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要這麼嚇人。
被人突然拽着腳拖拽一下,這種驚悚和無支撐的感覺簡直驚出了她一身冷汗。嗅着身後傳來的熟悉冷香,安朵驚魂未定之餘綠着臉擡起手肘就惡狠狠的衝他腹部叩過去:“你瘋了!!!”
但手才撞過去瞬間,手腕就被人扣住。爲了防止她再胡亂攻擊人,某人更是做絕的伸手直接圈住了她腰身的同時緊緊扣着她的兩條手臂。眨眼之間安朵儼然就成了一個無臂傷殘人士,像是脫了水的青蛙一樣蹦躂了一遍又一遍都沒掙扎出來,反倒是弄得自己一身汗。
一筆賬沒消、第二筆又記了上來,安朵氣得一佛出竅二佛昇天,在眼睜睜看着自己手臂無法掙脫後,眼觀六五耳聽八方之下低頭一看,然後挑着脣角冷笑一聲,擡腿兇狠的泰山壓頂踩了下去。
“嘶!”這麼毫不留情、兇狠殘忍的一腳直接踩得封影帝痛地倒吸口氣:“鬆腳。”
安朵惡意森森的還故意碾壓了一下,一邊彎起眼角優哉遊哉的威脅:“你先鬆開我。”
“你先鬆開。”封影帝一低頭就看到安朵那隻纖細的腳正踩在自己腳背上,此時還爲了增加疼痛感,故意碾壓了一下又一下,封景虞臉一黑,簡短的話從薄脣中逼出:“真的準備壓死我?”
“你是先拽我的。”安朵咬着青山不放鬆:“你先鬆開我,我再鬆開。”
封景虞深呼吸一口氣,垂眸看着坐在她懷中精緻瓷白的面容緊繃緋紅的安朵,忽然間眯了眯眼漆黑褪去,慵然自得的喟嘆一聲:“那你繼續,我正覺得腳背有些僵硬,多謝按摩。”
按摩!
按摩!!!
居然變成了按摩!!!
她什麼時候變成了按摩了。
饒是知道封景虞是故意氣她,安朵也真的嘔了口老血,猝不及防之下就再次洗刷了對某人臉皮的認知程度。
眼皮狠狠一跳氣得正要擡起另一條腿再給他來一次雙重按摩的時候,電光火石間她就被人扣住了那隻剛擡起的小腿,下一秒她從正坐在某人懷中,變成了打橫坐在某人懷中,那隻原本正踩在他腳背上覆仇的腳自然是突地騰空,在繼被某人抱住了腰和手後,她再次被某人以不要臉的姿態扣住了膝蓋。從而變成了四肢都被人抓住的魚,根本半點也動彈不得。
耳垂被人惡意的咬了一下,黑暗系的聲音從耳後傳來:“非得看我吃癟你纔開心?”
尼瑪,大神您這顛倒黑白鬍言亂語、張嘴說瞎話的能力越來越精湛了!安朵咻咻的用眼尾飛着某人,怒而不肯認下這個莫名其妙栽贓陷害給她的責任,呵呵冷笑的同時冷颼颼反駁:“看看現在的姿勢是我吃癟還是你吃癟?”
“你要是不擡手肘撞我,我會這麼做?”封景虞薄脣故意貼着她的側臉,輕笑曖昧的說着:“同理可論,你要是不踩我,也不會是現在這個姿勢。”
安朵氣得倒仰:“感情現在還全都是我的責任了?”
封影帝獎勵的給了她鼻尖一個親吻:“聰明。”
安朵!!!
她在短暫的渾身僵硬後,咬牙切齒的犀利回擊:“剛纔還說我在給你按摩,現在就變成踩了?大影帝您說話能不能打打草稿,小孩子都還知道不能騙人呢,您說話顛三倒四的推卸責任,也真是夠不要臉的。”
“如果你願意給我按摩,我晚上自然會在牀上等着你,但現在……”封景虞意味深長的在吻着她臉頰的時候,舌尖輕輕在臉頰上舔過,吹了口氣曖昧而冷血的說:“但現在?不行!”
安朵一口血堵在喉嚨差點噴了出來:“封景虞!!!”
“嗯,我在!”封景虞將腹黑和撩妹兩個詞試用到了極致,在她耳邊噓了聲,對着耳朵吹了口氣:“寶貝兒,我們的陽臺正對着後邊的湖邊,如果我沒記錯媽和大嫂她們飯後正好說去這邊散步。你不說話,旁邊的藤蔓花叢倒是能把我們遮住,你如果說話吸引了她們的注意力,我倒是不在乎,倒是你……”
安朵已經準備好的大罵瞬間憋了回去,不得不承認某人真的抓到了她的弱點,一抓一個準。她什麼都不怕,還真的就怕這個。關鍵是隻要是個女人都會擔心自己在未婚夫長輩面前的形象問題好麼!!!
被抓着把柄的安朵簡直快瘋了:“既然知道有人在這邊,還不鬆開我!”
“不放。”封景虞輕笑着將下巴抵在她肩膀上,見安朵真的氣得夠嗆,這才放開她的腿,但仍舊環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不開玩笑了,就這麼坐一會兒?”
某人的信用值已經抵達了負分點,黑歷史又太多,安朵半點也不相信的警惕起來:“你又想做什麼?”
身體緊貼着她後背的封景虞自然清晰的感受得到,對於未婚妻的不信任適應度良好的對着她耳朵繼續吹氣,輕聲嘲笑:“我要是真的想做什麼,你現在這樣子能反抗?”
安朵抑鬱的一低頭,看着圈着自己手臂和腰身的那條結實修長的手臂,又看了看自己兩人身體貼着身體坐在一起的姿勢,頓時臉一黑,她還真是反抗不了。
“況且,寶貝兒……”彷彿還嫌不夠刺激,封景虞壓低了聲音繼續意味深長的撩着:“……你現在坐在我腿上,真的再亂動,待會兒出事了別怪我。”
剎那間,安朵瞬間汗毛倒立。尼瑪!!!她居然忘了自己坐在這麼敏!感的地方。察覺到自己身後某個危險的位置,安朵下意識的往前挪了一點,連忙警告:“那你快鬆開我。”
“我們都訂婚了,抱在一起又有什麼關係。”封景虞輕笑。
這把慵懶低沉的笑聲在安朵耳中只覺得不要臉又無賴過頭。但大庭廣衆之下加上上次在蕭家的恐怖教訓,她也不敢真的撩回去。對着天空惡狠狠的翻了個白眼,無語問蒼天的嘆氣:“你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