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一說完,大家就知道了這些人是幹什麼的了,原來就是幾個出來賣的妓/女加幾個龜公老鴉。
“然後呢,有沒有人搭個他們啊。”我着急的問,這可是關係到整個踏山村安定團結的事啊。
踏山村現在年輕還沒結婚的小夥子沒有太多了,而且他們基本上天天都去和李誠、李山慶練武,去地裡忙活的大多是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了,在踏山村都是有家有業的,要是有那麼幾個出現了原則性問題,那這個村的平靜就又會打破了。
“我當時就對那幾個人說了,我們都是有家有業的人,家裡有媳婦用不着外面的野雞,然後就走了,有幾個幹完活的人跟我走了,其它的人我就不知道了。”姜智躺平了身子說道。
“那幾個花枝招展的大姑娘就讓你們這麼走掉了,也太沒有職業道德了。”我想着那樣的女人不都是挺能黏糊人,怎麼可能放過發展客戶的機會。
“你可得了吧,還花枝招展呢,還大姑娘呢,我都說了,我從始至終都沒看清她們長的什麼樣,你就說吧,她們那臉上的妝得摸多厚啊,要是自己好看還用化妝。至於什麼大姑娘啊,就更不用提了,都不知道過幾水的破爛貨了,還是別埋汰姑娘這個名了。
還有她們是想黏糊,但是咱家的黑客和小墨讓不讓啊,它們可不是吃素的,對身懷不軌的一切事物都是兇狠無比的。黑客它倆對着那幾個女人一頓呲牙狂吼,她們就老實了。”姜智對我們家的黑客一家是很滿意的,很是有眼力見的。
現在我們家黑客和小墨天天就跟着姜智轉悠。只要姜智出門,都不要叫,就會顛顛的在後面跟着,黑大黑二他們幾個,留出一個來看家,其他的就和含含他們出去玩了。
“你說你做爲村長,遇到困難就只顧着自己撤了。你也不說留下看着他們點,他們要是沒有把持住,犯錯誤怎麼辦?”我其實是想知道後續發展。這姜智這麼快就回來了,那我不就不知道後面的事了嗎?
“這個事情本身就不是看着的事,他要是有那個心,怎麼都會找機會去偷腥的。”姜智撇了我一眼說道。意思是你就幸福去吧。你老公對你多忠心啊。
“那你以男人的角度分析一下,他們會犯錯誤嗎?”我還是好奇剩下的那些人是否會堅守原則。
“這個可真說不好,主要也是這價格也太便宜了,五斤大米就一次,沒大米還能用別的糧食代替,咱村的村民都能消費的起,人心又是最難猜的,我哪知道誰是人面獸心啊。所以這個事情真不好說。”姜智對這事也拿不準。
“哎,希望大家都能珍惜現在的平靜生活吧。否則家裡的媳婦要是知道,不得鬧的家宅不寧啊。”我感嘆的說,有的時候人就是這樣,總是不知足,沒糧食的時候,都一心爲了溫飽努力,也沒有什麼別的心思了,但是吧,這溫飽解決了,就開始起了別的非分之想,這就是飽暖思淫慾吧。
就在這件事發生後沒過幾天,村裡出了件大事,李鵬就是第一個人面獸心的人,她沒把持住自己,陷入了溫柔鄉,不僅僅是這樣,他還把那個外邊的女人領回了家,打算讓新歡和舊愛生活在一個屋檐下,他自己則享受齊人之福。
我聽到這個消息震驚壞了,這大腦是怎麼長的啊,他是怎麼活到這麼大的啊,就他那德行還想當皇帝怎麼的。
不過我可不會天真的認爲,他們這個賣/淫組織的頭,就這麼白白把人送給他。
“人家小姑娘肯跟他一起過嗎?那幾個老鴉同意?”我抓着姜智問道。
“給糧食就行唄,二百斤大米,李鵬買了一個小妾。”姜智面無表情的說。看來讓村民們能夠豐衣足食也不完全是好事。
“哎呀這個事可大叱了,開始還以爲最多是偷個腥什麼的,現在都發展到家裡了,那不是過不了多久,就得把家裡的黃臉婆攆走啊。李鵬他爹孃就沒有話說?”我很吃驚,就是李鵬糊塗了,他還有爸媽呢,能讓他這麼輕易就領回一個陌生人?
