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睿捂着胸口說道:“我在貴州的住宅是有你們的設備暗中保護的,所以平時沒有感受到什麼不安,這一次人類希望這幫烏合之衆都把我搞得那麼害怕,要是換成更高級別的敵人,那我真的受不了,受不了。”
張處長說道:"我回去以後向領導申請給您個人配備一架小型武裝無人機吧,外表上是普通無人機,槍械和激光以及電流發射器都是內置的。"
黃睿說道:"那實在是太感謝您了。"
張處長說道:"南寧局的同志也已經在您家附近蹲點守護,等您過完年離開,他們能不能給您父母家和他們的交通工具也安裝相關安防設備,畢竟擔心您可能會介意影響到他們一點隱私權,因爲裝這個不能像之前那樣和您商量獲得您本人同意了,要瞞着他們進行安裝作業。"
黃睿說道:"不介意不介意,還是裝上吧,要不然壞人一旦劫持了我的父母,甚至傷害到他們,我也會愧疚一輩子的。到時候要安裝之前和我說一聲,我把家裡人都忽悠走就好。要是徵求他們意見,得到的回答肯定是我的工作太危險,然後讓我回家接手我父親公司的管理業務。"
張處長說道:"您跟很多富二代相比,確實更加令人敬佩,畢竟您爲國家付出的要更多太多。"
黃睿說道:"也是因爲個人愛好吧,搞科研比管理公司要有意思太多了。"
張處長說道:"準備到憑祥局了,做完筆錄之後,我讓他們派輛車送您去高鐵車站,再讓小李和麗薩陪同您一起乘車,一直送您安全回到南寧的家裡。"
黃睿說道:"要不,我先不回南寧了,今晚的飯局由我來做東?你們幾撥人忙了那麼久,都是因爲我,我想向大家表示一下感謝。"
張處長擺手笑道:"這可萬萬使不得,一個是會影響我們的形象,因爲您是我們的工作對象,是我們的當事人,吃您的喝您的,人家越南朋友看到了多丟我們國家的臉啊。二個是不拿羣衆一針一線是我們鐵的紀律,不能違反。三個是我們和越南朋友還會聊到一些不方便透露給外界的東西,您是外人,不好在場阿,哈哈哈。"
黃睿說道:"那好吧,不過我還有個建議,希望張處長您能夠採納。"
張處長說道:"您說。"
黃睿說道:"等回到貴陽,我能否邀請您和參與行動的兄弟姐妹們去我家,你們買菜,我出酒,算是AA,我們每個人做一道拿手菜,或者搞一場燒烤也行,我們大家好好喝幾杯,這樣總不算違反紀律了吧。"
張處長說道:"作爲朋友,這個AA制聚餐可以有,但是酒水的檔次不能太高,平壩酒什麼的就可以,不許上茅臺飛天這種檔次的哦。”
黃睿說道:“那茅臺王子酒也行的吧。”
張處長笑道:“也不行,茅臺迎賓酒可以。”
黃睿說道:“那還不如去買點茅臺鎮小酒廠生產的散裝醬香型白酒,花溪公園門口就有一家,口感比王子酒還好,質量能保證,價格和迎賓酒相等。”
張處長說道:“看來黃博士是品酒高手啊。”
黃睿苦笑道:“我們私企比起你們機關單位,應酬要更多太多,要是不懂點酒,什麼時候不小心喝到假酒,對身體傷害可是很大的。”
張處長說道:“那也是,對了,不介意的話,到時候我還想帶我那上初中的兒子一起去您家,麻煩您給他上上勵志課。"
黃睿笑到:"好的,那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找個週末約起,您和貴公子,以及兄弟姐妹們,一定要賞臉來哦。"
張處長說道:"哈哈哈,必須去,花幾百塊錢買點菜,聽您給我兒子上上人生規劃課,比送我們家這小子去讀死貴死貴的各種補習班有效多了。"
黃睿說道:“一言爲定!”
兩架直升飛機很快相繼抵達憑祥局的小型機場,在憑祥局某一間辦公室內,黃睿配合工作人員做了一份筆錄之後,由小李和麗薩兩名工作人員陪同,一起登上返回南寧的高鐵列車。
在南寧火車東站下車之後,黃睿、小李和麗薩三人一起隨着人流往出站口走,黃睿一邊走,一邊對小李和麗薩說道:“你們平時也不經常來南寧吧,要不,我請你們吃個飯?”
小李靦腆一笑,說道:“不行,張處長特意交代過,送您安全回到家之後,我們兩個自己吃個工作餐就要回憑祥了。絕對不能接受您的吃請。”
黃睿說道:“那要不我們三個AA也行啊,你們想吃什麼,我帶你們去好了。”
麗薩,也就是那名與小李假扮情侶在城牆上暗中保護過黃睿的黑人年輕女工作人員這時候說道:“我好久沒有吃中山路的老友粉了,那兒的最正宗,要不我們去中山路吃吧?”
小李說道:“好像方向不對呢,中山路在市中心,而黃博士的家就在車站東南方附近,老友粉在車站邊上就有好多家粉店都有得吃,我們在這裡吃就可以了吧。”
黃睿說道:“沒事,老友粉我也很愛吃,而且我同意麗薩的觀點,老友粉還是中山路的最正宗,我們坐高速地鐵去就可以了,不到十分鐘就能坐到店裡吃,很快的。”
小李看了看有點不高興的麗薩,趕緊說道:“那也行,去吧去吧,我們難得回來一趟。”
接下來,三人一起出站之後,再搭乘高速地鐵,前往中山路中山府美食城,找到蘇記老友粉這家百年老店,各自買單點了一碗自己愛吃的口味的老友粉。
黃睿一邊吃着自己點的老友豬雜加粉腸頭粉,一邊對坐在對面的麗薩說道:“麗薩,您和小李以前也是在南寧生活的?爲什麼說是回來呢?”
麗薩說道:“我們都是民大畢業的,研究生學的越南歷史,所以畢業後有幸去了現在的公司。”
坐在黃睿邊上的小李說道:“嘿嘿,我是她的師兄,我們是同一個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