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最後一張底牌就是讓楚詩語記起來當年發生過的事情,這樣的話自己和楚詩語的關係也就會因此而更進一步,而現在,似乎很是有轉機。
“如果什麼?”殷亦航期待的問着。
“如果那個孩子不流產,再過兩年也許也會像恩澤這般的聰明乖巧。”楚詩語忽然又是想到了自己的那個流產的孩子,心中閃過一絲痛楚。
殷亦航心中有些失望又有些傷痛,其實他是希望聽到說三年前的孩子之類的話語,但是卻沒想到是這般的話。那個是恩澤的弟弟妹妹,若是生了出來,也許自己和詩語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我的願望許完了。”恩澤歡呼的說道,睜開了眼睛,卻是看到了爸比和媽咪都是很是沉靜。
楚詩語緩過神來,“恩澤許了什麼願啊?”
“不要告訴媽咪。”恩澤的眼睛咕嚕嚕的轉了一圈,俏皮的說道。
楚詩語有些喪氣,“爲什麼呢?”
“你笨啊,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女人果真都是頭髮長見識短。”殷亦航也是一瞬間的胸悶,忍不住毒蛇的說道。
“好好好,我見識短,您頭髮短也沒見得哪裡有見識啊?”楚詩語蔑視的看着殷亦航,想到似乎從認識殷亦航到現在也沒發現他有什麼高人一等的行爲啊,不過霸道和自戀那是絕對比平常人要多出來很多的。
“自然,小爺我是內秀,你這種俗人是看不出來的。”殷亦航也是毫不含糊反駁道。
“爸比,你這樣兇媽咪是不對的哦。”眼見着詩語瀕臨炸毛的邊緣,恩澤趕緊站了出來說了句公道話,自家的爸比可真是沒有一絲的紳士風度啊。
殷亦航聽了直接是用手抓了一抹蛋糕一個巴掌全部都抹在了恩澤的小臉上,“你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熊孩子。”
“殷亦航你還是不是男人,不但欺負女人還欺負孩子。”楚詩語頓時憤憤,毫不客氣的將最上邊的一層端了下來直接扣到了殷亦航的身上。
殷亦航摸了一把黏、膩,瞪着楚詩語,“你這是女人嘛?你明明是個漢子。”
楚詩語和恩澤對視了一眼,統一了戰線,將原本應該其樂融融吃蛋糕的夜晚變成了一個血腥殘暴的戰鬥現場。
時間差不多的時候,殷亦軒來到了樓下。他也沒通知她怕給她壓力,也就在車裡等着。
好在沒有讓他等得太久,不過見到的景象卻真是讓他眼皮子一跳,楚詩語竟然是穿着浴袍下來的。手裡還提了個袋子。
見她下樓,殷亦軒也是亮了亮車燈,示意自己的位置。
“亦軒,有沒有等很久啊。”楚詩語打開車門,巧笑嫣然的問道。
“沒有等很久啊。”殷亦軒轉眼看向楚詩語,“你可是要相信我們的默契。”
將手中的手提袋扔到了後排的座位上,楚詩語尷尬的和殷亦航解釋道,“和恩澤玩瘋了,蛋糕弄了一身,洗了洗澡,烘乾機還沒能把衣服烘乾就帶回來了。”
殷亦軒依舊是帶着溫暖的微笑,摸了摸詩語的頭,“你玩的開心就好。”
感覺到了頭髮依舊是溼的厲害,殷亦軒皺了皺眉,“怎麼還是這麼不會照顧自己。洗完澡都不吹頭髮的嗎?”