“他們家就是蛇鼠一窩,你想想,要是他爸是個正經的,他兒子能那麼歪嗎。”姜智說。
“也對,上樑不正下樑歪嗎,那他媳婦就忍了?”我很是不理解,這要是我肯定是不能忍的,就是魚死網破我也不能讓那對狗男女舒服了。
“開始的時候也打,哪個女人能眼看着自己的家和老公讓人家給霸佔了啊,但是後來李鵬罵他媳婦,說要是不願意那她就滾蛋,還留着她,沒把她趕走就是因爲她給李鵬生了個兒子,要是在作,就讓他媳婦捲鋪蓋滾蛋。”
“哎呀媽呀,這男人狠起來真是爹孃都不認啊,自己的結髮妻子還比不上一隻雞。”我這心裡都替李鵬他媳婦叫屈啊。
“現在在他的心裡,結髮妻子等同於糟糠之妻,是可下堂的。”姜智對那樣的人也是看不慣的,男人偶爾有些衝動,這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要是因爲外面的野花,影響了自己家庭的安定團結,那這個男人的腦子就是進水了。
“那這事你這村長就不管管,就任憑那幾個女人把咱們村攪合的烏煙瘴氣的?”
“你以爲沒人管啊,李鵬他媳婦都去求老張頭了,老張頭也氣夠嗆,去了李鵬他們家,結果人家李老頭就說了一句,就把老張頭頂回來了,說那是人家的家務事,怎麼村裡管事還管到人家炕頭上去了?張老頭當時就說了,就他那四六不懂的人,以後有他吃虧的時候,但時候可別又哭嘰尿嚎去找他做主。”姜智說說自己都笑了,真沒見過這樣的老人,不勸着點自己犯錯誤的兒子,反而助長兒子的囂張氣焰,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之後的幾天,村裡鬧的沸沸揚揚的,李鵬的行爲給村裡的婦女敲響的警鐘,都怕自己的老公經不住誘惑,在犯李鵬一樣的錯誤,所以每天早上村裡的婦女也開始自動自發的和老公一起下地幹活。
看到那些從事特殊職業的女人,就會撿起地上的木棍,上去一陣的追打,總之就是嚴防死守,捍衛自己的主權。
沒過幾天,李鵬家出了一件大事,真的是大事,李鵬和他那個小妾被李鵬的媳婦拿刀給殺了。
我們聽到消息的時候,都是一驚,猜到了她肯定是要反抗的,但是沒想到會這麼的激烈這麼的快。我們趕緊的往李鵬家去,看看具體是什麼情況。
“你這個死女人,竟然敢殺害親夫,你喪良心啊,我苦命的大兒啊,你怎麼就這麼去了呢,扔下爸媽可怎麼活啊。”我們去的時候,就看見李鵬的老孃坐在地方是又罵又哭的,這李家人個頂個的厲害,沒人捧場,自己都能整出一場戲來。
沒空理會她,我們之間進入了屋子,那裡已經擠滿了人,大家看到我們來了,就自動讓開了一條路。
我們擠進去的時候,就看炕上趴着兩個人,一男一女,不用猜了,那肯定就是李峰和他的新歡了,炕梢還坐着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手裡還緊緊地攥着一邊柴刀,菜刀上還有乾涸的血跡。
我看了後,一點都不爲兩個死去的人難過,我認爲他們該死,一個沒有當丈夫的自覺,就爲了這麼個玩意,就想讓糟糠之妻下堂,一個沒有小三的自覺,這登堂入室的,還睡人家夫妻的房間,一對狗男女,死了活該。
“哎呀村長,你可來了,你可要爲我們家小峰做主啊,這個惡毒的女人竟然謀殺親夫,我可憐的兒子,就這麼走了,讓我們這老兩口可怎麼活啊,我要爲我兒子報仇,絕對不能放過這個惡毒的女人。”旁邊站着不敢靠近的老李頭,看到進來的姜智就幹嘛的湊了過來。
姜智就那麼瞅了一眼他,然後什麼也不說,只是護着我站到了人羣中,那意思表達的很明顯,就是我們是來看熱鬧的,不是來做主的。
老李頭顯然沒料到姜智會是這用舉動,大呼到:“姜智你是不是村長啊,這現在都出來殺人的大事了,你還不爲老百姓主持公道,虧我們還信任你,選你當我們的村長,這是瞎了狗眼啊。”老李頭不知怎麼想的,開始聲淚俱下的攻擊起姜智來,他前面不是還有兩個死人,一個活人等着他處理嗎?
“你這話說的我可就不贊同了,不是你說村裡管事也管不到你家炕頭嗎,這你們家的家務事,我這外人真是不好插手。”姜智淡定的說。
老李頭明顯被姜智的話噎住了,那是前不久自己剛說出去的話,現在就讓姜智給還回來了。但是他又不死心的狡辯道:“現在出的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已經不是家務事了。”
“在我看來都一樣,不就是進一個人,出一個人的事嗎。”姜智見招拆招的說。
旁邊的女人們聽了都忍不住點頭,你家把小三領來的時候就是家務事了,現在也一樣是家務事,區別就在於多少和方式的問題。進來的是立着的一個人,出去的是橫着的兩個人,差別不是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