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我可沒有把她的女兒身給破了,我的手指就進去這麼一點點呀,可沒有碰到那層膜來的啊。”
雲濤拿出手指,向景婷比劃自己的手指進入劉一伊的身體裡的深度,肯定地向景婷保證,自己可沒有把劉一伊的那層膜給破了啊。
“這跟你破了她身體有什麼區別啊,人家伊伊的第一次可是被你拿走了哦,你可是要對人家負責的啦。”景婷對雲濤說道。
“區別可大了,我沒有把她的那層膜給破了,她還是初女來的,這個對她來說意義很大的哦。”雲濤說道。
畢竟在華夏男人非常看重女人的這層薄膜,對於男人來說,判斷一個女人是否純潔,就是看她第一次和自己性生活的時候,是不是有那層膜,如果沒有那層膜,這個女人就會在男人心裡留下非常不好的印象。
雖然現在隨着西方的開放的思想傳入華夏,華夏的人們沒有古代人那麼注重女人的第一次,但是對梅個華夏男人來說,還是非常看着自己的女人,在和自己那個的時候是否有那層膜,這也是華夏男人心中都有的“初女情結”,現在的華夏男人有這個“初女情結”,跟華夏的歷史有很大的關係。
在華夏古代對女人貞潔看得是非常重的,女人如果未婚就和男人苟合的話,要被抓去關豬籠的,會被活活淹死掉的,所以古代的女孩子基本上都不敢未婚跟男人做那個事情的。
古代的女子在新婚之夜都會把白布墊在自己下身底下,用來收集自己的初血,新婚第二天要把這塊沾着自己的初血,代表自己的貞潔的白布拿給公婆他們看的,來證明自己是清清白白地進男方的家門的,是個乾淨的女人。
要是這個新娘第二天拿不出這塊代表自己貞潔的白布,那後果很嚴重的,這個新娘要被休掉,退回孃家,這個新娘的全家人從此就沒辦法擡頭見人了,會被其他的人看不起的。
“呵呵,要是伊伊知道把手指伸進她的那裡面的人是老公你的話,你說她是會來找你拼命來的,還是會要給你做小老婆來的呢?”景婷笑着問道。
“我看基本上找我拼命的機率大些。”雲濤鬱悶地說道。
“呵呵,老公你不要擔心了,有你老婆給你擋着,沒事的。”景婷看雲濤鬱悶的樣子,笑笑地對雲濤安慰地說道。
“那老婆,你親親老公的小命就算是栓在你的手上了,你可要幫老公頂住哦。”雲濤可憐兮兮地對景婷說道。
“老公,你放心,天塌下來都有你老婆給你頂着哦,呵呵。”景婷說着就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
晚上道路上車少點,以路上沒有出現什麼堵車的事情,很快雲濤和景婷就回到景老的四合院了。
“老婆,你看時間不早了,你是不是現在就給我那個‘油推’來的呀。”
剛進景婷的屋子,雲濤就迫不及待地說道,雲濤今天晚上一直都想着這個事情呢,總算等到這個時刻了,雲濤心裡特別地激動。
“呵呵,老公,看你急的,我還能跑了嗎。”景婷白了眼雲濤笑道。
“我這不是着急嗎!老婆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開始了啊。”雲濤有些急切地說道。
“要先洗澡的呀,現在身上全是汗味可不好哦。”景婷看着着急的雲濤無奈地說道。
“哦,年我們趕緊洗澡吧。”
雲濤說完,就抱起景婷往浴室走去……。
不到十分鐘,一場男女混合浴就洗完了。
“老公,你躺下。”
景婷指着被收拾的只要席子的牀,對雲濤說道。
“好的,好的。”
雲濤興奮地在牀上躺好,看來激動的人心的時刻就要來臨了,自己也可以享受這個傳聞中的“油推”。
等雲濤在牀上躺好,景婷打開“橄欖油”的瓶蓋,把裡面的“橄欖油”全部倒到小臉盆裡。
等全部準備工作都做好後,景婷就用雙手捧起“橄欖油”在自己的上半身給塗滿後,就慢慢地壓倒雲濤的身上,用自己身體在雲濤的身上慢慢地推動着。
……
就在雲濤享受這景婷的溫柔的服務的時候後,劉一伊正躺在牀上睡不着覺,想這晚上自己身體被景婷撫摸時,那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快感。
劉一伊怎麼也想不到,被別人撫摸自己的身體的那種感覺會那麼地舒爽,那麼地令人陶醉來的,忍不住在牀上回味自己被景婷撫摸時的感覺來的。
“不對!”