楚詩語嘟了嘟嘴,這不是時間太晚了麼。
回去的路上,殷亦軒將暖氣微微開了一點,儘管是已經立夏了,夜裡終究是有些涼的。女人還是少受一些涼氣會比較好。
楚詩語走後,殷亦航的臉色一直很是深沉,像是在思考着什麼複雜的事情。
剛洗完澡出來的恩澤見到這一幕,也是爬到了殷亦航的懷裡,身上的睡衣是熊貓一般,好不可愛。“爸比,你在想什麼啊。”
“你媽咪好想真的是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恩澤嘟了嘟嘴,並沒有插話。殷亦航想了一會兒就拿起來電話,撥了出去。吩咐去查一下楚詩語到底是有沒有失憶。
如玉的肌膚上,行走着一雙手。輕掠過的地方都是引起一片霞紅,一陣戰慄。
柳嬌嬌還在夢中,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本以爲是在夢中也不甚在意。但是越來越有一種真實的感覺,猛然驚醒!
這不是夢!
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柳嬌嬌看到的不是自己那粉色的屋頂,而是簡潔的白色。猛然打了一個激靈,這,是哪裡?
“小美人兒,你終於醒了。”男子的手移上了嬌嬌胸前的柔軟,臉上帶着慾求不滿的表情,若是再不醒自己就直接上了。
耳邊傳來了陌生男子的話語,感受到身體上的觸感是真實存在的,柳嬌嬌忽然有一瞬間的接受不了,抱着自己的頭直接是坐了起來,“啊!”
這是怎麼一回事?自己怎麼會在這裡?柳嬌嬌冷靜了一下,思前想後也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喲,這又玩的什麼把戲?今天是欲擒故縱嗎?”男子也是棲身半坐,從背後抱住了柳嬌嬌,這個女人這段時間一直去酒吧,兩人早就勾搭上了,卻是不知道今日這是什麼情況。這可真是個尤物啊,天使的身材,魔鬼的臉龐,牀上功夫也是很有一手。每晚都是讓他欲罷不能。
柳嬌嬌的腦海裡猛然灌進去了一堆記憶,亦航哥哥在酒店門口的絕情,回來之後自己的傷心欲絕,夜夜買醉的曖昧頹廢,白色的粉末,放縱自己的各種記憶都一一出現。
“這裡是哪裡?”柳嬌嬌的聲音帶着些許的嘶啞,更爲她增添了一些性感。
感受到背後男子的撤開,柳嬌嬌的噁心減少了一點,等着他回覆。良久,也是沒聽到什麼動靜,便是轉過頭去看。
入目的景象嚇了她一大跳。那個男人竟然坐在牀頭,一臉陶醉的在抽着卷的很是粗糙的煙,這本沒什麼奇怪,但是當她看到牀頭櫃上的那白色粉末,再笨再無知也是知道那是什麼。
“要不要來一點?”男子愜意的眯着眼睛對着柳嬌嬌說道,他有着一種很邪氣的帥氣,五官之中仔細一看竟然和殷亦航有些相似,柳嬌嬌猛地一看竟然是呆了。木木然不知道想着什麼。
黃輝看着柳嬌嬌呆愣的樣子,覺得好笑,不過漂亮的女人什麼表情都是性感的,更何況是在牀上,未着寸縷。
頓時下腹一熱,喉嚨一緊。
黃輝往前棲身,將捲菸對着柳嬌嬌的口鼻,讓她吸了兩口。
柳嬌嬌不幸中招,飄飄然的感覺漸漸襲來。
“不不!我不要。”柳嬌嬌將黃輝手中的捲菸給一把拍開,蜷縮到了牀的另外一角。看到了旁邊散落的自己的衣服,急匆匆的往自己身上套。
黃輝沉溺於毒品也沒有去理會柳嬌嬌,任憑她穿上衣服,不過眼睛卻是沒有放過一個柳嬌嬌的每一處美景,嘴中喃喃的說道,“美人兒,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柳嬌嬌聽完這句話也是更加慌張,衣服的扣子都是記錯了,外套還沒穿拿在手上穿着拖鞋就直接跑了出去。
出門的時候柳嬌嬌纔是發現,黃輝的家裡竟然是一棟別墅。坐落在一個人工湖旁邊,好生美麗。不過這與她沒什麼關係,匆匆離開了別墅,打了個的,回到了自己的家裡。
一進門,柳嬌嬌直接是跑到了自己的房間,看着熟悉的場景,終於是忍不住留下了眼淚。這幾日不是醉酒就是吸毒,自己都是做了什麼?這般的墮落,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憑什麼,自己只是做了那麼一件小事,亦航哥哥就這般的對待自己?竟然生生的將自己給拋棄在了飯店門口?那般的絕情,讓自己實在是有些接受不了。從小的時候,亦航哥哥對自己都是溫柔的,百依百順。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亦航哥哥對自己不再是以前那般了呢?一張溫婉的臉出現在了柳嬌嬌的腦海中,就是那個女人!那個叫楚詩語的賤人!是她,是她搶走了自己的亦航哥哥,搶走了自己所有的溫暖。
使得亦航哥哥這般的對待自己。
豆大的眼淚順着她潔白的臉頰往下流去,沖刷了一切,卻是沖刷不了自己墮落的事實。
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柳嬌嬌平躺在牀上拍着自己的胸口,好難受,好難受啊。我這是怎麼了?
