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能這樣”
安白衣被封印了一身修爲,幾乎變成凡人,她驚恐的躺在牀上,死死的盯着李飛揚,雙手護在胸前,掩蓋那外泄的春光。
“爲什麼不可以你現在可是我的俘虜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李飛揚雙眼之中帶着邪火。
“我可是天妙樓的小聖女你難道就不怕天妙樓的追殺嗎”安白衣臉色慘白,驚恐的大叫。
“天妙樓我好怕啊”李飛揚目帶邪火,下體高高翹起,向牀上的安白衣慢慢走去。
“不不可以”
安白衣驚恐的大叫,雙手護在胸前,蜷縮在大牀上的角落裡面,身體微微顫抖。
“嘿嘿”
李飛揚發出盪漾多笑聲,慢慢走近安白衣,一雙眼睛透射出的目光異常火熱,安白衣一身連衣裙破破爛爛,春光止不住的泄露而出,看的李飛揚小腹更加火熱。
突然,李飛揚似乎感受到了安白衣驚恐,無助的目光,讓他心頭一凝。
李飛揚連忙運轉功法,將小腹的邪火壓制下來,頭腦清醒了過來。
“我這是怎麼了”
李飛揚猛然驚醒,將小腹燃燒起來的邪火徹底壓制下去,恢復了冷靜的頭腦。
看着大牀角落蜷縮着的安白衣,李飛揚目光清澈起來,轉身,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這是”
李飛揚內視自己的身體,身體一寸不露的被他一一檢查,最終在他的小腹丹田處發現了一顆黑色的小圓球。
黑色的小圓球在她的丹田中滴溜溜的旋轉着,一絲絲黑色的氣流從黑色小圓球中流出,覆蓋他的丹田。
“這是魔種”
李飛揚臉色一變,感受着丹田之中的異常,李飛揚把目光投向了牀上蜷縮着的安白衣。
“好算計好演技”
看着蜷縮在大牀角落裡的安白衣,李飛揚目光清澈,淡淡的說道。
“你在說什麼”安白衣語氣帶着畏懼。
“別在演了我得小聖女竟然無聲無息在我的身體裡面種下了魔種還配合着被我輕易鎮壓導演了一場好戲呵呵”
李飛揚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彷彿在陳述一個事實,可是這的確是一個事實。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求你別這樣”安白衣楚楚可憐的說道,雙手捂住胸前。
“這個時候了,還在演戲不得不說你是一個好導演居然不知不覺把我都圈了進來”李飛揚淡淡的說道,沒有去壓制自己丹田之中的魔種。
“既然被他發現了”
到了此時,安白衣淡淡的說道,絲毫沒有了之前可憐兮兮的樣子,從大牀上站了起來,當着李飛揚的面,毫不避諱的換了一身衣服。
顯然,她的修爲並沒有李飛揚,甚至是金手王的領域之力給封印住。
“身材很好,打屁股,大好生養”
看着安白衣一晃而現的,李飛揚忍不住打趣道。
“你不問問,我爲何這麼做”安白衣神色平靜的換好了衣服,慵懶的躺在大牀上,像是一個貴家小姐。
“說吧”
李飛揚點頭,安靜的做一個聽衆。
“天妙樓,說得好聽是一個修煉聖地可是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天妙樓其實也不過是修行者之中的青樓,淫窩而已”安白衣自嘲一笑。
“我這個小聖女,就相當於青樓之中的小頭牌,只要時機一到,便會被人送上上門買樂人的牀上就想此時一樣”安白衣指了指自己身下的大牀。
“這個我知道天妙樓,天妙仙曲,天妙神功修行的是七情六慾天妙樓中,有一皇兵,名叫天妙爐,只要將人扔進去,就會不斷被七情六慾糾纏,最後再強大的人也會化作凡人,打落一身修爲”李飛揚說道,對於天妙樓上他還是知道不少消息的。
“可是,你不知道的是,天妙爐最大的作用就是讓人變成天妙樓,其本身就是一個青樓,她們培養出色的女弟子,然後賣給看上她們,出的起價錢,身份地位也不低的人,不僅賺了錢,還可以拉攏一大批不淺的關係”安白衣笑了笑,如同玫瑰花一般漂亮。
“我親眼見到我最要好的師姐,被人買走當場被人姦污,最後在天妙爐之中化作了,自從那時起,我就想要逃離天妙樓可是天妙樓實力太過強大,關係網複雜一般的年輕俊傑根本沒有用只有想清,這種一州第一天才,乃至雄霸一州,數州的強大勢力才能夠讓我擺脫天妙樓的控制”
