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鵬的媳婦以前就見識過李誠的狠厲,所以聽了李誠的話後,就沒敢在地上繼續耍賴撒潑,害怕李誠真的會再來一腳,一骨碌就從地上爬了起來。
“哼,我纔不怕你呢,我可告訴你,誰敢把我們家趕走,我就敢跟誰拼命。”她虛張聲勢的說。
我們根本就不拿她當回事,如果說現在我們說要把他們幾家趕出去,那肯定就是能趕,在場的人都不會出聲反對的,通過姜智這大半年的經營,現在踏山村的村民基本上都是以姜智馬首是瞻,他們萬分的崇拜姜智、信任姜智。
陳浩這個老同志,很是能看懂領導臉色,知道剛剛姜智說的話只是嚇唬他們的,現在姜智這紅臉唱完了,該出來一個白臉緩解尷尬氣氛了,所以他站了出來。
“行了,你們也別作了,再作你們幾家就都搬走。現在,大家就都到村委會去,讓他們好好交代一下,今天這事的經過吧。”
最後大家聽了陳浩,大半夜的浩浩蕩蕩去了村委會,這回是公審,讓李鵬和李賢浩當着衆人的面說說他們今天是要幹什麼,咋想的。
開始他們兩個還想狡辯,但是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老孃們們的嘴也是可怕的,偷水可是損害全村利益的大事,容不得他們狡辯,所以他們最後被幾個老孃們噴的,低着頭對自己偷水的罪行供認不諱。
既然罪犯已經認罪了,那就是懲罰問題了。在場有很大一部分人支持姜智剛剛說的方法,要將這幾個損人利己的人趕出村子,省的以後還來害人。但是也有個別心軟的人。覺得這都是幾十年的鄰居,就這麼把他們趕出去,不是把他們往死路上推嗎?再說這次他們剛剛提上來一桶水,就讓黑客發現了,村裡的損失也不算大,所以能饒人處且饒人吧。
這兩撥人嗆嗆了半天,姜智也不管。只是堅持一點,他們這種行爲必須受到懲罰,否則踏山村以後就別想安寧了。再說雖然只是浪費了一桶水。但是那也是全村人辛辛苦苦攢下來了,不准許任何人來踐踏大家的勞動成果。
最後,還是陳浩出面,提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就這一桶撒掉的水。他們兩家要賠償100斤的青草。兩天之內送到豬場,否則就滾出踏山村。
至於水田裡缺的水,還是原來的辦法,要是想用水,那就交出七成的水稻。
李鵬和李賢浩不想同意,所以這事鬧鬨了一晚上,還是臨近亮天的時候,李三爺拄着柺杖來了村委會。代表他家同意了這個辦法,老李頭看大勢已去。也跟着同意了。所以村裡又多了15畝的收成。
當時姜智就找了幾個小夥子,讓他們從今天開始就去把李鵬和李賢浩交上來的水田,交接過來,並且負責平時的照顧,待遇和前面那17畝水田僱的人一個標準,都是按月付糧的。
把所以事情都定下來後,大家就散了開始回家準備,天亮了,要開始一天的忙碌了。
我這半晚上都沒睡,實在是太累了,回家之後,就跟已經起牀的姜爸姜媽說要稍微休息一下,然後就拉着姜智回房進了空間,倒在空間裡的大牀上就開始呼呼大睡,直睡了八個小時,自然醒後,纔出了空間,剛剛好趕上姜媽和曲媽準備的早飯。
美美的吃了一餐早飯,就精神抖擻的開始了一天的忙碌,看着遇到的村民都是滿眼的血絲,我就萬分慶幸我有一個可以作弊的空間,就這麼10多分鐘時間,我就睡了一個好覺,這感覺真是太好了。
之後的事情就簡單了,所有人都按照既定的線路忙碌着。
進入8月後,到來一年中最熱的時候了,我看大家在砌圍牆的時候真是揮汗如雨啊,我也去嘗試了一下羣衆的工作,到工地裡,還沒動手搬磚砌牆呢,就一身的臭汗,我就幹了那一個多小時,真是體會到了勞動者的辛苦,特別是穿着長衣長褲,帶着草帽,頂着大太陽,沒幹什麼呢,汗水就像不要錢似的,嘩嘩往下趟。
而且由於乾旱,各家的井裡的水位已經很低了,大家平時喝水都是省了在省,所以工地裡也沒有足夠了飲用水補充水分,我看有幾個身體稍微弱的人已經出現了中暑症狀,回家就和姜智商量了一下,決定工地的工程暫時停工,到水稻收割後,溫度有所下降後在開工。
