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說道:“是什麼問題?”
麥克說道:“確實是個不小的問題,約瑟夫要是乘機飛往二號基地,只能先在距離基地一百公里外降落,等檢查站的人確認無誤掃描機上人員大腦之後,才能繼續放行,檢查站內的人都是十人一組,輪流呆在密封的透明球體多足機器人內值班,且24小時有基地內的人一對一實時視頻數數的,很難迅速全部制服。”
史蒂夫說道:“他奶奶的,實時視頻數數是什麼鬼玩意兒?”
約瑟夫說道:“就是比如我和您一起視頻,我喊一,您喊二,我喊三。”
史蒂夫說道:“媽的,哪個牲口想出的主意,太他媽鬼了。”
約瑟夫說道:“我們當時被露露事件弄得神經衰弱了都,然後每天都躲在地下工事裡絞盡腦汁想今後如何防止有敵人攜帶核武器什麼的混入基地。”
麥克說道:“不過,我們還是有一個王牌。”
史蒂夫說道:“什麼王牌,說。”
麥克說道:“約瑟夫啊,如果是他在飛機上,隨便找個藉口,哪怕是說不開心不想接受檢查,強行飛越檢查站,他們也不敢隨意擊落。”
約瑟夫說道:“我們當時也論證過這個可能性,就是我被劫持了或者修改靈魂了,強行闖關,怎麼辦。但是後來我確實是怕死,沒有辦法下決心說要是大家遇到這種事情,就得把我乘坐的交通工具給擊毀。”
史蒂夫說道:“他奶奶的,換成老子老子也不會做這種自殺性的規定,大不了重新給別人當狗,死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麥克說道:“有之前的經驗教訓,您今後被壞人修改靈魂的概率肯定約瑟夫你低多了。”
史蒂夫說道:“那是當然,老子可比你們幾個蠢貨聰明多了。那就這樣,就讓約瑟夫強行闖關好了,而且,約瑟夫乘坐的飛機,可以攜帶大當量的核彈。這樣就算在二號基地外圍引爆,那起碼能摧毀他們的防空設施,然後再繼續發射鑽地彈,將躲入地下的二號基地人員全部送上天。當然,這是第一步沒有達到既定目標後的進一步做法。”
撒胡搖着頭說道:“哎呀我去,史蒂夫將軍實在是太英明神武了。您說的這個辦法,是多麼簡單粗暴,卻又是能讓二號基地裡面那些傢伙無法反擊的計劃。”
麥克說道:“那如何能夠證明,在二號基地外面的約瑟夫就是這個約瑟夫,而且已經徹底死透了,沒有其它分身或者靈魂備份了呢?”
史蒂夫說道:“這個問題問得很好,你們有什麼好的建議?”
約瑟夫想了一下,說道:“首先,我現在是已經皈依於史蒂夫將軍閣下,而我之前有一個令我現在十分尷尬的身份,就是這個星球實質上的上帝。”
史蒂夫說道:“我很開心你能認清這個形勢,雖然是老子把你弄成這個鳥樣的,哈哈哈。繼續說。”
約瑟夫苦笑一下,繼續說道:“所以站在客觀的角度,誰都不會認爲史蒂夫將軍閣下取代我的地位之後,會對我那麼客氣,會爲我留下什麼分身或者靈魂備份的,畢竟我也是這麼對待露露的,這是人之常情。”
麥克說道:“是的,所以我們如果能讓約瑟夫搭乘的飛機順利地沒有被擊落,去到二號基地城牆附近攤牌,二號基地裡的人們肯定知道史蒂夫將軍不會允許留下什麼後患。這是其一,那其二呢?”
約瑟夫說道:“其次,我們如何能讓對方確認我已經死透,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親自查探。”
麥克說道:“沒錯,但如何做到呢,他們敢派人親自出來查看纔怪。哪怕派人出來,他們也擔心會被我們修改靈魂,那約瑟夫死掉的消息就不是百分之百準確。派出機器人,那更容易修改其程序了。”
史蒂夫說道:“是的,如果讓他們目測,那也可能是一個假象,以現在的技術,也完全可以模擬出熱成像,他們用熱成像儀也沒有辦法確認畫面的真僞。”
約瑟夫說道:“所以只有把我的屍體丟進去,可信度纔夠高。”
史蒂夫咂着舌頭說道:“他奶奶的,這修改靈魂的技術太他媽猛了,居然能夠讓一個人去教大家如何殺了他自己。”
約瑟夫說道:“嘿嘿,史蒂夫將軍閣下,我是真心發自內心自願爲您的事業而去死的。”
史蒂夫說道:“自願個屁,你們幾個人不人鬼不鬼的狗東西...不對,狗還算是幫過老子呢,不能侮辱了狗。”
撒胡這時候說道:“咳咳,史蒂夫將軍閣下,雖然我們也知道我們是被您修改爲發自內心地仰慕您,完全皈依於您,但我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自尊心的哈。”
史蒂夫說道:“他媽的,居然還保留了之前那點小性子,哈哈哈。不過這種技術實在是太可怕,太變態了。明知道自己的信仰是被強制灌輸的,卻又發自內心地堅持這個信仰。所以老子說你們已經不是人,一點問題都沒有。怪不得在地球上曾經有科學家用自殺來促成相關立法,限制這玩意兒的推廣,要不然還真容易被老子這種人撈到便宜。但是這裡就不一樣了,這個鬼地方是叢林社會,根本不講法制,誰最聰明誰最狠,誰就能當老大!看來老子決定來這個鳥星球是對的,要不然老子怎麼會有今天那麼爽。”
麥克說道:“嘿嘿,管他地球上怎麼樣,我只知道今後我們都是您的人就是了。”
史蒂夫說道:“好了好,他奶奶的,逗你們幾個行屍走肉似的傢伙,就像在電腦遊戲裡自娛自樂一樣,不好玩,來,我們繼續討論約瑟夫的死法,哈哈哈。”
撒胡說道:“那殺死約瑟夫大哥之後,怎麼把他的屍體送進二號基地裡去呢?用無人機吊着進去?”
麥克說道:“這個就太簡單了,不用無人機,一隻大型機械狗就可以做到像扔皮球一樣將一個人的屍體扔到城牆之內,反正人都死了,摔得稀巴爛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