柳嬌嬌的神志有些恍惚,想到了自己在酒吧的時候爲了擺脫苦痛而誤入歧途染上的毒癮,柳嬌嬌的眼淚就不打一處來。
如若不是染上了毒癮,自己會那般迷糊的竟然跟着黃輝那個賤男人回家嗎?閉上眼睛將眼中的淚水完全擠了出來。楚詩語有一瞬間的崩潰,想到了那些夜晚發生的紙醉金迷的事情,她都想要拿把刀把黃輝給剁了!
想到那個男人,柳嬌嬌忽然感覺自己身上好髒。脫了衣服去浴室裡泡了一個澡。
躺在了潔白的浴盆中,水面上盪漾着玫瑰花瓣。花瓣的清香透過柳嬌嬌的鼻孔傳到了大腦,舒緩了她的神經,也緩解了一點毒癮發作帶來的痛苦。
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將頭靠在了邊上,眼淚在一次順着眼角流了下去。雖然是洗去了身上的污穢,可是那深入靈魂裡的污穢該如何去除?
亦航哥,我忽然好想你。
客廳中,楚詩語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看着自己面前被打包好的木箱和旅行箱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搬家了,楚詩語心情愉悅,哼起了歌兒,終於不用再受殷亦航那個傢伙的騷擾了,只是可能也見不到恩澤了呢!
楚詩語不知道爲什麼想起了恩澤,明亮的大眼睛經常泛着水潤的光澤,粉嫩嫩圓嘟嘟的小臉上露出笑容的時候簡直可愛極了!柔軟的脣親上她的臉頰的時候,連她的心都快要融化了!殷亦航那麼混的一個傢伙竟然有這麼一個可愛的兒子,真可謂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想到可能再也見不到恩澤了,楚詩語心裡竟然有些失落,好像被掏空了一塊似的。用力地搖了搖頭,楚詩語甩掉這些奇怪的想法。總的來說,終於能擺脫掉那隻大尾巴狼,還是值得高興的!
