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好好調教她

需要好好調教她

“不會讓你回來很晚的,甜甜,既然已經出來了,就過去玩一下吧。南城河邊放河燈,你最喜歡了的,只玩一會兒,我就送你回來。”紀風懇切地望着成甜甜,不捨得就這樣讓她回去。

“那好吧,南城河遠不遠?我們走着去嗎?”成甜甜想了想說,那些雜七雜八的顧慮,都先丟到一邊去吧。反正,自己和慕凌軒也沒有真正地相愛過,這樣,也不能算是背叛他吧。何況,今天也只是跟着紀風一起放放河燈而已。

她在心底給自己找好了理由,頓時對即將到來的放河燈充滿了興趣。

“是啊,走着去,以前我們就是這樣,沿着這條路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南城河邊。”紀風溫和地說。

“那就走吧,我們早去早回。”成甜甜甜甜地笑了起來。

紀風的臉上也露出了溫暖如三月春風的笑意,他很想就此牽住成甜甜的手,可是看到成甜甜那一臉凜然不可侵犯的表情,他猶豫了一下,終於沒有握住她的手。

兩個人一起並肩沿着街道的林蔭路往前面走去。

夜很幽涼,溶溶明月微籠着路旁的銀杏樹,樹枝在夜風的吹送下,輕輕搖晃出一片風煙飄渺。只覺得,連帶身上的衣物與發間,也沾染了這月夜的清香,盈於周遭……

這樣美好靜謐的夜晚,身邊又有着這樣一位溫潤如玉的美男相伴。按照常理來說,成甜甜應該很覺得身心舒暢纔對。

可是她走在路上,卻總有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不時東張西望,生怕那一個冷麪羅剎的男人突然從哪裡冒出來把她抓住了。

這彆扭的感覺,就彷彿她現在,真的在做一件什麼虧心事一樣。

“甜甜,不要怕,你能不能專心一點聽我說話?”紀風彷彿看穿了成甜甜的心事,眼神柔和地望着她,輕聲地說道。

“哦,你剛纔說了什麼?”成甜甜回過神來問道。

“我在問你,你上次說過要給我答覆的,這麼長時間了,你想好了沒有?”紀風微微嘆了一口氣。

“那個呀……我還沒有想好,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成甜甜擡頭望着紀風,鄭重地說:“紀風,我如果決定了,就會義無反顧,所以,先不要催我,我會慎重考慮好了,再給你答覆。”

紀風深深地看着成甜甜,又嘆了一口氣,低聲地說:“希望不要讓我等得太久,你可知道?我每天都在煎熬之中……”

“嗯,我幹什麼都不喜歡拖很久,你放心吧,我會盡快想好了告訴你一個答案。”成甜甜對紀風寬慰地笑了笑,心裡很矛盾。這個癡情的男子,現在的確已經讓她怦然心動,可是,真要拋下一切跟他走,她似乎又還下定不了這樣的決心。

“甜甜,但願你給我的這個答案,不會讓我失望。”紀風再也忍不住,激動地握住了成甜甜的手。

成甜甜還沒有來得及回話,卻忽然聽到一聲誇張的咳嗽聲適時響起,同時伴隨一句冷得能掉冰渣的聲音:“真的好巧。”

她扭頭一看,整個人頓時呆若木雞。

真的,怎麼會這麼巧?越是怕見鬼就越是偏偏要撞到鬼,越是不想見到的人就越是偏偏要遇見。

看來人無論要做什麼事情,還真是不能存一絲一毫的僥倖心理。

這時停在他們身邊的,竟然是慕飛駕駛的那輛馬車。方纔那句冷冰冰的話語,正是成甜甜最擔心遇見的那個人口中說出來的。

他傲然坐在車上,冰凍如結了千年寒霜的視線,冷冷地投注在成甜甜和紀風握在一起的手上,眼眸黑得深不見底,看不透他在想着什麼?

慕凌軒此時剛剛從皇宮返回,本來回王府是不用走這條路的。可是離開皇宮之時,皇上突然說了一句:凌瀾這孩子,一天也沒有見到人影,原本今天是他的生日,還想陪他吃頓飯的。

皇上隨口說出的一句話,卻讓慕凌軒的心念一轉。

他依稀記得,慕凌瀾說過與成甜甜是同一天出生這樣的話。

那也就是說,今天也同樣是甜甜的生日。他立即可以斷定,今天慕凌瀾一天不在皇宮,一定是去將軍府找甜甜了。

而慕凌軒自己的心中也霎時掀起了波瀾,她的生日,是不是應該去看看她?至少對她說一句生日快樂。

所以,從皇宮出來,他就讓慕飛往這條路上繞了一下。卻沒有想到,透過車窗,正好看見了成甜甜與紀風並肩而行的身影。

慕凌軒的突然出現,讓紀風和成甜甜都吃了一驚,一時也忘了說話。

“呵呵,月上樹梢,人約夜半,你們還真是浪漫啊。”慕凌軒冷然一笑,從馬車上一躍而下,拉過成甜甜還被紀風緊握在手中的手,對着紀風冷冷地說:“紀風,本王希望你不要忘了,甜甜已是本王的王妃,你做什麼事情,最好能有個分寸。”

