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些藏着暗手的傳承不斷出現,葉星就明白,那每一個傳承,都代表着會有一個妖族或者當初戰死的人,會用另一種方式,奪舍重生。
天星大陸其他人還會因爲修煉方法和恆星境的秘密被卡住,千百年難有人突破這關卡,但是對於那些重生的人和妖來說,這關卡根本不存在。即便是葉星自己,作爲重生的一員,他也有千百種方式可以輕鬆突破恆星境。
“看來我也得抓緊了,不能再拖延下去,否則日後大亂升起,災禍臨頭,就晚了。”心中想罷,葉星立即入定去修煉,抓緊時間恢復修爲。
卻說在雷霆峰,蕭升回到自己的小院後,心事重重的入定而去,過得半晌,他猛然睜開雙眼,露出驚喜之色。
“沒錯,果然沒錯,沒想到我這神功竟然還有這般威能,若非這次意外,我都沒有發現這一點。”說着,蕭升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實在太興奮了,本以爲自己的傳承神功已經夠厲害了,沒想到以前只是窺得皮毛而已,如今真正發現其本質,頓時更加欣喜,無邊的自信油然而生。
“歸墟。”蕭升伸手虛抓,歸墟這一招再次施展,頓時他掌心生出一股龐大的吸力,天地間的星力宛若倦鳥歸巢一般,朝着掌心凝聚。
一顆星力球匯聚在掌心,蕭升感受着源源不絕的星力從天地四方匯聚而來,凝聚到掌心,他臉上的喜色更濃。
用力一握,掌心的吸力消散,那一點星力也隨之被吸入體內。
已經等不及的蕭升走出小院,離開雷霆峰,直接下山,離開紫星殿。
日落月升,夜幕下的荒山中,一個男子慘叫哀嚎,蕭升右手抓着對方頭頂,一股吸力從掌心爆發,那人一身功力如同開閘的洪水一般傾瀉而出,而且隨着星力的流逝,這人的生命力也在迅速被吸走,慘叫聲隨之越來越弱。
等到過得片刻,聲音戛然而止,蕭升放開手上的乾屍,雙目微閉,享受一般的感受着身上澎湃的星力,一臉滿足。
“果然是神功,這麼快就讓我恢復了功力不說,而且還憑空增長
了三成修爲,若是按照這速度,要不了多久,我就會達到星辰境巔峰,突破恆星境,離開天星大陸也不過是輕而易舉。”蕭升一臉欣喜的自言自語。
越想,他越發等不及,左右看看,立即去尋找下一個獵物。
功力提升的暢快淋漓之感,讓他如同毒品上癮一般,難以自制,力量的提升讓他忍不住想要繼續下去。
吸乾一個人,然後再換另一個,奪取他人的功力化爲己用,比起辛辛苦苦的閉關積累星力,這種方法快得太多了,也太簡單了,他已經根本停不下來。
雷霆峰主殿中,蔡成鬆帶着笑臉迎上趕來的殿主道:“師兄,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平時可難得見你來我這雷霆峰一趟。”
殿主面色凝重道:“你徒弟蕭升呢?”
“蕭升?”蔡成鬆楞了一下,問道。“師兄,又出什麼事了,你不會還在爲上次的事情擔心吧,我早就說過了……”
殿主伸手打斷他的話,厲聲道:“我聽說最近紫星殿附近出現一個魔頭,已經有不少練星士被人吸成乾屍,雖然那些人修爲低下,但其中也有幾個是我們紫星殿的外門弟子。你把蕭升叫出來,我有事找他。”
“魔頭!這種事情的確要好好查查。”蔡成鬆還沒聽明白,“師兄,這事你讓其他人去查就行了,用不着蕭升,等查清楚了再說。”
“哼。”殿主冷哼一聲道:“你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難不成你忘了那日我們在千雨峰看到的事情了,蕭升身上的情況,你莫非忘了?”
說到這裡,蔡成鬆這才猛然一驚,醒悟過來,但護犢子的心情,讓他選擇不信:“師兄,話雖如此,但蕭升是我一手帶大的,我不信他會做出這種事情來,更何況,此事無憑無據,我們也不能隨便冤枉人。”
“你呀你,你這是縱容你知道嗎?”殿主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罵道。“這件事最近才發生,而恰好蕭升的情況也與其前後不過一天,你可知道,在出事的時候,我就特意檢查過,這兩天事發的時候,蕭升都會偷偷下山,你這做師傅的,還矇在鼓裡呢。”
蔡成鬆皺眉道:“師兄,就算
如此,那也可能是巧合,你總不能把兩件事強行牽扯到一起吧。”
殿主氣急的指着蔡成鬆道:“你少給我犯渾,他這幾日吸了不少人的功力,此刻已經突破到星辰境後期,這種事情,難道你也要跟我說是巧合?”
蔡成鬆神色變得凝重,但他卻仍舊還有些不死心,殿主看到他的神色就猜到他心思,冷哼一聲,拉着他就走。
“先跟我去見見那小子,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殿主拉着蔡成鬆從主殿下來,飛到蕭升所在的院子,二人剛到,就感應到院子裡一股磅礴星力涌動的氣息。
“這!”感受到那氣息的瞬間,蔡成鬆立即知道這是蕭升的氣息,而且那力量的波動也分明就不比他差,雖然只是達到星辰境後期,可是星力的渾厚程度,比二人也絲毫不弱,只需要一點時間鞏固,突破達到星辰境巔峰不過是時間問題。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殿主冷眼看着蔡成鬆道。“那小子就算天資再好,也不過是八條星脈而已,短短數日,即便有靈丹妙藥和寶物相助,他也不可能進境這麼快。”
蔡成鬆臉色鐵青道:“師兄,這事我會處理。”
說着,蔡成鬆落入院中,恰巧蕭升也從房中走出來,似乎早有察覺一般,朝着蔡成鬆一拜:“師傅,您來不知有何事?”
“逆子,看你乾的好事,還不給我跪下。”蔡成鬆火爆脾氣一發作,直接就是訓斥。
殿主落到他身邊道:“蕭升,最近紫星殿附近有不少人被吸成乾屍,這事可是你做的。”
蕭升一驚,推金山倒玉柱的跪下,但他卻並未認錯,反而一副理所當然的神色道:“師傅,弟子也是替天行道,我雖然吸乾了那些人,但是他們都是該死之人,我所殺的每一個,都有理由的。”
“你還有禮了。”蔡成鬆怒道。“錯就是錯,容不得你狡辯。”
蕭升義正言辭道:“師傅,那些人都該死,他們欺行霸市,魚肉平民,仗着一點修爲,橫行霸道,所犯之罪該千刀萬剮,弟子也是爲民除害,雖然下手中了一些,如果師傅要罰,那我也無話可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