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五萬烈虎軍完全包圍了炎京城皇宮,一個個烈虎軍戰士眼中有的盡是驕傲,舉事不過半年,然而整個楚王朝卻盡入秦家之手,他們這些精英的秦家將士心中也自豪的很。
皇宮緊衛早就潰散開來,皇宮緊衛軍的統領是項家的精英,可是他卻被貪生怕死的禁衛副統領給刺殺了,那禁衛副統領領着統領的人頭向秦家投降,禁衛軍一片混亂。
當年項羽的項家子弟一個個豪氣蓋天,然而經過千年的奢華生活,這些皇族項家子弟一個個都腐敗墮落了,見到項家完蛋,這些子弟一個個領着財寶來求饒,而秦家對此的做法卻是——沒收了他們的財寶,抓他們入獄再說。
至於此刻的皇宮,一片混亂,有絕望的項家族人自殺,也有一羣羣太監宮女還有怕死的禁衛們向烈虎軍將士們求饒,還有忠貞的禁衛們追殺那些貪生怕死的人。
亂,亂,亂!
項家末日到來,整個皇宮人心惶惶,搶奪皇家珠寶,彼此廝殺。而五萬烈虎軍將士卻是一個個神情冷漠地看者皇宮中發生的一切,他們沒有一人插手。
皇宮大殿之上,龍椅之上唯有項廣一人,一鬚髮皆白的老太監站在一旁。
“皇上.”
太監總管王孟看着眼前的楚王朝皇帝項廣,這王孟年幼入了宮,他的親人唯有當年的妹妹留下的孫子,這王孟早早便安排妹妹的孫子去了明王朝。至於王孟自己,已經九十歲的王孟卻不想逃了。
坐在龍椅上神情委頓的項廣彷彿睡着了一般,聽到王孟的聲音許久才擡起頭來,無神的眼睛看了一眼王孟:“哦,是王總管,到了這個時候,也只有你陪朕了。”
王孟道:“皇上爲何沒有逃走呢?只要你保住性命。何嘗不能東山再起呢?”
項廣搖了搖頭:“任何人都可以逃,朕卻不可以逃。”項廣眼中有着一絲冷厲,“秦家準備瞭如此多年,然而他們一直沒有發動,是因爲他們對鎮東王地權勢很是享受。然而......當年朕做出了一件事情,導致了秦家如今反叛。”
“是朕,秦家此次反叛,第一目標就是朕。”項廣整個人都癲狂了起來。
“老祖宗早早便安排了我項家最有前途的子弟潛伏在其他地方,這是老祖宗以防萬一的做法,如今看來卻是我項家傳承下去的唯一辦法了。他們......纔是現在項家最重要的。朕絕對不可以逃,一旦朕逃,那秦家將不惜一切地抓捕朕,甚至於連那些潛伏出去的子弟都可能被抓捕出來。”項廣略微有些震顫。
而後項廣悵然笑了起來:“朕跑不掉。沒有了老祖宗,朕是絕對跑不出秦家的天羅地網的,既然如此.....朕便在這等着秦德,殺了我,秦德追殺項家子弟力度肯定不會太久,有老祖宗四大弟子守護,那些早早潛伏出去子弟應該能夠好好活着。朕只能期待有一日,他們能夠報了滅國之仇,朕死也甘心了。
王孟看着項廣許久,彷彿第一次認識項廣一番,而後嘆息道:“皇上,老僕一直以爲皇上.....”
“以爲朕荒誕,以爲朕昏庸,對吧?”項廣淡然一笑道。
王孟沒有否認,道:“僅僅皇上膽敢在這等那秦德,老僕也心中佩服皇上。老僕如今也老了,活着也沒什麼意思,老僕別的難事不能做。和皇上一同趕死這樣簡單的事情還是能夠做地。”
項廣看了王孟一眼沒有說話。
過了片刻。一個黑衣身形陡然出現在大殿之中,看到項廣後當即躬身道:“稟報皇上,任務已經完成,各位娘娘妃子,還有公主等後宮女眷,包括皇后全部離世了。”
王孟聽了臉色一變,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是項廣下令殺了所有後宮女眷的。
項廣卻是面無表情,淡然揮手道:“好了,朕給你們今生最後一條命令,你們一個個換上緊衛制服。等秦家軍隊進入皇宮的時候,你們能刺殺幾個秦家士兵就刺殺幾個吧。”
“是。”
黑衣身影面無表情說道。而後直接急速離開了大殿。
“王爺!”
