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濤,你先把這被酒喝了再說吧。
佔大海說道,其實這個佔大海這次再見到林秋菊的時候,發現她比高中的時候漂亮太多了,看着這個雲濤把自己這麼漂亮的同學給泡上了,心裡也是極度不平衡呀。
“好,既然大家都這麼客氣來的,這杯酒,我怎麼也得喝。”
雲濤就這樣拿着手裡倒滿了酒的酒杯,對桌子上所以的人說了一句,就端起杯子一口把杯子裡的五糧『液』給喝完了。
雲濤覺得這個時候自己怎麼也不能怯了陣來的呀。
“好,雲濤真是好酒量呀,不過這喝一杯怎麼行呢,你可是把我們當年最清純最時尚最漂亮的校花都泡上手了,最少也要喝三杯酒才合情合理呀,你該喝。哎呀,其實我們都巴不得喝這杯酒,只可惜我們的林秋菊校花看不上我們,她看上的是你啊!喝吧!這杯酒,就當替我們出氣了!掠走我們的校花,當然是要罰酒咯……哈哈哈哈……”
陳子炎笑笑地不壞好意地說道,今天陳子炎想把雲濤給灌醉,到時候讓這個雲濤當着大家的面出個大丑,讓林秋菊對這個雲濤的感情有破綻,只有這樣自己纔能有機可趁呀。
“喝!喝!喝!”
滿桌子的人都嚷嚷起來。
在這種情況下,林秋菊也不好意思說什麼了,現在她扮演的是雲濤的女朋友,在這種時候,她如果表現得太強勢。反而落了雲濤的面子。使雲濤在人家眼裡看來。是個妻管嚴來的。男人在外可是要顏面來的。
林秋菊就用一種心疼死了的眼神看着雲濤。不由的,在桌子下面,林秋菊都用手扣住雲濤的手,十指緊扣。
尼瑪的,不就是一點酒嗎?就算是再來一缸白酒,雲濤都不擔心,自己絕對喝不醉。
不過被動地被人玩弄,不是現在雲濤的『性』格。雲濤覺得自己該反擊才行呀。
“不是我不想喝這個酒呀,只是這個五糧『液』不正呀,我一直喝的五糧『液』味道都比這個正呀,突然喝這麼次的就,有些不習慣呀。”
雲濤開口說道,雲濤這是準備讓陳子炎出大血呀,你不是想要我喝就嗎?我就喝到你心疼這個酒錢來的。
“服務員,這是怎麼回事呀,我不是說拿五糧『液』的嗎?這位雲濤先生怎麼說你們這個酒不正來的,你們竟然敢買假酒來的嗎?”
陳子炎生氣地對邊上的服務員說道。在陳子炎眼裡,這絕對在雲濤自己在裝『逼』。他怎麼可能喝過比這個更加好的五糧『液』呢。
“陳總,我們酒店的就絕對是正品,如果有假,我們原以一賠十地賠償就是了。”
女服務員說道,這位女服務可是非常自信自己酒店的就是正宗的,畢竟自己酒店怎麼說也是四星級酒店來的。
“雲濤,你怎麼說這個酒是假的呀,人家服務員都這樣肯定這個就是真的了呀。”陳子炎說道。
“我可沒有說這個酒是假的呀,我說這個就不純呀。估計這是最便宜的五糧『液』呀,陳總你也太小氣了吧。”雲濤鄙視地看着陳子炎說道。
“不會吧,這個五糧『液』是最便宜的。”
王敏君有些不敢置信地說道,自己這位高中同學可是海外歸來的富豪呀,怎麼就點了最便宜的酒來的,他也不覺得掉身份,堂堂千萬富翁竟然請同學們喝最便宜的五糧『液』來的。
很多同學都不相信這個五糧『液』會是最便宜的酒來的。
“你開玩笑吧,我點的五糧『液』酒會是最便宜的。”
陳子炎臉『色』有些掛不住地說道,自己可是海歸的成功人士呀,怎麼能點最便宜的酒呢,這個也太掉身份了,自己今天就是要來炫耀的,不是來丟臉來的。
“陳總,這個五糧『液』是要五百八十元的,絕對是正宗的,品質可是有保證的。”女服務員說道。
“五百多塊一瓶呀!”
楊林非常吃驚地說道,要知道這個酒的價格可是相當自己家半個月的生活費了,自己家可是絕對喝不起的呀。
“好貴的酒呀!”
一位女同學聽到這個酒的價格,吃驚的嘴都有些合不攏了,畢竟對於窮人來說,五百塊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來的呀。
看着同學們吃驚的樣子,陳子炎很是開心,一副高傲地看着雲濤說道:“你怎麼說這個就不正呢?人家酒店可是會追究你的責任的,你這可以算是誹謗來的呀。”
“我可是沒有誹謗來的,我喝的五糧『液』可是比這裡的正多了,要不你問問服務員這個就是不是她們酒店最便宜的五糧『液』來的呀。”雲濤說道。
“服務員這五糧『液』是你們酒店最便宜的嗎?”
陳子炎有些生氣地對服務員的說道,自己可是回來顯擺的,怎麼可以喝便宜的酒水呢。
“陳總,這種五糧『液』在我們酒店也不算最便宜的酒了,算是中等價格了,如果客人沒有什麼特殊的要求,我們可都是提供這個價位的五糧『液』來的。”女服務員說道。
“我說呢,我一般都喝三十年藏的五糧『液』,冷不丁喝這才幾年份的五糧『液』,感覺那麼地差,這幾年份的五糧『液』算是酒嗎?現在的人怎麼就怎麼小氣呀,就拿這樣的破酒來招待老同學呢。”
雲濤諷刺地說道,一句話就是貶低陳子炎,把陳子炎說成小氣的人來的,雲濤不相信他會不乖乖地上勾。
“我不是說上最好的白酒來的嗎?你們怎麼上這些便宜的酒呢?快給我換那個三十年份的五糧『液』。”陳子炎生氣地對女服務員說道,真是有些丟臉呀。
“陳總不好意思,我們酒店沒有那個三十年份的五糧『液』,你看二十年份的可以嗎?”女服務員說道。
“沒有三十年份的,就勉強喝二十年份的五糧『液』吧,那個服務員你們就先給我們上五箱二十年份的五糧『液』吧。”雲濤開口對女服務員說道,雲濤可是要讓這個陳子炎好好地出一場血來的。
“那個陳老闆,你不會捨不得吧。”雲濤看着陳子炎問道。
“怎麼會呢,五箱二十年份的五糧『液』夠嗎?”陳子炎說道。
“那就先來七箱吧,不夠再叫吧,不過陳總這個二十年份的五糧『液』可是不便宜的哦,你舍的嗎?”雲濤大聲地問道。
“怎麼會了,我現在別的不多,就窮的只剩下錢來的了,那個服務員就二十年份的白酒給我來七箱,哦不,給我來十箱好了。”
陳子炎說道。這個時候陳子炎可不能落了下乘了,你雲濤不是想喝酒嗎?老子就灌死你。
今天喝醉酒了,碼不了字了,對不住了,就寫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