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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必的死因,被定爲不慎被倒塌的磚牆壓死,雖然不少人都看見是被蕭易打死的,卻沒有一個人多說什麼。
其實,就算他們多說什麼,死一個杜必,也不過是給蕭易手下的亡魂增個數而已,自然有人幫他抹掉罪證。
啓動陸虎之後,蕭易快速離開了黃龍山脈,那女人坐在後座一直沒吭聲,待離開了山區到了一座小城時,那女人便主動要求下車了,擰着一大箱東西消失在了馬路上。
對於這個被杜必關了五年的女人,蕭易也沒有去詢問其身世,雖然他能感覺到,這個女人的身份應該不簡單,因爲那女人看見幾十萬現金的時候,眼中盡然沒有絲毫的貪婪。
不過這些都不是蕭易需要關心的事情,他現在最在意的,便是那塊黑色令牌後面的字代表什麼意思,而且,距離藏經閣開啓日只有幾天時間了,他必須要在藏經閣中獲取《普度真經》的殘餘部分,幫助蕭家晉升到中位修真世家。
同時,不遺餘力的通過星帝戒中的二十七重試煉之境!
花費了近一個星期的時間回到懷南市之後,蕭易立馬朝着金港灣大酒店而去,這裡幾乎是他的一個據點。
蕭易倒不擔心金港灣大酒店遭到林家報復,這裡是蘇省而不是他們林家的四省,並且還有修真界的戒律約束,林家沒有找到劉老爺子,想鬧騰也沒辦法。
獨眼幫一統蘇省黑道已經近十年了,勢力大的難以想象,政府是很難徹底刨根的。
再何況,除去某個革命元老的後裔外,這蘇省便是蕭家、傅家、葉家的地盤,獨眼幫與傅家之間的關係非常複雜,至於蕭家又有蕭易的人情在,純粹已經坐實了蘇省暗王朝的位置。
雖然這土皇帝跑路了,可各大堂口的堂主門還在,獨眼幫沒有絲毫動盪,再說,劉老爺子不管事也有不少年了,此次跑路,其實就等於一次跨國旅遊。
將車停靠在金港灣大酒店的廣場上之後,蕭易給傅桑打了一個電話,讓其來金港灣匯合,然後便鑽進了銷魂窟內。
傅桑雖然不在懷南市,可傅家所在的金陵市距離懷南也就千把公里路程,溫州的富商都能買得起私人飛機,傅家就更不用說了。
傅家其實比蕭家有錢,至少明眼看上去要有錢多了,產業中便有一家民營航空公司,傅桑接到蕭易返回懷南市的消息之後,立即通知了弟弟傅立,兩人乘着公務機很快便到達了懷南市機場,在一個小時內出現在了金港灣大酒店門口。
傅立,傅桑的親弟弟,相貌很MAN,臉部棱角分明,渾身肌肉異常結實,特別愛好近身格鬥,幾乎到了狂熱的地步。
爲了能夠擁有更好的格鬥技術,傅立甚至不惜家族反對,跑去歐洲最殘酷的鐵拳僱傭兵訓練營呆了一年的時間,隨後開始狂掃歐洲僱傭兵界,直到後面惹上了歐洲一個很古老的邪惡勢力,纔不得不回了中國。
如果說傅桑給人的感覺,就像一灘軟軟的泥巴,那傅立,便是一塊硬到不行的金剛石。
在金港灣大酒店的大堂內,傅桑與傅立出現之後,立即讓四周變得死一般寂靜。
在這裡進進出出的幾乎都是有來頭的,就算自己不認識傅桑和傅立,可瞧見一旁那些比自己身份高的人的反應後,也很識相的停止喧譁。
傅桑其實不可怕,他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性格挺隨和,臉色也總是掛着淡淡的笑容,是一個十足的超級大帥哥。
但,真正瞭解傅桑的人,都知道這笑容下面,藏着的是一顆狠毒至極的靈魂。
雖然傅桑有着令人膽寒的一面,可只要不去招惹他,自然不會惹禍上身,但傅立便不一樣了,這傢伙簡直可以稱爲混世魔王,你就算不惹他,他只要瞧你順眼,就會走過來要求你和他來一場格鬥……
傅桑一邊往電梯口走,一邊淡笑着說道:“我覺得,我們以後還是少出現在金港灣大酒店爲妙。”
而那傅立則板着一張臉說道:“我來都不想來,這裡太沒意思了。”
傅桑搖頭嘆道:“你啊,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好好享受一下生活不行?整天找人打架,有時候我很懷疑,你究竟是不是我的親弟弟。”
傅立表情絲毫未改的回道:“這個問題,你得問老媽去。”
踏入電梯之後,傅立忽然提議道:“對了,要不我們打一架?”
傅桑莫名的笑了笑,直接回道:“要打架,等下你找蕭兄去。”
傅立點頭說道:“也對,你一點都不經打,今天得找蕭哥好好切磋一下了。”
“呵呵,那我有戲看了。”
傅桑悠然自語道,他還沒把蕭易進入凝氣層的消息告訴傅立,而且,如果不出他所料,蕭易手裡面估計還有一條林家的法寶困獸繩。
“看那林杳然的傷勢,很明顯是被東西捆過,蕭兄竟可以奪去別人的法寶爲己所用,這事還真是稀奇。”
傅桑心裡暗自嘆道,這時,電梯門“叮咚”一聲展開,傅立搶先一步走了出去,拳頭捏得“咔嚓咔嚓”作響,滿臉的興奮,而跟在後面的傅桑則露出一絲看好戲的表情。
蕭易一臉舒坦的躺在牀上閉目養神,這一次他沒去一號總統套房,一想到那個林杳然他就提不起興致,於是換到了另一間風格完全不一樣的高級貴賓套房內。
酒店女公關在一個小時前便已離開,蕭易拿捏時間很準,他已經算到傅桑傅立兩兄弟快到了,於是緩緩從牀上坐了起來,披上毛巾,先去浴室內衝個澡。
蕭易剛剛進入浴室,便聽間“砰”的一聲沉響,厚實而昂貴的褐色木門當即報廢了,他直接用外放的普度氣息一掃,禁不住笑了笑,鐵定又是那個傅立先闖進來。
傅立衝進貴賓房之後,扯開喉嚨便大喊道:“蕭哥!出來!咱們先玩一把!”
“玩你個頭,你先坐着,我洗個澡就出來。”
蕭易應了一聲,不緊不慢的打開了浴霸和淋浴,悠閒的衝起澡來,懶得去理會那格鬥狂。
“嘿嘿,那好。”
傅立狡黠的笑了笑,然後不動聲色的站在浴室外,守株待兔了起來,隨後進來的傅桑看見這情景,只是莫名的搖了搖頭,獨自走向吧檯,尋找紅酒去了。
衝完澡之後,蕭易裹着毛巾,擦着溼漉漉的黑髮拉開了浴室外的深藍色滑動門,他看也不看一旁蓄勢衝來的傅立,右掌一翻,土黃色的困獸繩直接飛出,“刷刷刷”的將渾身肌肉疙瘩的傅立給綁的嚴嚴實實。
“咚”的一聲悶響,始料不及的傅立直接撲倒在了地上,任他如何掙扎,卻是毫無作用,折騰了許久之後,才大聲嚷嚷道:“蕭哥!你說我們這麼久沒見了,我不就想和你切磋一下嘛,用得着整根鬼繩子來折騰兄弟我?”
蕭易理都不理瞎叫喚的傅立,邊擦頭髮,邊問道:“傅桑,具體地點到底哪?我們什麼時候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