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戰虛影響力中的秦霜神通連出,就連最強的神通――雷闢也打出了!也堪堪挽回了敗跡,也引得了那虛影漸漸入了殺之道!現在的虛影已是殺得忘了一切,而秦霜的計劃就在這時現跡了!青光縈繞的虛影長槍連連擊出,雖沒神通之勢卻勝神通之威!這時秦霜的分身極速衝出,全力轟在那虛影之上!
神通在前神力在後,那虛影身上的青光暗淡下去了!這時秦霜連同分身連連打出大神通,神雷狂闢、狂風怒絞!那虛影終於消散了,這時秦霜也鬆了一口氣!而秦霜卻沒發現一直在旁看的一衆鬼魂,其中之一就是秦要遇到過的杜子仁!而另一方則爲東方鬼帝,雙方似是都對秦霜有好感!
這時和秦霜對撼過一擊的那手持長鞭的鬼魂道:“帝主!這人竟然有分身,且強大無比!”這時那杜子仁的威壓之聲傳出:“我都看到了,這人是個可造之才!走!上前去,我想跟他說幾句!”而當杜子仁上前之時另一方鬼帝也動了,也是向秦霜而來!雖經歷一場大戰,但這時秦霜也發現了兩方鬼魂!
一見是杜子仁秦霜立即迎了上去道:“鬼帝杜子仁?上次未及多想,不知你就是鬼帝多有冒犯還請見諒!”杜子仁這次的聲音沒了威壓,笑意道:“鬼帝只是虛名罷了,說起來我還得多謝你的提醒!怎麼樣?有沒興趣到我南方小坐?”這時另一方的大嗓門卻叫道:“杜子仁!這人得跟我走!”
杜子仁也一改平和之色,怒喝:“神荼!憑什麼他要跟你走?”那大嗓門喝道:“此人破了一方平靜,得受一定的責罰!”杜子仁也當仁不讓的道:“此處乃我東、南相接之地,憑什麼由你處置?”神荼一聽立即笑道:“哈哈。。想不到杜子仁竟然會爲一個碎輪之人發怒,有意思!”
杜子仁身邊的鬼魂卻道:“我南方之事由不得你東方來管,這人乃我帝主所請!你不得帶走,不然休怪我不客氣!”神荼身邊的鬼魂也叫道:“哈哈。。。你們南方都是橫蠻之魂,什麼時候對我們客氣過?”
夾在中間的秦霜聽出了一點門道來了,這雙方似是有一定的恩怨了!而這時雙方的言語充滿了火藥味了,那長鞭更是揮得呼呼作響了,而另一方的大刀也揮得呼呼生風!大有動手之意,這時杜子仁大喝一聲:“都給我閉嘴!”一時雙主都停下了!縱是鬼帝神荼也不敢出言了,因爲杜子仁的聲音威震四方!
這時另上道聲音響起:“杜兄休怒!”聲音中帶着一絲笑意,杜子仁也平靜的道:“蔡鬱壘!難道你也要落我的面子?”蔡鬱壘這時人也到了,一臉笑意的對杜子仁道:“杜兄!休怒神荼了,他也民爲保一方平靜罷了!你也是一方鬼帝,這事你應該比做誰都清楚!既然他是你要請的人我們也不會太過份的,只是擾了一方平靜那是得負責的!”
這杜子仁立即道:“既然如此那就由我處置如何?不要說我沒這個權力!”神荼立即喝道:“我也有這個權力,爲何要讓你處置?他是你看上的人,讓你處置那還有什麼意思?”這時杜子仁身邊的鬼魂手中的長鞭揮了出來,長鞭如蛇直衝神荼而來!神荼大手立即抓向那長鞭,卻沒能抓住長鞭!
這時蔡鬱壘笑道:“杜兄!你的護衛身手比以前更好了,在這我得恭喜杜兄一句!”長鞭之主無言而立,而神荼則搶先出手了!點鋼叉無聲擊出,以力壓長鞭之勢擊出!神荼力大無窮,且身經百戰!長鞭之主卻也無懼,杜子仁也只是笑看着神荼的一擊!而這時蔡鬱壘卻笑道:“杜兄!如若你的護衛勝了那就由你作主如何?”
杜子仁笑而不語,而那長鞭之主卻道:“帝主放心,我定能勝!”杜子仁這時慢聲道:“盡力足矣,不必爭一時之氣!”神荼大喝道:“哈哈。。杜子仁竟然也有‘不爭一時之氣’的時候,就算敗了也不是可恥之事啊!”
這時杜子仁不再理會戰場之事,轉向秦霜道:“我叫什麼你已經知道了,但你叫什麼名字我還不知!不知能否相告?”秦霜笑道:“我叫秦霜!賤名不足鬼帝掛齒,不知鬼帝有何賜教?”
未等杜子仁開口蔡鬱壘搶道:“我叫蔡鬱壘,剛纔一戰我也看到了!秦霜你實力非凡,不知是陽間何方勢力?”秦霜笑笑道:“只是無名小卒,不足掛齒!鬼帝有禮了,擾一方平靜還望鬼帝見諒!”當秦霜說完之時杜子仁立即喝道:“蔡鬱壘!不要給點顏色就開染坊,我杜子仁也不是好惹的!”
而這時長鞭也和點鋼叉纏上了,雙方比上了力道!神荼天生神力,而長鞭之主也是一身力道盡在臂上!點鋼叉被纏得有點變形了,而長鞭也到了可伸縮的最大限度!終在一聲長鞭的崩斷之聲中神荼倒飛出去了,因爲長鞭在崩斷之時在手中的半截竟然擊在了神荼身上!而長鞭之主也因收不住力而倒退數丈,顯然是傷了!
