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符陵下朝後閱罷奏摺,略有閒暇,望望窗外,陽光和煦,正是冬日裡難得的晴好天氣,不由想起楚翔,估計他的傷應大好了。符陵便換了身玄色袞袍,策馬往離苑來。到了門口,符陵示意太監不要通報,將隨從留在外面,只一個人進去,進了內院卻見楚翔正在院子裡,穿了件月白色滾鑲亮藍銀邊的羅緞長袍,衣帶鬆鬆地系在腰間,斜倚着一張湘妃竹的躺椅,一頭黑色長髮隨意地簪在腦後,雙手環抱胸前,神情甚是悠然。冬日溫暖的陽光透過稀疏的樹枝,斑斑點點,灑滿他一身。
符陵走過去,楚翔轉頭看到他,正要起來見禮,符陵將他按住,笑道:“翔,以後若沒有外人,你就不須行禮了。”又問道:“今兒天氣好,看來你心情也不錯,在這裡想什麼呢?”
楚翔悠悠然地伸了個懶腰,輕輕晃了晃躺椅,面上現出一絲慵懶的笑容:“我自出生到現在,從未有過如此悠閒的日子,我看這院子不錯,可惜連樹也沒幾棵,正琢磨着等到開春了,栽一些楊樹柏樹,桃花李花,再搭個葡萄架,等到夏天,也好架子下頭乘涼。”
符陵道:“翔,你悶了?在怪朕將你禁於此處麼?朕一直在等你傷好。你既然願意歸我大秦,爲朝廷效力,朕早說過了不會虧待你,你若願意,朕封你爲將軍元帥皆無不可。”
楚翔笑着搖了搖頭:“多謝陛下擡舉,只是我忽然覺得……其實,現在這樣就挺好,清閒自在。採菊東蘺下,悠然見南山,可是神仙過的日子。金戈鐵馬地流血廝殺,我已經厭倦了。”
符陵深深地凝視了楚翔一陣,沒有再說話,俯身將他抱起,進了臥室,掩了門窗,褪去他外袍並中衣,果然背上的鞭傷已看不出一點痕跡,又仔細查看他額頭,那道長長的傷疤業已消失,寬闊的額頭光潔無瑕。符陵按了按他的後背:“還痛麼?”
楚翔笑道:“全好了,陛下還真是神醫,藥到傷除。”
符陵也笑:“這是自然,若沒有這凝脂膏,朕怎麼忍心讓人用那種鞭子打你?”
楚翔道:“陛下真是料事如……”說到最後一個“神”字,心頭突然涌起一陣寒意,便住了口。
符陵聽他忽然住口不說,以爲他又想到那幾日的毒打,心下歉疚:“翔,你還在怨朕?你不知道,朕有多心疼?”
楚翔低下頭道:“楚翔不敢。”
此時楚翔着上身,微低着頭,符陵站在他面前,只看得到他長長的睫毛和微微翹起的鼻尖,襯着雙肩和鎖骨優美的曲線,別有一番含情脈脈的醉人風致。符陵一笑,順勢將他推倒在牀上,道:“翔,朕怎麼總覺得你在勾引朕?你怨也好,恨也罷,總之你是朕一個人的!”說着便去吻他雙脣。楚翔一驚,上回慘痛的記憶還未淡忘,本能地就要推開他,但心知若要魚兒上鉤,又怎能反抗?強忍住噁心懼怕,牙關微微開啓,符陵乘機進去,盡情吮吸那口中的蜜汁。楚翔雖不懂得迴應,這種欲拒還迎的青澀卻更讓人。
符陵盡情撩撥,少時,聽到楚翔的呼吸漸漸急促,符陵又輕輕去咬他耳垂,楚翔似對這點十分敏感,直往後躲去,卻被符陵將頭抱住,更把舌頭伸入他耳廓輕輕一舔,又癢又熱,楚翔忍不住輕叫了一聲。符陵滿意地笑了笑,再低頭向下,一點點齧咬着他光滑的脖頸,留下一串串深淺不一的淡青的印記。接着靈活的脣齒就蓋住了胸前的一粒紅豆,楚翔微微顫抖,似想要推拒,符陵左手已緊緊地抱住他的腰,右手在他胸前另一邊肆意玩弄愛撫……很快那粒紅豆便在符陵口中硬了,符陵擡頭去看他,這回楚翔閉上了眼睛,臉上卻滿是羞澀的紅暈,鼻尖浸出了密密的汗滴。符陵暗笑,畢竟是雛兒,上回裝了一次狠,這次還是現出未經人事的原形了,不由更覺愛憐,卻不着急,只反覆地舔弄楚翔的,聽他嘴裡逸出略帶壓抑的呻吟……
楚翔的胸膛沁出了薄薄的細汗,藕色的肌膚也染上了淡淡的粉紅……符陵慢慢地把手伸下去,隔着衣褲玩弄他的,察覺楚翔有了反應,才輕柔地褪去他的長褲和褻褲,轉身去牀頭的櫃子裡拿出一盒藥膏來。符陵自己也脫了衣服,上牀來挨着他躺下,一面繼續吻他,兩隻手卻分別在他胸前搓揉愛撫。楚翔的呻吟都被他堵住,只好緊緊地抱住符陵,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符陵的下身也早已火熱,起來將楚翔的腿分開架在自己肩上,看那,撕裂的傷口已經癒合,粉紅的嫩肉一張一合,似在邀請自己進入。符陵先抹了些藥膏往楚翔後庭塗去,一根手指剛探進去,冰冷的觸覺讓楚翔立即瑟縮了一下。符陵忙安慰道:“別怕,塗上了藥纔不會痛。”細細地在內外塗抹均勻,逐一地加入兩根手指,三根……又在自己的分身上塗了一些,這才慢慢地擠進去,見楚翔眉頭緊皺,雖不吭聲,卻象是極爲痛苦,符陵停下不動,擔心地問道:“痛的很?”
楚翔深深地吸了口氣:“不妨事,你拖泥帶水的,倒讓我受罪。”
符陵笑道:“你倒比朕還急了!放心,今日朕定將你餵飽!”嘴上這樣說,想着上次的教訓,到底不敢猝然發力,又慢慢地擠進去一些,抽出來,再慢慢進去,試探了幾次,這才逐漸加快節奏。仍是將楚翔的雙腿環在自己腰上,俯身抱起他,輕輕在他耳邊說:“怎麼今天又不肯睜眼看朕了?”楚翔聞言睜開雙眼,卻象喝醉了酒一般似爭還閉,眼神朦朧迷離如浸在水霧中,腮邊浸染了兩片紅暈……符陵笑道:“朕倒要仔細看看你,看看你動情的樣子。”話音未落,楚翔突然“啊!”地哼了一聲,符陵知是碰到了他的敏感之處,益發努力,楚翔到底不諳之事,未過多久,身子向前一挺,便射了出來,癱在符陵懷中,濁液濺了他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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