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不需要擔心,直接交給我。等我回國和公司討論好後再通知你,到時候我們再仔細商討一下怎麼不經意間引出這個經常性持續性的活動來。”
安朵頷首表示知道,畢竟到時候發出來的故事也需要有一些含義以及能讓完全不同文化的網友聽懂的意思在,所以這些故事需要公司內部仔細的商討決定,然後決定出來需要發的故事本交給她,而她的功能大概就是一個照搬到網上。
安朵想到自己僅有的功能忍不住炯炯有神的撲哧笑出聲來,看着時間差不多正要邀請鳳妃和藍森一起出門去吃晚餐。鳳妃卻直接拒絕了:“這件事最好別耽擱,我已經訂了機票,今晚的飛機飛回國。我待會兒就走,就不一起吃晚餐了。”說話間她動作很快的收拾桌子上的文件以及筆記本電腦,當所有東西裝好無誤後站起身來和安朵擁抱一番:“我就先回國了,有事情的話打電話找我,對了你建的這個社交賬號你要發東西前先讓封影帝給你檢查一遍,或者你直接交給羅曼幫你管理。好了,就不耽擱了,我先回國。”說完鬆開手分別和封景虞和藍森兩人頷首示意,踩着高跟鞋猶如女王一般的挺直脊背擡頭挺胸的快步離開。
三人將鳳妃送出大門,看着車子越開越遠藍森讚賞:“這種有決斷力又有敏銳嗅覺的女強人,只要給她機會她就一定能混出頭。”
“當然。”安朵無限驕傲的回答,腦中想到的是第一次遇到鳳妃時的場景。那個霸氣又冷豔高貴的女王形象直到現在都還記憶尤深。而當初鳳妃將胡胖子那個矮冬瓜和吳雙雙噎得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更是清晰奪目至極。想到以前安朵忽然就無限感慨:“不知不覺就和妃姐一起工作這麼久了。”
封景虞伸手捏着她耳垂,曖昧的吹了口氣:“似乎咱們在一起也挺久了。”
話音剛落安朵還沒給出反應,藍森就受不了的翻了個白眼:“行了,還有外人在呢,能不能停止秀恩愛。”
安朵擡手打開封景虞的手,不給面子的吐槽道:“是啊,久到了你敢給我吃胡蘿蔔和苦瓜的地步。”說完聲音一頓,擡頭眯眼語氣幽幽的道:“你說我該不該去給外公告狀?”
封影帝失笑,慵懶的挑起眉:“恐怕你不說他們也知道了。”
這件事已經鬧得人盡皆知,向來關注安朵的老爺子當然是知道了。安朵一想,忍不住的笑出聲來,低頭看了下手錶道:“走吧先去吃晚餐,找個附近的餐廳吧,別太遠了。今天才在網上出了風頭,這會兒網上的消息都還沒散開,還是先別走遠了被狗仔逮到。”
三人商議好地點,安朵上樓去給小南瓜穿好衣服,五人這才坐車往外走。
而與此同時c國還是白天的時候,正在學校上課的安衡打開手機習慣性的翻看着安朵的消息。從安朵一家四口既視感的照片看到自己姐姐買了蠢的消息,正看得炯炯有神的時候旁邊探過一顆腦袋過來。傅祁東臥槽了一聲,壓低了聲音羨慕嫉妒恨的道:“表哥居然不用上課,太爽了。”
安衡翻了個白眼:“把你的球挪開。”
正準備移動自己腦袋的傅祁東不滿的叫囂:“什麼叫球,能不能文明點。我脖子上這個東西能叫球嗎?”
安衡面無表情的嗤笑:“又圓又大、還老是往我這邊蹭你說不是球是什麼?不對區別在於是籃球還是足球。所以你現在需要你腦袋變成籃球還是足球?”說着放下手機,伸手揉捏着雙手,將雙手骨節揉得卡卡作響、
傅祁東被坑過多次的腦袋第一時間醒悟過來安衡不懷好意,思考一瞬間後還是沒能領悟籃球和足球的含義,斟酌片刻詢問:“那到底是什麼意思?”
安衡翹起脣:“選擇籃球,我用手把你推開。選擇足球,那就遺憾了,只能用腳了。”說着忽然擡起腳來。
傅祁東眼皮一跳急忙躲開,結果砰的一下撞到後座的桌子上。撞得人家桌子差點掀翻在地,他也痛的慘叫捂着額頭“嗷”的慘叫,簡直是痛的他翻白眼額頭滲出冷汗。
“傅祁東你給我去外面站着。”在教室內一片寂靜之中,老師暴跳如雷的聲音從臺上傳來:“你既然不聽別打擾其他同學。”
傅祁東眨巴了一下眼睛,仍舊緩和不了腦門上鑽心的痛楚,哀嚎之餘看着旁邊微微翹着嘴角裝無辜的安衡,氣得翻了個白眼抱着損友要死一起死的衝動,直接咆哮:“老師是安衡推我的。”
安衡無辜的眨眼,正想給自己開解,但恰在此時他調成靜音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眉頭一皺笑着將口中的話轉了個彎:“老師都是我的錯,我陪他一起出去站。”說完手指飛快的將手機塞進了褲兜裡,一手插兜一手拽着傅祁東的胳膊就大步往外走。
傅祁東懵逼一瞬被拽着走到門外正想問怎麼回事,只見安衡直接避開了教室窗戶拿出手機看着來電顯示上的老不死三個字忍不住冷笑一聲。
傅祁東眼皮一掃也看到了,揉着自己還陣陣發疼的腦袋咬牙罵道:“麻!痹,還真當你是蠢貨不成,找你給姐姐說情。”
“你該叫舅媽。”安衡勉強緩和了一下臉色,反口吐槽後不等傅祁東反應過來忽然眯眼問:“你想不想出國玩兒?”
“什麼?”傅祁東有瞬間皺眉沒反應過來:“你什麼意思?”
安衡無視了仍舊亮着顯示對方正在撥通電話的手機,吊兒郎當的吹了聲口哨,伸了個懶腰:“你不是很羨慕重瑾在國外玩兒嗎?”
傅祁東瞬間醒悟過來,眯眼試探:“你的意思是?”
安衡笑着轉頭看向他,兩個合作過多次的狐朋狗友腦回路瞬間溝抵達同一條航線,皆是眯了眯眼將目光鎖定在還在響着的手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