楚詩語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潤潤自己乾燥的喉嚨,敲門聲忽然響了起來。她剛剛纔叫了翠紅幫她搬家來着,所以外面的人應該不會是殷亦航吧?楚詩語放下水杯走到門邊趴在貓眼上查看起來。
門口的女孩有着甜甜的笑容。楚詩語鬆了一口氣,忙打開門。
盧翠紅大跨步走了進來,打量着打包好的物品,驚歎於她的速度,“你動作可真快!說要搬,這才幾天,真的要搬了。”
“哼,要再不搬,我可得被煩死。我們趕緊走吧,這公寓我可是一分鐘也不想待了。”一想到陰魂不散的殷亦航,楚詩語又開始頭疼起來,自己一手拎了一個行李箱,一手抱了一個紙箱動作麻利地就往樓下走去。
盧翠紅也趕忙搬着僅剩的一個大箱子跟着走下了樓。
好不容易把東西塞進狹小的車中,盧翠紅不由抱怨道:“你怎麼不叫殷亦軒來幫忙?他的車可比我的要大上許多。”
楚詩語愣了愣,握着車門的手緊了緊,“他……今天有事。”
“對於他來說不是不管什麼事都沒有你的事大的麼?”盧翠紅有些羨慕地說道。
楚詩語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我不想麻煩他。”
“怎麼能叫麻煩呢?你這樣可不好,這麼客氣怎麼行?男票就是要拿來壓榨的嘛!下回你再叫我來幫忙搬家我可不來了!”盧翠紅開玩笑地說道。
楚詩語淡淡地笑了笑,側過了頭看向窗外,無視了城市的喧囂,專注的目光只落在不斷退後的綠化樹上。
因爲她現在還不能做到完全把自己的心交給那個男人,所以她不能要求他無私付出,這樣對他不公平!可是她卻不知道,若是沒有付出,兩顆心便很難走到一起。
車開了很久才駛進一個公寓住宅小區,在一棟樓房前停了下來。盧翠紅幫着楚詩語把行李搬上了樓。
盧翠紅打量着這一室一廳的小房子。這棟公寓樓坐北朝南,房間裡既陽光充足又不會有太陽暴曬,是一個好房子!
再加上這裡雖然是簡裝修,但是佈局合理,書架電腦櫥櫃熱水器一樣不缺!還有一個可以種點小花小草的小陽臺,就連盧翠紅也不由得羨慕道:“你去哪裡找的這麼好的房子?多少錢一個月?”
“不貴,一千塊塊一個月。”被盧翠紅這麼一說,楚詩語也不由得感慨自己的好運氣,雖然這裡離市中心稍微遠了點,但是公交車極多,到市中心也就是多了十幾分鐘的事情!若是在繁華地段,這樣的房子價格可能要翻兩翻呢!在別的地方也要一千四起價!
“而且這個小區還有物業呢!門口是有保安的,治安可好了!”楚詩語得意地說道,她當初可是一眼就相中這套房子了!
“真懷疑你是不是走了狗屎運,運氣真好!”
“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挑的房子!”楚詩語打開了客廳靠着廚房一邊的窗,新鮮的空氣就涌了進來。
盧翠紅和詩語簡單地聊了兩句就匆匆離去了,她店裡的生意可還忙着呢,只剩楚詩語一個人在家裡收拾着房間,她把自己的碗筷從紙箱中拿了出來,又用抹布把廚房所有的器具全都擦洗一遍。
收拾完廚房,楚詩語又用拖把把客廳給拖了一遍才搬着自己裝着衣服的行李箱走進了房間。
房間裡有一個小書架,電腦和電腦桌還有一個小小的衣櫃,一張雙人的大牀。清理了衣櫃過後,楚詩語把自己的衣服從行李箱中一件一件地疊起來,放進衣櫃。
就在楚詩語疊好一件裙子就要放進衣櫃的時候,她的目光掃過房間的一角,離電腦桌最近的一個角落的牆有些奇怪,好像是把一個長方形的東西嵌進去了一般,凹凸不平還有着輪廓。
楚詩語皺着眉頭走了過去,她這纔看清楚原來這竟然是一個門,她的嘴角抽了一下,上回來的時候都沒有發現這裡有個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更讓楚詩語覺得鬱悶的是,這門在這邊沒有鎖孔,一片平整,什麼都沒有。她伸出手來輕輕敲了敲門,並且試着推了推,門沒有被打開。
楚詩語鬆了一口氣,可能是裝飾什麼的吧!這房子原先的主人口味真奇怪!臨走前,她還是忍不住伸出小手摸上那個門,雖然被噴上了牆面漆,明顯還是木質的手感,而且是很細膩的那種。手感很好,手放上去讓人捨不得拿下來,忽然,楚詩語覺得自己被電了一下,一股電流從手心傳入,遍佈全身,讓她的呼吸停滯了一下。
楚詩語也沒有多想,只是不知道爲什麼覺得心慌,她慌忙站了起來,繼續去收拾自己的房間。
讓楚詩語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小門的另一頭,聽到敲門聲,一大一小兩個男人笑做了一團。
大的穿着休閒的家居服,但是絲毫掩蓋不住身上高貴的氣質,一看就是受到良好教育的富家公子,小的只有三四歲的樣子,全身都透着粉嫩,穿着大人款式的襯衫和西褲,一雙眼睛晶亮晶亮的,還把耳朵貼到了門上。
除了剛開始的幾聲敲門聲,小傢伙什麼都沒有聽到,頓時癟了嘴,整張臉都拉了下來。看着小傢伙不滿的樣子,殷亦航笑了起來,他也坐到門邊,伸手摸了摸兒子的頭,“小澤,你媽咪還不知道我們在這裡呢,她現在應該是去忙別的事情去了。”
恩澤聞言看了一眼自己的爸比,還是癟着嘴,一臉的不開心,“爸比不是說媽咪和小澤有心靈感應的嗎?那她應該知道我們在這邊纔對!可是她不知道!是爸比騙我還是媽咪不喜歡小澤了?”
