法呢”
“他沒有資格學習如此高深劍法,歐陽少爺打敗他,再廢他一次”
“廢了他,廢了他”
人羣中已有不少人員安奈不住已經出聲大喊着。如果不是在決鬥臺上,或許這些人就已經開始和陳寒鬥上了。
人羣不遠處一處隱秘的地點,一位略顯邋遢的老人看着臺上陷入沉思的陳寒,露出淡淡的驚訝神色自言自語到“此子劍法之高,竟然有了一絲御劍術的雛形,可惜,我不能運用自己力量不然定手此子爲徒。奈何!奈何!三十萬年了,三十萬年前到底發生了何事?我有到底何時才能解脫?”語氣中說不出的感傷。
四大家族的人臉色更是露出了一副震驚之色,相比見到歐陽滿的劍法時更是驚訝,“他這劍法是從何處學來?恐怕超過了神級這種說法吧!”一時間不少人以動了心思。
“聽到了吧,他們都叫我廢了你。這可不要怪我”臺上,歐陽滿亦是滿臉的不可思議,同時也感到十分丟臉,居然被一個丹田被廢五年,天賦爲零天賦的廢物打敗,這臉面何存?
“想廢我?”陳寒不以爲意伸出食指在眼前晃了一晃,道“你還沒有那資格!”
簡單的幾個字,明確的給歐陽滿做出了定位,他!還沒有資格!!
哈哈,歐陽滿不怒反笑,“我沒資格!好,今天就廢了你”
“千錘百煉!”
“破劍式”
只是一瞬間,兩人便再次交織在了一起,一道道劍氣縱橫,發出嗤嗤的劃破聲,只是短短的幾個呼吸兩人就以過了十幾招,只留下一道道幾寸深的口子在臺上,見證着兩人的強大攻擊。
十幾招過後,陳寒以漸感不支,反觀歐陽滿卻是遊刃有餘,一點沒有吃力的表現,這時,實力的等級差距毫無保留的表現了出來。
“沒力了吧?看我怎麼廢你”歐陽滿冷哼,不再保留,運足先天武者實力,沒有任何招式,以先
天武者氣場將陳寒壓制住,想以自己強大的真力以力破發,手持長劍直指陳寒丹田。先天武者實力全力施展速度足足比之前提升了一倍有餘,只是轉瞬間長劍要刺中了丹田。
“不好”
“陳寒”
“三哥”
“陳寒兄弟”
孫家兩兄妹,吉清,尹龍,斯福豐同時大喊到,爲陳寒將心都提到了嗓子口。
臺上,來不及多想,陳寒反手持劍只得隨手腕了個劍花,嘭的一聲,陳寒長劍被震爲兩段,趁此機會,陳寒用盡全身力氣,在歐陽滿的壓迫下,向着左邊移動了一小段,接着又是嗤的一聲,歐陽滿的長劍正刺中了陳寒丹田邊上,險而又險的躲過了歐陽滿的致命一擊,不過這一劍也讓得陳寒功力大損,運氣不暢。
終於擺脫了歐陽滿的壓力,凌波微步展開,陳寒再次拉開了和歐陽滿之間的距離,此時和歐陽滿相距也有了十幾米。
“呼”深吸了一口氣,陳寒強行平息了體內真氣的不暢,同時伸出左手拇指,自丹田深處一縷純淨靈氣,起於中焦,向下聯絡大腸,再上行穿過橫膈膜,入屬於肺臟;從肺系橫出腋下,沿上臂內側行於手少陰和手厥陰之前,下行到肘窩中,沿着前臂掌面橈側入寸口,過魚際,沿魚際的邊緣,出拇指的橈側端。共腧穴:中府雲門天府俠白尺澤孔最列缺經渠太淵魚際直至左手大拇指少商穴以無形劍氣發出。
危機之間,陳寒發出了最強大的攻擊,六脈神劍,這招正是少商劍,劍路雄勁,頗有石破天驚,風雨大至之勢。
感受到陳寒的氣勢,歐陽滿也滿臉動容,運足真氣,形成一道氣盾,就欲擋住陳寒所發的無形劍氣。
但,如此陳寒全力發出的一道劍氣又區區是一先天高手能夠擋住的,聽得“嘭”的一聲,歐陽滿生身前氣盾炸開,劍氣直穿肩頭而入,歐陽滿只覺得一股撕裂之感在自己右肩處傳來,意識到自己已被陳寒的少商劍氣所傷。
“找死!”歐陽滿怒火中燒,左手提起一掌便向陳寒面門襲來,陳寒本就受傷氣脈不暢,加上剛纔又發出了一道少商劍氣,真氣不足,眼見歐陽襲來,只得強行提起真氣再次和歐陽滿對上一掌,這一掌下來,陳寒自然不敵連退十幾步口吐兩口逆血,而歐陽滿順勢跟上又
是全力一腳提在陳寒丹田之上。
“啊!”陳寒大叫一聲,又一次體會到丹田被踢的感覺,只覺得一股爆裂的真氣直接傳入丹田,爆裂開來。
“再送你一腳,看你如何恢復!”歐陽滿再次舉起了右腳。
“你敢”
轟,一陣氣浪散開,露出滿臉驚詫的兩人,均是抖着身體連退三步才穩了下來,同時伸出右手察去了嘴角處的一絲鮮血。
這兩人其中一人自然是歐陽滿,另一人卻是孫重,眼見陳寒再次被廢,孫重也不忍,在自己妹妹孫韻菲的要求下上臺來將擋下了這一腳。
“怎麼?你想幹預這件事?”歐陽滿皺着眉頭問道,顯然對孫重也感到很棘手。如果在平時歐陽滿自然不怕,可是現在自己真力消耗以多,而且還帶傷在身,根本就沒有把握能夠戰勝達到九級武者的孫重。
孫重沒有理會歐陽滿,走過來扶起陳寒替他止住了傷口的血液,才緩緩說道“你已經違背了之前的約定!動用了超過陳寒的真力!我們四大家族作爲見證人卻不能不管!”
一句話便將四大家族拉下了水,站在自己一方,孫重畢竟是大家族之人,做事自然不能完全不顧後果。得罪皇室對自己家族可不是一件明智的事,當然如果將四大家族都拉進來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孫重說的對,歐陽兄你可把我們之前的協定沒當做一回事啊。”說話的卻是獨孤含巧,如此妖媚的聲音讓在場的人都感覺到頭皮發麻。
其他三人怎麼會不知道孫重將自己拉下了水,不過到了這步也只能站出來,對望一眼,南宮傲和蔣孔也說道“是啊,我們之前的約定可不能不管。”
眉頭緊鎖,對四大家族的站出來也感到意外,但歐陽滿很清楚的知道,雖然自己是皇家中人,但面對四大家族的聯合卻還要掂量掂量。
不過轉瞬間,歐陽滿又想到自己那長遠計劃還需要陳寒在酒樓使用出來的那套掌法,現在還不宜將他處死,權衡利弊後淡淡說道“既然這樣,那就給四位一個面子,這次就放過了他。這次就算給他個教訓。”
說完,歐陽滿也沒有心情再留下,一個閃身就消失在了衆人面前,向着自己住處走去,他也還需趁早療傷纔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