這樣的話,村民們這段時間只要早晚去地裡給水稻蓋遮陽網就可以了,平時在家裡不出門也能避避暑氣,爲家裡省些水。
養豬場的30頭豬也長勢非常好,開始僱傭的那兩個小媳婦都非常能幹,天天按時按點的給煮餵食,天天早晚的給豬圈打掃衛生,經過兩個多月的精心餵養,豬都長大了不少,現在差不多有100斤左右了。
孫軍還來這裡看過,說養豬場的豬比他們家的豬長的快,照這樣發展下去,到12月份殺豬的時候,這些豬有望達到200斤。
我聽了後心想,我們這豬比你家的豬長的大那時必須的,你們家給豬天天吃什麼,我們這天天給豬吃什麼,那可不是一個檔次上的。
養豬場從5月份開始辦起來的時候,就對全村的人收購糠、稻杆和青草。10斤糠年末可以換一斤豬肉,稻杆和青草都是30斤換一斤豬肉。這些東西可以說都是大家不需要的,所以村民們看這些能換豬肉吃,就非常積極的把家裡的這些東西都收集起來,送到了養豬場。有一個小媳婦負責過秤,一個小媳婦負責記錄,當中年末的時候換豬肉。
這三個月來,這30頭豬都是掉着樣的吃,被人伺候的舒舒服服,天天不是吃就是睡,那身上的肉長的也是蹭蹭的,村裡有好多小孩子利用玩鬧的時間,也會去割一下草來,直接就扔給了豬圈裡的豬吃,然後他們對着吃食的肥豬直流口水。
家裡的事情都基本上穩定了,我又開始和姜智商量進山的事情。今年開始,我們已經進山3次了,都是在冬天,冰天雪地的時候,我們去紅松林給紅耳送吃的去了。
現在天氣熱了,我們也想去看看它怎麼樣了,時間長看不見也挺惦記的。
在8月上旬,我們又開始了山間之旅。
多次上山,看到山上的景色,已經不能讓我激動,和姜智就是埋頭趕路,偶爾看到有已經死掉的大樹,就停下拔出來,受到戒指中,然後繼續趕路。
一天的時候,我們就到了紅松林。
紅松林中的那種帶鋸齒的草已經長的老高了,我和姜智都拿出了一件長袖的衣服,然後用靈氣護住了身體,小心的往松林的深處走去。
走了一個多小時,我就站住不走了,其實真沒有必要在往深了走,這個松林裡的任何東西都是紅耳的,沒有它的同意,我就是看上什麼了,也是拿不走了,還不如自己省點力氣,眼不見心不饞,讓紅耳的同伴把它叫來的好。
我和姜智還是找了一個大樹靠着,把周圍的一圈草割了下來,然後從戒指裡把戶外野炊的家把事又拿了出來,看來看大樹旁邊的蘑菇,想想我們跟紅耳也是老交情了,現在吃它點蘑菇它應該不會說什麼的吧。
所以我就就地取材,蹲下身摘了半籃子的蘑菇,到空間裡的小溪裡洗了洗,然後交給姜智讓他做個肉炒蘑菇和蘑菇湯。
姜智看我這一系列的動作,在看看轉移到他手裡的蘑菇說:“你不怕紅耳生氣了?”
去年,我把紅耳當成了自己的朋友,所以算然眼饞這裡的蘑菇,但是也不能朋友嘴裡奪食啊,只能是幹看着,好在除了這裡,外面的林子裡也有蘑菇,那裡的蘑菇都是沒主的,我想採多少就採,當然得找得到才行。
“沒事,紅耳不能那麼小氣,咱們都是老關係了,這麼多會來看它,讓它請咱們吃一頓蘑菇也不爲過吧。”我有些心虛的看了看四周,現在這個時候,紅耳還在過來的路上,也許我們飯都吃完了,它還沒到呢。
姜智看我賊頭賊腦的樣子,笑了笑,搖了搖頭說:“你可有出息點吧,咱自己又不是沒有,你怎麼總惦記紅耳的這點東西啊。這是不是就是人家說的,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我嘿嘿的傻笑了兩聲,說:“吃自己家的什麼意思啊,這從地上剛摘下的多新鮮啊,咱吃點估計紅耳不能介意。再說它這東西也吃不玩,它們也只能是挖個洞儲存起來,像今年冬天的時候似的,大雪都有一人來高,就紅耳那個小身板怎麼去挖啊,還不如咱替他吃點。”
姜智顛了顛手裡的籃子說:“行,那咱就幫幫它吧,今天晚上我給你做個炸鮮蘑,再做個蘑菇炒肉,熬個菌湯。咱來個全蘑宴。”
然後姜智就指使我開始燜米飯,我還抓了幾條魚出來,準備放到菌湯裡,拿了只雞,把肚子裡塞滿了蘑菇,然後糊上泥放到了火堆了,做個叫花雞。
就在我們夫妻倆忙活晚飯的時候,樹上傳來了吱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