轟隆隆地,宮門之外的密密麻麻的烈虎軍幾乎是統一的全部單膝跪下,一眼看去,數萬人中只有秦德幾人是站着的。此刻秦德帶着秦家三兄弟,徐元正徑直走向皇宮,隨後五萬烈虎軍也緊隨着秦德身後浩浩蕩蕩的進入了皇宮。
此刻的秦德一臉的冷漠,沒有一絲笑容。
秦風,秦羽,秦政三兄弟還有徐元也同樣沒有絲毫笑容,衆人就這麼直接朝皇宮大殿走去。彷彿他們早就已經知道了項廣所在的地方一樣,而烈虎軍卻是全神灌注。
“噗!”
刀出,一項家禁衛直接被霹成了兩半,那烈虎軍將士冷漠地收了手中戰刀。
⊕ ttκǎ n⊕ C ○
而走往皇宮大殿路途中,有不少不怕死的禁衛朝烈虎軍殺來,然而卻是一個個送死而已,片刻,大殿已然在望,秦德眼中閃過一絲亮光,步伐情不自禁略微快了絲毫。
忽然——
原本遠處跑來的項家三名禁衛速度陡然增加,彷彿三道幻影直接衝入了烈虎軍之中,只看到一片鮮血飄灑,肢體碎落,僅僅霎那,就有六七名烈虎軍戰士被廝殺。
“哼!”
陡然,一聲冷哼響起,只聽見三聲堅銳的呼嘯,而後三名幻影直接倒地不起,他們的額頭都有着一個窟窿,那是石子射穿的窟窿,其中一人正是在大殿晉見項廣黑衣人。
秦德掉頭看了三尸體一眼卻是不說一句話。隨後直接邁步走到大殿門口。
秦德在大殿之外,項廣在大殿之肉,二人對視。秦德看着項廣,直接一步步走入了大殿之上,秦風,秦羽,秦政,徐元四人在秦德身後緊跟着也步入了大殿。
秦德在大殿之下,項廣在大殿之上。秦德雖然略微仰頭看着項廣,眼中卻有着睥睨的意味。
你來了……”項廣嘴角有了一絲笑容。
秦德冷漠道:“對,我來了,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裝作一副不畏懼生死的模樣。項廣。我知道你不走是想要保護那些精英的項家子弟。你說我講地對嗎?”
項廣微微眯眼,而後淡然一笑道:“朕說不對,你相信嗎?”
“朕,此刻你還想自稱朕。”秦德眼中盡是不屑。項廣卻是根本不在乎:“朕就是朕,秦德,你是來殺朕的麼,要殺就殺,別在這浪費時間了。朕也累了。”
秦德仔細看了項廣一眼:“朕,你自稱朕就自稱朕吧,不過……我沒有想到,你竟然不怕死了。”
“你讓我我自稱朕就自稱了麼?秦德,你這一輩子永遠無法命令我。即使我死,你也威脅不到我。”項廣反而自稱起我來,他這時候就是和秦德常反調。
“哦……我記得,有些項家精英子弟……”秦德想要看到項廣的驚慌。
然而項廣卻是絲毫不在意:“秦德,我可是明確告訴你,那些精英地項家子弟早早就潛伏出去了,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怎麼對付他們和我沒關係。”
秦德臉色沉了下去。
項廣繼續笑道:“告訴你一件事情,連我的生死,你也無法張空。因爲……”項廣笑,他的臉色卻是極速發紫,而後兩到紫黑色的鮮血從項廣鼻孔裡流了出來。
話沒有說完,項廣已然死去,然而他臉上有的只是一抹冷笑。一旁的王孟也是微微一笑,從杯中取出一瓷瓶,一口就將瓷瓶中的液體倒入口中。
“皇上,老僕隨你來了。”
王孟也是七竅流血。而後也委頓倒地死去。
秦德看着死去地項廣。臉色很是複雜,一時間外人根本無法想像此刻秦德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是爲了項廣死而高興。還是爲無法親手摺磨項廣而感到可惜?