“我沒有忘……”紀風頹然地鬆開自己的手,慢慢捏成拳頭。

“沒有忘嗎?本王怎麼覺得,你老是還把甜甜當成一個沒有成親的小姑娘,動不動就來找她約她?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本王很難再容忍。”慕凌軒微微冷笑着說,聲音裡透着凜冽的寒意。

“甜甜她不愛你!”半晌,紀風才重重地吐出一句話。

“哈哈哈,那你的意思是?甜甜愛的是你?”慕凌軒囂張地大笑起來,冰寒的雙目,充滿嘲諷地看着紀風:“紀風,成王敗寇,這句話在情場上一樣適用。不管甜甜愛的是誰,她現在是本王的妻,你想要她,除非天成了地,東成了西!”

“你!”紀風雙目噴火地瞪着慕凌軒,卻被他抵得無言以對。

“是我自己出來的!紀風沒有約我!”此時,成甜甜才說了一句話。

“哦?”慕凌軒轉過頭來看着成甜甜,脣角勾起嘲謔的輕笑:“成甜甜,本王還真沒有看出來,你還有這樣的膽量?看來,本王平日裡對你的調教實在是太少了點。”

說罷,他將成甜甜橫腰抱起,順手往車上一丟,慢慢悠悠地說:“王妃既然如此喜歡挑戰本王的權威,不給你留點印象深刻的記憶,怎麼行呢?”

“你不要爲難甜甜!”紀風怒吼一聲,伸手抓住慕凌軒的肩膀。

“呵呵,紀風,不要弄錯,這是我們兩夫妻間的事情,你沒有資格過問!”慕凌軒悠然自若地一笑,冷冷地推開紀風抓住他肩膀的手,躍上馬車,對愣在車前的慕飛說道:“駕車!”

慕飛聽令駕着馬車疾馳而去,過了半天才回過頭來問道:“王爺,是回王府嗎?”

“我不回王府!我還要回家去陪雲櫻姐。”成甜甜緊張地大叫起來,她覺得這個時刻只能把雲櫻拿出來當她的擋箭牌了。

慕凌軒一言不發,俊美得如同一幅優雅山水畫的眉眼之間,鎖着一層薄薄的戾氣。

成甜甜看了他這種脣寒齒冷的表情,更覺得心中打鼓,趕緊又說道:“如果雲櫻姐見我半天不回去,一定要急壞了,她會哭的。王爺,你也不想讓雲櫻姐急得一夜睡不好吧。所以,趕緊放我回去吧,有什麼事,我以後慢慢再給你解釋。”

“你跟紀風一起出去的時候,怎麼沒想着你的雲櫻姐還在家裡等着你陪呢?”慕凌軒冷冷地睨了她一眼,面無表情地說。

“那是因爲,我也馬上準備回去的。剛剛出來了一會兒,正想着回去呢,就遇到你了,嘿嘿,好巧。”成甜甜愣了楞,乾笑一聲說道:“王爺,我覺得我怎麼跟你就那麼有緣呢?經常想不到的時候就遇上了。”

“是真的好有緣啊。”慕凌軒注視着成甜甜,眼裡閃過一絲戲謔的嘲諷:“成甜甜,你在孃家過得可真瀟灑啊,如果本王沒有來,你準備跟紀風到哪兒去遊蕩呢?”

“哪兒也不去,只是出來閒逛,偶爾遇到了講講話而已。”成甜甜悶悶地說了句,同時對着慕飛大喊:“慕飛,掉頭,送我回將軍府。”

“不用理她的,慕飛,王妃既然這麼有心閒逛,你只管駕車,今晚本王陪着王妃好好兜一兜風。”慕凌軒卻對慕飛這樣說道。

“慕凌軒,你能不能心理健康一點?我可沒有雅興跟你這樣兜風。”成甜甜氣鼓鼓地說。

“呵呵,不健康又怎樣?”慕凌軒微微一笑,伸臂攬過成甜甜,將她全身擁入懷中,手指輕輕劃過她那雪白柔膩的臉頰:“誰讓你總是這樣氣我?嗯,不給你點懲罰怎麼行?”

“你要……怎樣懲罰我?”成甜甜的聲音有些結巴,心裡一陣慌張。

看着那張與自己捱得很近的俊顏,男人好聞的氣息已經打在她的鼻尖,直覺告訴她必須得立刻逃開這個危險分子。可是成甜甜動了一下,卻根本推不開他強有力的擁抱,反而讓他加重了手臂的力量,將她擁得更緊。

“不懂嗎?”慕凌軒俯視着懷中少女緊張兮兮的面容,深幽的眸子閃現出奪人魂魄的溫柔:“讓本王再來教教你。”

話音一落,他的脣已經重重落在成甜甜紅潤的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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