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內容開始--不知電話那頭說了什麼,她跟着冷笑一聲:“有本事你自己來,沒本事就閉嘴蠢貨!”她眼中冷光一閃,另一隻手並不空閒的從客房服務的推車中翻找出一疊毛巾,然後將那一大疊毛巾直接丟到地上,只聽哐當的一陣傾向,幾個細小的零件掉了下來。她毫不猶豫擡腿上去將一塊零件踩碎,再將另一塊零件踩碎,等完全都踩踏成任何人都看不出來的碎片殘渣後她才鬆了口氣,對電話那頭的人道:“這個生意我不解了,我喜歡錢、但我更喜歡我的性命。”
說完啪的掛斷了電話,快速低頭將地上的碎片整理起來丟進了一隻黑色垃圾袋中,再次戴上口罩,拿起掃帚等物將黑色垃圾袋放在垃圾箱中,推着車子打開門。
房門咔擦一聲打開,她推着車正準備往前走,卻在看到門外的那一刻,瞳孔猛地一縮。
但很快,她臉上的表情就變得疑惑而不解,還有來自於普通中年婦女的恐懼和錯愕,急忙退後幾步尖聲叫起來:“你們是誰,你們要做什麼?”
“別玩兒把戲。”約翰手中的槍直勾勾的對準了中年女子的眉心,他謹慎而嘲諷的看着眼前弄虛作假的女人,沉聲道:“特特麗,海文,黑玫傭兵團最神秘的刺殺者。”
隱藏最深的名字被人撕了出來,原本還一臉恐懼的特特麗.海文心中那點期盼瞬間落空,她看着門外對準她眉心、脖頸、心臟三個要害地位的三把槍,臉色終於煞白。
“現在把你藏在背後的那隻手拿出來。”約翰冷聲警告。
特特麗.海文眼中沉然,在約翰三人的灼灼逼視中緩緩將身後摸到了武器的手伸了出來,並且規矩的雙手居高。看着滿臉冷色額約翰三人,心中卻是焦灼不已。
他們敢直接在這裡圍堵她,顯然是早已有了萬全準備。
“該死。”特特麗.海文在心中低聲罵道,不用多猜她就知道她多半落入了別人的圈套。恐怕早在她踏入酒店的時候就被人盯上了,該死!
此時她身處二十幾層的高樓,背後沒窗戶,面前是三把槍,怎麼可能逃走?
心思急轉間,她一咬牙在三人的逼視下,摘掉了口罩嘆氣:“好吧,我輸了。不過你們都應該知道我並沒對你們的保護者下手,放過我一命可以吧?當然作爲回報,我會告訴你們我知道的所有事情。以及我甘願在這幾天內成爲你們的俘虜,知道你們的小姐安全離開這裡。”
約翰嘲諷一笑,擡步走入。槍口抵着特特麗.海文的眉心,看着她緊張得炸起青筋的脖子,咧嘴一笑:“你應該分清楚現在誰是獵物誰纔是獵人,現在主動權在我手中,你要做的是乖乖聽話,我問什麼你說什麼,然後祈求我大發善心放過你一命。”
特特麗.海文看着面無表情雙眼銳利而殺氣凌厲的約翰,一咬牙終於放下了心中最後的那點期盼,認命的嘆氣:“……好,你們想問什麼?我絕對會全部都交代的。”
約翰仍舊冷厲的盯着她,直到用手銬將她的雙手雙腳全部銬起來,推着她出門之時背後的手槍還抵着她的後背。特特麗.海文走出來之後才發現走廊外面並不止三人,甚至連酒店的人都在。她眼皮狠狠一跳,哪裡還不知道自己恐怕在進入酒店的時候就被人察覺了。
輸也輸得理所當然,約翰將特特麗.海文推到了面前,無視了不遠處那滿臉緊張的幾個酒店高層,將特特麗.海文隨手丟進了最近的一間房,準備進行逼問之前還對身後的人招了招手,吩咐他去處理酒店的人。
那人點了點頭將槍支別在後腰處,擡步朝走廊盡頭幾個身穿筆挺的中年白人面前,咧嘴一笑也不客氣的道:“謝謝各位的配合,人已經抓到了,這件事我們會自己處理好,還請麻煩你處理一下酒店的監控,其餘的都可以交給我們解決。”
酒店的總經理忙不迭的點頭,吩咐下去讓人將這段時間的監控解決。等幾分鐘後監控室電話打來說視頻已經處理好,緊迫盯人的保鏢這才自以爲和善的露出一個笑容:“謝謝。”
“這是酒店該做的。”總經理只覺得這個笑容怎麼看怎麼猙獰,連忙說道。
保鏢點了點頭,並不耽擱的快速離開。扭開門把,就看到約翰等人正在對這個女人逼供。他走上去對約翰點了點頭,示意後續麻煩已經解決後,約翰臉色淡漠的嗯了聲。轉過頭來看着被綁在椅子上的女人,擡手一個巴掌啪的狠狠擊打在她的臉上,猛地傾身而起殺氣凌厲的逼視着她。
周圍的保鏢都冷漠看着,任憑這個女人此時脆弱的滿臉腫脹無力的癱軟在凳子上,也毫無心軟之色。
這個女人看似柔弱,實則比在場任何人都心狠手辣,手上沾的血數不勝數,此時如此狼狽不過是因爲被他們逮住罷了。如果被她逮住機會,她會比誰都心黑手辣。
足足半個小時的逼問過程,約翰使了所有手段,讓特特麗.海文最後昏厥在地滿身是血的生不如死,這才往外走。剛走出門就被人叫住,來人拿出從垃圾箱中找到的垃圾袋,滿臉冷色的道:“這是一把袖珍槍,但我還在其他地方找到了一管注射液體,似乎是前年北非那傭兵團纔開始使用的s號毒藥。”這種液體並非是通過人體注射,而是隻要液體遇到空氣產生反應,一百米之內有生物反應的全都會沒命。這種東西在北非也被稱爲魔鬼之毒,作用於小團隊之間的戰爭。
也因爲太過歹毒,而在去年被禁止使用,所有液體徹底銷燬。對方能找到這個液體,當真是處心積慮的想要安朵的命。
別以爲所謂的毒藥只是武俠小說中存在的東西,現代社會也有許多要人命的毒藥。而特特麗.海文顯然做了兩手打算,
約翰臉色黑得滴水,如果不是他們小心謹慎,倒是很可能栽到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