“這項廣在這等父王,難道不是爲了保住那些早早潛伏地項家精英子弟。”秦風看着項廣屍體。眼中盡是冷意。
秦德搖頭道:“風兒,你錯了。對一個人性格最清楚的就是他地敵人,這項廣生性涼薄,連妻子女兒都可以殺害。他又怎麼會管其他項家子弟呢?”
“那他爲爲什麼在這等我們,而不早早逃走呢?”秦風詢問道。
秦政卻是冷然道:“大哥,聽那項廣最後一句話就能夠猜出了,那項廣自知我們捉拿他之心堅定,他根本逃不走。索性在這和父王耀武揚威一番再自殺了事。”
秦政看的很清楚,那項廣的卻是想讓秦德明白,他地生死不是秦德所能掌控的,即使是死,也是自殺。
秦羽淡然一笑道:“項廣愚昧之極,他的生死難道不是父王掌控的麼?如果不是父王大軍緊逼。到了如此局面,他又怎麼會自殺,即使是自殺,他也是被父王所逼迫的。這項廣還自以爲他自己掌控自己的生死呢。”
“自欺欺人而已,”徐元一扇羽扇道。
秦德卻是一步步走向龍椅,一腳踢開了項廣屍體,而後看了看龍椅許久。猛然反身朝大殿之外看去,朗聲道:“楚王朝項廣死,從今天起,楚王朝完全覆滅。”
歷經數百年的準備,還有秦德十八年的精心準備,秦家以東域三郡發家,掌控北域兩郡,攜南域三郡,而後一橫掃之勢進攻,關鍵時刻,項家的老祖宗項央出現。
然而在緊接着地傳說“雙月”一站中,秦羽和小黑聯手殺了項家實質上的第一任皇帝項央。
隨後,秦德一聲令下,項家最後的一個霸楚郡也被項家掌控,自此項家一族滅,楚王朝覆滅。
緊接着的一個月,整個楚王朝十二郡都進行了整頓,所有項家殘餘分子一律被抓被殺,秦家在民間的潛勢力也對抓捕項家殘餘分子起到了巨大作用。
漢王朝和明王朝原本想要趁機佔點好出,奈何此次楚王朝內戰真正軍事實力幾乎沒有什麼損失。反而原本分裂的四大勢力,此次卻是完全聚集了起來。
上官家的北域兩郡完全受秦家掌控,木家則是甘心送上南域三郡相比於當初的項家,此刻的秦家纔是真正掌控十二郡。至於爲何木家反叛,爲何如此輕易送上南域三郡。
真正地原因就是……
南域三郡的木家,根本就是當年秦家的一個分枝。
木家一直潛伏着,甚至於對項家忠心不二,整整數百年,木家從來都是僅隨項家的步伐,甚至讓項央認爲木家是真的很忠誠。木家是秦家分枝這個秘密也只有木家和秦家的每一代家主,和家族長老纔會知道。
炎京城王府內。
秦羽一邊安心修煉,恢復當初和項央一戰損失的修爲,一邊和風玉子,秦德談論修真方面的問題。至於秦羽本身的傷勢,早被流行淚修復好了。
王府秦羽獨院之中,秦羽、秦風、秦政、秦德、風玉子五人圍坐在石桌旁,此刻石桌之上放着三本秘籍,正是當初秦羽留下的三本修真秘籍。
“小羽,你這三本秘籍,我和你風伯伯都看過了,你風伯伯都說,這三本秘籍每一本都是修真界最上層地修真秘籍,你風伯伯如今都丟棄了過去修煉之法,採用這上面第修真方法了。”秦德笑着道。
風玉子也感嘆道:”小羽,就是原先的宗門傳地修煉密法,我也不過只知道元嬰氣的秘訣而已,而且明顯不如這些秘籍。如此精深如此玄傲的修煉之法,估計比我們宗門鎮宗寶典都要厲害。”
秦羽卻是不說話,反而單手一伸,五把中品靈器短刀以及一杆黑色長槍漂浮在掌心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