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到了睡覺的時間,姜爸姜媽就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了,我們一家三口也回到了我們夫妻倆的臥室中,進入了空間修煉。
我曾問過姜智,我們晚上總是帶着含含回房間,姜爸姜媽會不會懷疑什麼啊。姜智說沒事,姜爸姜媽肯定會早就發現了我們的不對勁,他們只是不說而已,我們又不能解釋,所以這件事就彼此心裡明白,心照不宣吧。
我們在小溪裡打坐修煉,爲了不出現在孩子面前裸奔的情況,我們和含含分別在木樓的兩側修煉,彼此看不見就少了許多的尷尬。
我今天分外的不專心,雙修完後,姜智生氣了,說我在敷衍他,說我是在交公糧。
我囧了,這種話不是應該說男人嗎,我沒有公糧交啊。但是我今天確實不在狀態,因爲我的心裡還是總想着我畫符到底是那裡出了問題呢?
看來,對這種事情,不是光女人敏感的,男人要是心裡有你,也一樣能感覺出來。我覺得我可不能做觸怒虎威的事,這個後果可不是我能承受的。我趕緊的撒嬌耍賴,想盡各種辦法把姜智哄好了。
在滿足了姜智各種合理和不合理的要求後,姜智饜足的扔下累慘了的我,離開了小溪,去土地上收糧食,練靈力去了。
我仰躺在小溪中,身體不自覺的運轉起《同心訣》,讓靈力滋養疲憊的身體,立馬身邊就有各色的靈氣顆粒在我的周圍懸浮着。
我腦子裡空空的,手指下意識的將白色的顆粒按照巨力符符文的樣式擺放到了一起。我看着在我面前靈氣顆粒組成的符文,好像大腦裡突然有什麼一閃而過,再仔細去想又想不起來是什麼了。
我感覺剛纔想起的事情對我很重要,到底是什麼呢?我躺在小溪裡努力的回想,我把我剛剛乾過的事情都回憶了一遍。
我很累,我躺在小溪裡,我運轉了《同心訣》,我看到了靈氣顆粒,我用手擺弄這靈氣顆粒……我的手指又不自覺的把紅色的靈氣顆粒擺放成巨力符符文的樣子,我看到剛成型就逐漸消散的靈氣符文,靈光一閃,想起來了。
我想起來了,我可以用靈氣在空中畫出符文,然後將靈氣符文推入到符紙上。讓符文和靈氣以這種方式結合,只要速度夠快,應該可以實現的。
想到就做,我高興的從小溪中起身,差點忘了還沒穿衣服呢,那就裸奔了。
我迅速的拿出乾淨的衣服套在了身上,快速的來到書房中,我迫不及待的想實驗我的想法可不可行。
我先拿出一個空白的紙放到桌子上,然後站在桌前運起功法,將體內的靈氣聚於指尖,心裡想着巨力符的符文,指隨心動,就看空中我的指尖處出現了靈氣波動。就好像夏天高溫時,地表受熱不均勻,氣壓不同,發生光的衍射,我們看到空氣都是扭曲的。和這種感覺很像。
我慢慢用靈力畫完了符文,但是前面先畫的符文已經在空中消散了。我用靈氣在空中畫符的速度太慢了,我得練習練習速度了。於是我這一天就練習在空氣中畫符。
姜智來叫我吃飯的時候,就看我認真的站着手在空中亂筆畫。虧了姜智被我訓練的接受能力特強,要不冷不丁一看我這樣還不得以爲我受刺激太嚴重,得神經病啊!
我和姜智說了我的發現和我的想法,他對我是完全的支持,但是他也說了,這隻能做爲一種嘗試,要放下所有的得失心。姜智怕我希望越大不成功的時候失望越大。
我在空間的這幾天,先是練習用靈氣畫符的速度。這個真是一個技術活,不能慢了,靈氣會在沒畫完的時候就消散了,也不能過快,過快的釋放靈氣會使剛出手指的靈氣相互之間糾結在一起,所以就一個巨力符我就練了好長時間。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我在空間中用的12天的時間掌握了靈氣畫符的最終速度和竅門。
姜智看我練的都要廢寢忘食了,就勒令我必須出空間休息。我不樂意,就給他講一鼓作氣的故事,告訴他要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但是姜智沒理我這套,把我提拉出空間,領着就出門了。我像小媳婦似的跟在姜智的後面,也不知道要去那裡。我可是好同志,有問題就問領導。領導說他也不知道,讓我這個小同志決定。
我考慮了一下,就說想去買些符紙和硃砂,所以我們就去了道教用品專賣。
這是個比較偏的地方,我們開車繞了大半個D市,才找到這家店。我們進去後,就看到裡面滿滿的擺放正各種各樣祭祀用的東西,有個頭髮花白的老大爺在櫃檯前看書,看到我們進來也不是很熱情,只是看了我們一眼,就說:“要買點什麼?”
我看到了好幾種符紙,就指着其中一種問,“這種符紙多少錢?”
“這種是低級符紙,4元100張。”老大爺看了看我指的符紙回答道。
我小聲的和姜智說:“符紙還分高低級啊,我們買哪種啊?”我就是一個沒有主意的人,沒有選擇的時候還好,有什麼買什麼,這一有了選擇的機會,我反而不知道買哪個了。
“還有什麼符紙,都多少錢?”姜智接過了購買任務,問道。
“你旁邊那一摞是中級符紙,6元100張。在往前的那摞是高級符紙,10元100張。”老大爺指了指姜智旁邊的一摞符紙說。
“硃砂呢?”
“上好的硃砂1元1克,一般的硃砂0.5元1克。公雞血一碗50,黑狗血一碗100。桃木50元1方,毛筆5元10元的都有。”老大爺看我們問的都是畫符用具,就把店裡賣的其它畫符用具都介紹了一下。
我和姜智商量了一下。符紙高中低級都各買了10000張,硃砂好的一般的都各買2斤,毛筆各買了幾支,一共花了一個人的工資。至於他說的公雞血、黑狗血和桃木,我空間裡是要多少有多少,還用在他這買?要不是我們要低調,我都想問老大爺,這些東西他們這收購不,價格是多少?
我們不是不想多買一點的符紙等空間不產的東西,但是囊中羞澀啊,我們現在也是月光族。等下次有機會的我們再多買點,我心裡安慰着自己。
當我們要走出小店時,那個老大爺開口喊住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