劉一伊回想自己被景婷撫摸的情景時,終於發現有些不對勁的地方來了。
“婷婷的手沒有撫摸自己的那兩隻手那麼大、那麼地粗糙的呀。”
“好像景婷的那個男人就在自己的邊上來的。”
劉一伊躺在牀上越想越心驚,越想越覺得是景婷的那個男人,在猥褻自己來的。
一想到是景婷的那個男人撫摸自己的大腿、屁股,還有自己最寶貴的地方,劉一伊嚇的直接從牀上坐了起來。
最最可怕的是景婷的這個男人,把他手指伸進了代表自己貞潔的那個地方了,自己現在難道已經不貞潔了,劉一伊有些害怕地想着。
“不會是那個男人的,婷婷就在自己的身下,那個男人絕對沒有膽量當着婷婷的面猥褻自己的,絕對不是他的,肯定是景婷撫摸自己的,絕對是景婷把她自己的手指伸進自己那裡的。”
劉一伊內心有些不自信地自我安慰,這時候的劉一伊儘可能地選擇逃避事實的真相,畢竟這個真相讓劉一伊沒辦法接受呀。
劉一伊潔身自好二十年的純潔的身體,突然被男人給玷污了,而且是被一個那麼難看,那麼老土的“老男人”給玷污了,劉一伊從來是不敢想像的,在劉一伊眼裡比自己大十歲以上的男人都是“老男人”。
劉一伊是個非常保守女孩子,而且性格非常剛烈,根本無法接受自己的身體被自己的未來男人以外的其他男人玷污。
在劉一伊的想法裡,男人把手指伸到自己的最寶貴的地方,就意味着自己已經是這個男人的女人了,而劉一伊根本接受不了景婷的那個男人,在劉一伊看來,自己寧可死,也不會去給雲濤當小老婆來的。
就在劉一伊把可能是景婷的男人云濤,猥褻自己的這個可怕的想法,盡力地從腦海地清除的時候,電話鈴聲響起來了。
劉一伊整理下自己的情緒後,拿起電話看,是黃曉燕打過來的,就按了接聽鍵。
“伊伊,睡了沒有啊。”手機那頭傳來黃曉燕的聲音。
“還沒有呢,有些睡不着,你這麼遲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劉一伊說道。
“呵呵,我就知道你睡不着,纔給你打電話的。”黃曉燕笑笑地說道。
“呵呵,我們的燕燕什麼時候成了神算了,都能掐指一算,就算到我還沒有睡覺來的。”劉一伊也笑笑地說道。
“呵呵,我可是告訴你,我不止算出來你現在睡不着,我還算出來你爲什麼睡不着來的。”黃曉燕信誓旦旦地說道。
“噢,你這麼厲害,還能算出我爲什麼睡不着來的,那你告訴我,你算出來我爲什麼睡不着啊。”劉一伊有些不相信地說道。
“呵呵,那是因爲你現在開始想男人了唄。”黃曉燕笑着說道。
“你瞎說什麼啊,我怎麼可能會想男人呢,我可是決定了,大學還沒畢業前絕對不會找男人的,我看是你自己想男人了吧。”劉一伊說道。
“呵呵,你要是不想男人的話,怎麼可能讓那個雲濤摸你的那裡,肯定是你發春了,想男人了吧。”黃曉燕說道。
原來黃曉燕回家後,一直想不明白自己這個好姐妹劉一伊,明明表現非常討厭景婷的男人云濤的樣子,卻趁自己不在的時候,讓這個雲濤這麼地撫摸她,還讓雲濤摸到她那裡,自己打擾了下,劉一伊還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黃曉燕想了很久時間,終於想道一種可能,就是劉一伊也開始想男人了,對那個叫雲濤的也有意思了,只是不好意思表現出來讓大家知道而已,可惜她沒有料到這秘密被自己發現。
越想黃曉燕越覺得自己想到事情本質,就忍不住打電話給自己這個好姐妹,好好地笑話她一下。
“你剛纔說什麼?”劉一伊大聲地喊道。
“我說伊伊,沒有必要喊着這麼大聲吧,把我給嚇着了。”
黃曉燕有些鬱悶地說道,劉一伊突然這麼大聲地喊叫,真的把黃曉燕嚇一大跳呀。
“你快把你剛纔的話再說一遍。”劉一伊着急地對黃曉燕說道。
“我說你要是不想男人的話,怎麼可能讓那個雲濤摸你的那裡呀。”黃曉燕把剛纔說的話,再重新說了伊邊。
“你是說是那個雲濤摸我的?”劉一伊大聲地問道。
“對啊,除了他摸你,你以爲還有誰啊,我說……”
“嘟嘟…”
“暈,怎麼說着說着就掛電話了呢!”黃曉燕聽到對方的盲音聲,有些鬱悶地自言自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