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茜捂着胸口,說道:“是不是黃睿出了什麼事情。”
張處長一邊走進屋內,一邊沉聲說道:“是的,他被美國方面逮捕了。”
張茜往後退了一步,差點摔倒,何青莎趕緊從後面扶住。
看着突然淚如泉涌的張茜,張處長繼續說道:“張茜同學,你先不要慌張,我們會想盡一切辦法解救他的。”
張茜雙手捂着嘴,深呼吸幾下之後,放手說道:“他們是以什麼罪名逮捕了黃睿。”
張處長說道:“擅自將所有人類知識注入自己的大腦。”
張茜說道:“怎麼可能,他經常出國,經常接受大腦安檢,怎麼偏偏去了美國,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張處長說道:“所以我們也不相信這個說辭。”
張茜說道:“那怎麼辦。”
張處長說道:“何青莎,你們先扶張茜去沙發上坐好。”
等何青莎和韋夢潔將張茜扶到沙發上坐好,張處長在茶几前一邊踱步,一邊說道:“張茜,你最近有沒有看出黃睿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張茜板起臉,說道:“難道你們也不相信他嗎?”
張處長擺手說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只是例行公事,看看有什麼突破口,可以駁倒美國的說辭。”
張茜說道:“沒有看出他有什麼不對勁的啊。”
張處長說道:“我們部裡領導也開過會了,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呢。”
張茜說道:“那他現在被關在哪裡,是什麼部門抓的他,趙敏姐姐在哪裡,有沒有律師可以幫到他。”
張處長說道:“是中情局乾的,關在芝加哥的一處看守所裡。趙敏也在芝加哥,已經幫他請了最好的律師。”
張茜說道:“這個罪名,如果成立,是不是無期徒刑,消滅肉體,然後把靈魂關進服務器。”
張處長說道:“是的。”
何青莎緊緊抓住張茜的手,說道:“茜茜,你這個時候千萬不要驚慌。”
張處長說道:“是的,你現在再仔細想想,有什麼能幫得上黃睿的線索。”
張茜閉上眼睛想了很久,說道:“沒有,沒有...”
黃處長說道:“我得到領導審批許可,需要對這間屋子進行搜查,同時也需要對你們幾個,包括那兩隻動物的大腦,以及幾個機器人的電腦進行掃描。如果這裡確實沒有任何問題,我們將通過外交途徑解決。”
張茜說道:“好的,按照程序走就好,我們完全配合。”
接下來,張處長帶來的十幾名手下,開始分頭各自拿着一些儀器,有的搜查別墅內所有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有的拿着電腦檢測張茜等人以及小金剛、小天的大腦,還有幾個機器人,別墅的服務器,黃睿的汽車等交通工具的電腦。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聽取各組彙報之後,張處長對一直坐在沙發上發呆的張茜說道:“經過全面細緻的檢查,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
張茜說道:“可是那些臭美國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將黃睿抓起來的,要麼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要麼有其他勢力想要陷害黃睿。”
張處長說道:“我們分析過後也是這樣認爲的,今晚,我還要趕去南寧一趟,你...”
張茜說道:“我沒事,莎莎和潔潔今晚在這裡住,陪着我,好不好。”
何青莎輕輕抱住張茜,說道:“好的,我們陪着你,陪着你。”
韋夢潔說道:“嗯,我們今晚就在這裡住了。”
張處長將一張名片遞給張茜,說道:“如果有什麼事情,或者想起什麼,可以直接找我。”
張茜鬆開何青莎,接過張處長手裡的名片,說道:“好的,謝謝張處長,麻煩您一定要把他救出來啊。”
張處長說道:“嗯,這是我們的職責,我們一定會盡全力解救黃睿的。”
告別張處長及其下屬們之後,韋夢潔看着依然默默流淚的張茜,說道:“茜茜,你放心吧,現在張處長他們是代表整個國家在幫黃睿哥哥,他一定能平安回來的。”
張茜從何青莎手中接過一張新的紙巾,說道:“可是這個罪名,等同於殺人呢,要是真的有人強行給他的大腦灌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誣陷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洗清這個罪名。”
何青莎說道:“如果有人陷害,到處都是攝像頭,美國的執法機關應該能查出來幕後黑手是誰吧。”
張茜說道:“如果幕後黑手是他們國家呢。”
韋夢潔說道:“黃睿哥哥做的研究,真的那麼重要嗎,要讓他總是面臨這些危機。”
張茜說道:“張處長只是說過,可能比當年我們國家研究兩彈一星還要重要。”
何青莎說道:“這些人也真是的,明知黃睿哥哥那麼重要,還讓他輕易出國開什麼鬼會議。”
張茜說道:“誰能想到現在的社會還會出現這種事情呢,況且,張處長還派了小王哥哥和趙敏姐姐一起去,安保措施也算嚴密了,居然還是讓敵人鑽了空子。”
韋夢潔說道:“我也相信黃睿哥哥絕對不會自己做這些事情的,他自己是科學家,知道這種事的危害性。”
何青莎說道:“是啊,可是我們都還只是學生,什麼忙都幫不上呢。”
張茜說道:“哎,不知道黃睿的爸爸媽媽知道這件事之後,會有多傷心。”
何青莎說道:“是啊,我印象中叔叔阿姨只有黃睿哥哥這麼一個兒子吧。”
張茜說道:“是的。”
何青莎說道:“希望明天會有好消息,今晚我們在哪個房間睡?和你睡主臥好像不太好。”
張茜說道:“我自己睡主臥,你們兩個睡隔壁,可以嗎。”
韋夢潔說道:“我們三個擠一擠也可以的吧,我...還是不放心你呢。”
張茜說道:“我想自己再哭一會兒...”
何青莎說道:“也行,我們不關門,有什麼事情你一定要叫我們兩個哦。”
三人各自收拾一番後,張茜獨自躺在黃睿的大牀上,聞着黃睿留下來的味道,一直哭着哭着,直到沒有力氣,漸漸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