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話啊。”安朵故作不解,然後笑吟吟的翻開手機慢慢欣賞。
封景虞下意識的察覺到不對勁,眯眼看着她手中手機:“你手機裡面除了剛纔那張照片還有什麼?”
安朵一把握緊了手機,淡定的翹起脣角:“你猜?”
“猜?”封景虞挑眉,然後在她措手不及間猛地撲了過來,一把奪過她的手機,在看到屏幕上的照片時臉上黑了,額頭跳了一次又一次:“你昨晚到底拍了多少照片?”說話間他飛快的往後翻了翻,卻發現裡面起碼有上百張,頓時頭疼的不行:“昨晚你到底和媽說了些什麼?”怎麼這些黑歷史照片這麼多都在她手機裡面。
“沒什麼,只不過伯母分享了一些你小時候的趣事。”安朵故意在趣事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想到昨晚老夫人說的那些事,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看着旁邊西裝筆挺、優雅冷靜的封影帝,感慨而語氣奇妙的嘖嘖道:“還以爲您還有這一面,實在是太奇妙了?”
“很奇妙?”封景虞忽然攬緊了她的腰身,薄脣危險的翹起,聲音低沉冷冽。
安朵不懼的揚起下巴,笑着捏了他鼻樑以下,認真回答:“是蠻奇怪的,我還以爲封影帝您從小到大都是不食人間煙火、高冷氣質,原來也還有偷偷爬樹結果下不來的一面。”想到這裡,安朵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大影帝,我聽說國內有出版社聯繫你寫一本自傳,您寫自傳的時候考慮過添加幾個小故事或者幾張照片進去嗎,不介意的話我可以提供資料。”
安朵笑得恣意而愉悅,眼中泛起明媚的光芒來,封景虞漆黑如墨的眼中亮光騰然一閃而逝,輕哼一聲扣緊了她的腰身,在她耳邊吹了口氣:“還真是抱歉,我暫時沒有出所謂自傳的準備,所以你的故事和照片都留着自己欣賞吧。”
安朵腰身被人緊緊的禁錮住,她有些呼吸不暢的眯起眼,看着低着頭逼視着她一派想算賬的封影帝,脣角突然挑起一抹笑來,聲線蠱惑的拖長:“一個人欣賞多沒意思。”她的手指故意在封影帝胸膛上畫圈圈,然後擡起白皙修長的脖頸,對着他耳廓吹了口氣:“當然是越多人看到也好啊……”
話音剛落,封景虞忽然壓了下來,薄脣壓着她的脣角,牙齒碰撞着她的齒痕,帶着薄繭的手掌順着腰身往上慢慢撫摸,車廂內原本嬉笑的氣氛霎時間變得曖昧而熱烈。
在車上折騰一番,雖然沒到最後,但下了車走進飛機場的時候她也頗有些腳軟,摸了摸自己有些痕跡的嘴脣,連忙摸出口罩戴好,掩耳盜鈴的整了整領口。
“行了。”封景虞無比淡定的捏着她的手:“沒人能看到不對勁。”
安朵暗含惱怒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兩人低調的上了飛機坐上了回國的飛機。如此悠閒自在的休息一週的代價就是之後的工作累計越來越多,安朵還好她的工作到底還在預期之內,而封景虞這段時間卻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所以送她回了蕭家,再次被蕭老爺子吐槽一番後,和她纏綿一番第二天一大早就坐了飛機出國。
送走了封景虞,她低調的回了蒼藍經紀,一走進公司公司不少的藝人和工作人員都禮貌恭敬的喊着安姐,安朵微微頷首,上了樓,第一時間敲響了鳳妃的辦公室門。
“進來。”鳳妃壓着火氣的聲音傳來,安朵推開門進去就看到她正在接電話,臉上是罕見的怒色,安朵一愣,笑道:“妃姐,誰惹你生氣了嗎?”
鳳妃看到她下意識的握住了手機,眯眼深吸口氣直接掛斷了手機將電話丟在旁邊:“沒誰,一條陰魂不散的狗而已。”
“哦……”安朵意味深長的拖長了聲音,踩着高跟鞋走到鳳妃面前,四下打量了一下她的神情:“冒昧問一下,能知道這條竟然修煉了陰魂不散大法的狗是誰嗎?”
鳳妃眯眼,擡手將幾份文件拍在她面前,冷笑:“不能,坐下說正事。”
沒問到想要知道的話題,安朵失望的拉開凳子坐下,卻還是蠢蠢欲動的想要問什麼,鳳妃何等精明,警告的瞪了她一眼,冷哼:“度個假回來你心情倒是好的快飛起來了,看來再多的工作也壓不垮你的好心情了?”
安朵心神一凜,神經瞬間緊繃,揉了揉臉頰嚴肅了整張臉:“哪有,只是隨口問問而已。您既然不說那我當然不會再問。”說完自顧自的翻開面前的文件夾,一邊問道:“最近的工作有哪些?”
說到正事,鳳妃也正經了起來:“還記得你之前接的那部戲嗎?”
安朵停下翻看文件夾的手:“你是說《女帝》?”這部電視劇暫定名是這個,看模樣似乎還會修改。
“沒錯。”鳳妃頷首,打開電腦敲打了幾個字,然後將電腦屏幕轉過來對着她,眼中異色一閃而逝,忽然說道:“你之前接拍這部戲的時候我還覺得不靠譜,但後來我才發現那三部戲之中如果選擇一部戲的話,一定得是這一部?”
安朵敏銳的眯起眼:“發生什麼事了?”、
鳳妃呼吸一滯,向來冰冷的眼中泛起一些激動熱烈之色,湊近安朵紅脣微啓:“你知道這部戲的編劇是誰嗎?”
安朵一愣,思索了一會兒:“似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的新人。”一般而言國內著名的編劇在圈內都很有名氣,但她當時看了劇本,也確認自己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但除開那個並不著名的編劇,這個劇本實在是很打動人。劇情鏈接緊湊、臺詞句句精髓而不顯得廢話,很見功底。而人物各自的形象刻畫也很深刻,並且並不一味的跟着歷史書籍走,而是在其中加入了自己的想法。
在處理某些情節的時候,手法很老道又精闢。她看劇本是很挑剔的一個人,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劇本是國內少有的上佳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