安白衣說出了她的願望。
“你不知道我有多向往你們這些人,能夠自由自在的”安白衣目光之中透露出渴望之意。
“可是,天妙樓,太可怕了你也看見了,我才武將境界,就派了一個武王跟着我說得好聽點是保護,說得難聽點就是裸的監視因爲她們想要把我培養成一個新年輕一輩的天之嬌女,然後賣給一個未來聖地之主”安白衣語氣恢復了平靜,像是在講述一個故事。
“所以,你就將計就計被我擄劫過來”李飛揚問道。
“不錯,我看你無法無天想必你身後的勢力背景也是不普通貨色應該能夠抵擋天妙樓一番”安白衣點頭說道。
“哦你這麼自信說真的,我背後還真沒有什麼大勢力,大背景”李飛揚攤了攤手。
“你這個人還挺有趣”安白衣輕笑道。
“你還不信”李飛揚無奈道。
“無聲無息被你種下了魔種你應該另有奇遇,得到了道心種魔或者是魔種道心,兩種法門不知道你得到的是那一種”李飛揚問道。
“魔種道心”安白衣平靜的說道。
“呵你這是想讓我做你的手下啊魔種一道種下,恐怕”李飛揚呵呵笑道,彷彿魔種種下的人不是他。
“沒辦法爲了以後我自己,只能這麼做”安白衣說道。
“你用魔種道心種下魔種,有多少人”李飛揚好奇的問道。
“你是第一個”安白衣語氣很誠懇,:“你的確是第一個”
“那我應該感到榮幸嗎”李飛揚問道。
“應該可以”安白衣說道。
“不過,這個魔種難不倒我你種下也沒有用說實話,你挺漂亮的”李飛揚雙手抱在胸前,目光審視着牀上躺着的安白衣。
“是嗎魔種道心,你聽說過,就應該知道它的厲害”安白衣嘴角挑起一絲笑容,似乎在嘲笑李飛揚的無知。
“是嗎據我所知,不管是道心種魔,還是魔種道心,只要兩人之間交合一番就可以道魔交囘,這樣就可以破解道心種魔,魔種道心”李飛揚嘴角同樣挑起一絲笑容,彷彿也在嘲笑安白衣的無知。
“是嗎怎麼我不知道”安白衣聽到李飛揚的話語,目光之中明顯慌亂了一瞬間,被李飛揚很好得捕捉到了,不過安白衣不愧是演戲高手,慌亂只是一瞬間,便成了之前那副平淡的樣子。
“呵呵,是與不是,我們之間試一下就知道了”李飛揚說着,從椅子上站起來,向着大牀上的安白衣走了過去。
“你難道還以爲我被你封印了修爲”安白衣笑着問道。
“雖然你並沒有被我封印修爲可是你別忘了你現在只是一個人,而我”李飛揚笑道,走到牀邊,坐了下來,伸手挑起安白衣的下巴,入手一陣溫潤如玉。
“這個”
安白衣心裡一驚,並沒有阻擋李飛揚輕薄的動作,她驀然想到,李飛揚還有一個老僕,實力強大,比監視她的那個武王還要強大,一指便可以將她鎮壓。
“真漂亮你說我把你的頭顱擰下來,煉製成酒杯,你說那場景還有多麼的香豔”
李飛揚挑起她的下巴,雙眼看着她,如同看一件精美的工藝品。
“你真狠”
安白衣輕笑,下巴被李飛揚輕佻的挑起,有一股異樣的感覺在她身體裡蔓延。
“不狠一點,怎麼在這世界上活下來來來來讓我們交合一番看看能不能破除魔種道心”李飛揚輕笑道,放開安白衣的下巴,伸手就要去解安白衣的長裙。
“你幹什麼”
安白衣驚叫一聲,在大牀上一滾,躲開了李飛揚的鹹豬手。
“幹什麼自然是看看我這個辦法能不能解開道心種魔,魔種道心,這兩種”李飛揚笑道,卻沒有再有行動,坐在牀邊。
“你你怎麼”安白衣見此,問道。
“你難道還想我動手”李飛揚笑道,躺了下來,和安白衣一左一右躺在大牀上,就像是一對夫妻一樣。
“我真的很羨慕你們能夠自由自在的生活”安白衣突然說道。
“自由自在每個人活在世上,都會忙忙碌碌,何來自由自在”李飛揚似乎感慨的說道。
“你走吧別跟着我,我現在還不想受到天妙樓的追殺”李飛揚直接將安白衣手上的儲物戒指拿了下來,然後從牀上起來,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留下面帶驚愕的安白衣。
“我們走直接去青雲帝國極南之地”李飛揚對着坐在酒樓中喝酒的金手王說道。
“是,公子”
金手王點頭,直接在街道上祭皮飛行舟,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小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