原來小傢伙是爲這些事情不開心啊!殷亦航笑得更歡,他又不傻,他看得出來,詩語真的很喜歡恩澤,也許這就是母子連心吧!只是因着有自己的緣故,所以才連帶着躲着恩澤。他伸手把恩澤給攬到了懷中,“小傻瓜,媽咪不會不喜歡小澤的,媽咪肯定最喜歡小澤了。”
恩澤皺了皺眉頭,小臉上居然露出了只有大人才有的凝重神色,他沉着小臉說道:“爸比又開始騙人了!爸比又不是媽咪,爸比怎麼能知道媽咪是怎麼想的?”
“呃。”被恩澤噎了一下,殷亦航微微愣住,心猛地抽痛了一下,過了很久才緩緩地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摸着小門,語氣堅定地說道:“因爲每一對爸比和媽咪,都是心連心的,所以我知道媽咪在想什麼!以前是爸比做錯了事情,讓媽咪不肯原諒爸比。爸比現在要讓媽咪回到爸比身邊!”
殷亦航輕輕撫摸着門心裡暗暗發誓,他一定要把楚詩語給追回來!他要讓通向她的心門的路,再無阻礙。殷亦航慢慢握緊了雙手,突然,他覺得手上附上了柔軟和溫暖的感覺,他低下頭,看到小澤伸出自己柔嫩的小手放在他的拳頭上。
“小澤。”殷亦航啞聲喊了一句。
恩澤高傲地擡起頭來,一臉的不屑,“爸比真羞羞,一個大男人眼圈都紅了。”
“呃。”殷亦航嘴角一抽,不滿地伸手揉亂了恩澤那一把頭髮。
“你幹什麼!”恩澤不滿地瞪了殷亦航一眼,“我要保護好我的男子漢形象讓媽咪開心的!”他伸出胖胖的小手護着自己的頭部。
“好好,是爸比錯了,我的小男子漢。”殷亦航心裡的鬱卒消減了一些,親了恩澤圓嘟嘟的小臉一口。
“你說,媽咪看到我們會不會嚇一跳啊?我們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啊?”小恩澤有點怕媽咪生氣。
“這叫驚喜!懂嗎?”殷亦航一臉嚴肅。
恩澤也嚴肅地點了點頭,“懂了!就像媽咪突然答應和爸比結婚一樣,這就叫驚喜!”
“我說過多少遍了!不是結婚,是復婚!”殷亦航不滿地說道。
“那我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給媽咪驚喜啊?”小傢伙認真地思考着,一雙賊亮賊亮的眼珠子轉啊轉的,不知道在想什麼壞主意,最後,他用力地點了點頭,對着殷亦航說道:“爸比你就對媽咪用美男計吧!”
殷亦航愣了一下,差點吐出一口血來,小小年紀,知道什麼叫美男計嗎!
恩澤看到殷亦航臉上的表情,不屑地說道:“既然爸比沒有自信的話,就讓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