神荼站定之時立即衝了上來,已微微變形的點鋼叉再次擊出!這時竟然帶動出了呼呼的風聲,而已短了一截的長鞭也再次如龍蛇般遊走着向神荼而來!長鞭擊出之時長鞭之主冷聲道:“我力不如你而你技不如我,此戰定要分出勝負!”神荼則喝道:“準說我技不如你,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是戰技!”
長鞭之主卻道:“戰是生死相向,技是高深莫測!戰與技根本不能混爲一談,你一開始就錯了!”聽到長鞭之主的話蔡鬱壘對杜子仁道:“杜兄!你的護衛可不是凡魂啊,能有如此見地可是戰力無雙啊!”轉而對秦霜道:“秦霜兄弟!我看你也不差,單那分身就不簡單了!不知是何人所傳?”
秦霜笑道:“乃自悟所得,非他人所傳!分身只是意外的收穫罷了,根本不值一提!”杜子仁這時喝道:“蔡鬱壘!一邊去,我還有話要和秦霜說呢!”蔡鬱壘則笑道:“杜兄!事無不可對人言,這樣又何苦呢?”
杜子仁卻笑道:“沒錯!‘事無不可對人言’所以我要對秦霜這個人說,你這鬼帝就一邊去吧!”縱是蔡鬱壘這樣好的脾氣也要讓杜子仁給氣得怒哼一聲,退到了一邊!因爲杜子仁強壓一方,就連蔡鬱壘也不敢輕言穩勝!杜子仁不是他能抗的,單從他的護衛之力就可以看出了!
長鞭之主就能和神荼有一拼了,而蔡鬱壘比神荼強不了多少!杜子仁自從成爲一方鬼帝之後就極少出手了,可是沒人敢對他發起挑戰!因爲在他手下沒多少鬼魂能安然,多數已消散了!長鞭之主就是從他下手走出的,當年長鞭無敵一方!可如今卻只能安份的留在杜子仁身邊,對杜子仁忠心不二!
杜子仁一向做事心狠手辣,所有對他發起過挑戰的只有他身邊留下的十二名強魂留了下來!其餘的都讓杜子仁給滅了,而長鞭之主一向也如如杜子仁般行事!唯杜子仁馬首是詹,下手更是無情到了極點!
這時神荼和長鞭之主的對戰也到了極點,長鞭遊走神荼周圍!而神荼的點鋼叉也離手流轉於長鞭之主身前,雙方都盡全力一戰了!終在最後關頭雙方都重傷對方倒飛而出,長鞭之主無力的走到杜子仁身邊!而神荼也立到了衆魂身前,由衆魂護着!
杜子仁和秦霜說的無非也就是套套秦霜的口風,不過他對秦要還是很賞識的!對話中不時的透出對秦霜的賞識之處,同時也希望秦要到他那裡幫他一把!秦霜則婉拒了,因爲秦霜的第二個虛影此時也在秦霜的感應之列了!
而當神荼和長鞭之主雙雙落敗之時蔡鬱壘暴怒,對秦霜也有了另一種心思!現在神荼重傷,他這方勢也因此受到一定的打擊!他不敢讓秦霜一輩受自己所用,只是想將秦霜留在自己一方直到神荼復原罷了!
當神荼迴歸之時蔡鬱壘立即笑道:“杜兄!依我們的約定這人應由我處置了,不知杜見對此有沒異議?”這時杜子仁也只好無奈道:“既然是約定了那我也無話可說,只是不知蔡鬱壘你如今處置他?”
蔡鬱壘皮笑肉不笑的道:“如今神荼重傷,我東方之事我一人也忙不過來!而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我的意思是讓他受我所用直到神荼復原!畢竟以他之力幫我辦點事是絕對沒問題的,不過杜兄你放心好了!有些事我是不會讓他知道的,這點我可以保證!”
杜子仁一聽頓時感到情況不妙,秦霜是個人才他是知道的!可是眼看着人才落入東方鬼帝之手他杜子仁心有不甘,這時杜子仁喝道:“蔡鬱壘!我事怕是有所不公,你也知我陰曹之事絕不能讓人插手的!如今你卻是要重用眼前這人,這樣怕是不太好吧?”
蔡鬱壘又怎會不明杜子仁之意,眼前的秦霜絕對是一方強魂級的存在!自從看到杜子仁對秦霜的賞識之後蔡鬱壘就知道秦霜絕對是個不可多得的強者,且杜子仁和秦霜的對話他蔡鬱壘也聽到耳裡了!雖秦霜不願到杜子仁麾下,可難保不會幫杜子仁!
這陰曹雖說平靜卻也不平靜,各方勢力也記懷鬼胎!杜子仁不想秦霜落入蔡鬱壘之手,而蔡鬱壘也不想放棄一個強者!而面對杜子仁的怒喝蔡鬱壘面不改色的道:“我的事自有定奪,杜兄不用勞心了!杜兄還請別處去吧,這事我會處理的了!”
這時杜子仁怒道:“蔡鬱壘!這破壞陰曹平衡的事我是絕不會坐視不理的,我勸你還是不要太過份的好!”蔡鬱壘則笑道:“哈哈。。杜子仁,我一向對你恭敬有加!而你卻一直對我不理不採也就算了!如今他不願跟你而去,你卻對我發火?”
杜子仁威勢暴增,對蔡鬱壘喝道:“蔡鬱壘!你竟敢借外界之力來壯大自己?這事我管定了,你就等着受懲吧!”蔡鬱壘則陰森的道:“杜子仁你浪子野心,如今竟然遷怒於我?此事我絕不會罷休的,以爲我會怕你不成?”
兩大強者竟然會爲秦霜而怒斥對方,這事也夠詭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