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一樓的大門敞開着,張茜和京子進去後,看到傅麗姬和巴拓麗正坐在一個很有地方特色的爐子邊紅色小軟靠背皮椅上喝茶。
安吉星特有的這種爐子一般會放在會見客人的客廳中央,爐膛上放着一塊巨大的扁平石頭,富貴人家也會用包裹着木片的金屬替代,相當於一個桌子,桌子中間有一大一小兩個洞,大洞上放茶壺煮水或者也可以用鍋煮別的東西,小洞上插着一根通向屋外的排煙管,這種爐子,冬天可以生火取熱和煮東西,不需要生火的時候可以作爲茶几、飯桌什麼的。
巴拓麗,也就是那名較爲年輕的某國家級金屬研究機構研究員擡手招一下,說道:“來了?過來我們邊上站好。”
傅麗姬,也就是那名少婦,某新能源研究機構的管理者斜眼看了一眼鬆鬆垮垮站在邊上的京子和張茜,慵懶地說道:“給你們三天的時間,造出一臺新型電腦,同時將設計圖紙和參數全部提供給我們。”
京子左右查看一番,確定沒有其他人,於是用憐憫的眼神看向對面這兩個女人,話都懶得講,直接一個跨步衝上前,用手刀將傅麗姬打暈過去。
與此同時,張茜也迅速出手,用同樣的手法將巴拓麗搞暈。
接着,張茜從長袍中掏出保險箍,按下其側面一個綠色按鈕,說道:“保險箍,等下把她們兩個靈魂修改爲對我們兩個馬首是瞻,哪怕我們讓她們去死也毫不猶豫。”
等保險箍開始閃爍綠光,張茜首先將保險箍放到巴拓麗頭上三秒,又迅速走到傅麗姬邊上,將保險箍放到對方頭頂。
“啪!!!”
做完這些動作,張茜和京子一起相互擊了一下掌。
京子一屁股坐在爐子邊一張空着的軟皮椅上,翹起二郎腿說道:“這兩個蠢女人,真以爲我們那麼好對付,居然不帶保鏢,那個,或者叫兩個僕人在邊上守着也好呀。”
張茜一邊往屋子一側擺放着許多藝術品的黑色木架子那邊踱步,一邊說道:“不是蠢,是貪婪。”
京子說道:“什麼意思?”
張茜拿起架子上的一個透明石頭做成的拳頭大玩偶,一邊把玩一邊說道:“她們兩個請的那幫烏合之衆,就是一羣老流氓加小流氓,她們纔不捨得讓這些人知道她們的最新發財計劃,然後跟她們一起分一杯羹呢。至於僕人,肯定也是怕他們走漏風聲,斷了她們的發財美夢,所以沒有讓僕人也在場。”
京子探身拿起爐子桌面的銀色金屬茶壺一邊將茶水倒到桌面一個托盤上的一個新的銀色金屬杯子中,一邊說道:“對,而且她們過於自信,以爲手上有我們認罪的視頻錄像,那個,就可以將我們倆玩弄於股掌之間。”
這時候,三名穿着打扮看起來像是僕人的男子,各自拿着一根一米多長的木棍子從屋外闖了進來。
看來是有僕人路過門前,看到主人暈倒這一幕,打算進來查看並護主。
京子慢悠悠站起來,說道:“那個,昨天憋了一肚子氣,正好撒一撒。”
張茜沒有多廢話,一個箭步起跳跨過一張大沙發,朝三名男子的方向撲去。
“噗!”地一聲,張茜人沒到,手中的那個透明石頭玩偶便精確砸到爲首那名僕人的腦門,對方都沒來得及叫喊,便暈死過去。
接着,京子也已經衝到右側那名僕人邊上,一個側身,躲過對方揮舞過來的大棒,然後又是一個側踹,將對方踢翻在地,緊接着回身像踢足球一樣,擡起右腳朝對方的太陽穴就是一記猛抽,那人頓時也被踢暈。
而張茜這邊,也是三下五除二就將左邊那名男子的棍子奪下來,再一個轉身,像打棒球一樣朝着對方太陽穴狠狠一擊,也將這個人打暈在地上。
“啪!”
京子和張茜再次互相擊掌之後,走出門外左右查看,確定沒有其他人,回屋將房門關好。
而張茜則迅速開始用保險箍一一修改這三名僕人的靈魂。
做完這些,張茜收好保險箍,走到爐桌邊上拿起京子倒好茶水的杯子,用嘴脣試了一下溫度,再將裡面的茶水一飲而盡,然後說道:“啊!真爽!偶爾打一架確實有益身心健康。”
京子咧着嘴揉了揉身上昨天被打的淤青處,走回客廳中央原來的位置坐好,從托盤中給自己重新找個新杯子倒上茶,說道:“那個,還得是打得贏才行。”
張茜放下杯子,坐到另一個空位上斜靠在靠背中,說道:“不過就是昨天的傷處還疼,沒有正常發揮出應有水平。”
京子笑着說道:“哈哈哈,我們這樣剛從醫院出來,全身哪哪都疼的兩個人都能一下解決掉三個,不對,五個人,不管是智商、科技還是武力,那個,對這裡的人都是降維打擊呢。”
張茜摸了摸頭上的紗布,正色說道:“我們一開始就是犯了過於輕敵的錯誤,被你眼中什麼都不如我們的人給整成現在這個鬼樣子,接下來,我們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免得前功盡棄,知道嗎?”
京子嘟嘴說道:“哦,知道啦。現在我們算是站穩腳跟了,那個,接下來,我們應該要開始按原計劃鬧革命拉山頭了吧?”
張茜搖頭說道:“一直以來,我就有一個想法。”
京子擡手說道:“別,你每次一有什麼奇怪的主意,我就要跟着累死累活地幹。”
張茜伸腿踢了對方小腿一下,說道:“你先聽我說啊。”
京子彎下腰,摸着被張茜踢得生疼的小腿說道:“哎呀別鬧!快說吧。”
張茜說道:“我在將黃睿的靈魂徹底格式化之前,留了一個靈魂標本。”
所謂靈魂標本,是指將一個人的靈魂意識消滅之前,將其生前的所有記憶轉化爲沒有自主意識的一組數據,就像描繪這個人生平經歷和思想的一本書一樣,只有可供瀏覽閱讀的內容,但已經沒有自我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