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麼做什麼,由於先前父王曾經警告過他,也也不敢協助策神,只能慚愧的嘆口氣,說道:“這樣啊,做爲所有人的老大,我的能力實在有限,很多事不能做,能做的我已經做老了,父王那裡沒有我說話的地方,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不過,我支持你,不管如何,能救一人都是好的。等你成功了,我能保證一切順利。”
策神也知道大神爲難,不再就這件事情說下去,他說道:“亂石帶改造,經過王朝工程專家反覆估算,要是按照你的想法來做,沒有上千年是不可能玩成的,我就是是把你們目前掌控的物質分解加收船的數量再擴大兩倍。我知道你一直想從我這裡得到解釋,解釋爲什麼要航空署加入進來,好像不相信你們的能力似的。”
大神忙道:“我可沒有,我理解你的想法,你這是幫我們減除負擔。”
策神揮揮手,“你先聽我說。他們雖然獲救了,可是無論是地位還是經濟上都一落千丈了,隨着他們走出在武棄星上造成的陰影,是個人都會不甘,都會偷着自問,憑什麼?權力在哪裡,憑什麼不讓我們去爭,利益在哪進而,我們不爭有人會主動關注我們的訴求嗎?當生死不是危局,人心就會思變,失去的總想找加來,要是沒有希望,天知道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你是老大,你不用替他們多做解釋,我這麼說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只是在說一個事實,這裡面的確成你和我也一樣。他們不甘是因爲找不到出路,那麼我就給他們找一條出路,讓他們看到希望,不會從此沉淪,從此變質,就是他們機巧的不犯大錯,小錯不斷,也會給社會造成大麻煩,我在位還可以,慢慢打磨他們,新王上上位,我可是一點影響力也沒有,我上次見那小子,對我不熱不冷的,他的觀點都是從父王那裡繼承過來的,恐怕對他們的觀感會很差,沒有耐心和他們周旋,怕是在父王的授意下,一上來就用強力的手段清除了。到時候可就沒有人能救,告訴他們多長點心吧,不是人人都會讓着他們。”
大神鄭重的表示一定會把策神的話傳下去。他知道策神不願意和他們多接觸,策神和他們不一樣,策神親近的人是有數的,最多不會達到兩位數,以大神來看,既使是個位數,真正能走進策神內心,獲得策神認同的一個人也沒有。他不行,逍遙王爺不行,父王雷森也不行。現在看來,既使是策神自己的枕邊人員及將來的兒女也沒有人真正能走進他的內心。能真的瞭解的。這樣的人十分冷靜,處理任何性質的的事情來感情色彩都不會有多少,以理性冷靜的態度去面對所有的事情,也是公正。
也許這就是策神比他們所有人都適合掌權吧。真正的王上沒有私友,唯其如此才能公平正,才能在處理相干的事情時,不受私下裡的感情恩怨所左右。也許這就是他們不如策神的地方吧。看得輕,來往得少,受得少,施的也少。要是對方突然死亡,也不會有太大的悲傷,可能連傷心都不會有一下,這樣的人算不是無情之人,也算不得有情。
隨着進一步的瞭解,大神越發覺得策神深不可測了,也越發覺得策神從一開始就定了爲人處世的準則,與人保持距離,與權與遠離,也許是他在雙角人宇宙所負使命的原因,看透了權力的本質,也看透了人心。他不相信策神真的就一生下來就明白這些事情,不過是一步步的執行任務,一步步的瞭解透了雙宇人的陽暗史,看明白了權力的真諦就是要人命誅人心。更是通過雙角人的史料瞭解到其他異族的隱秘,心冷了,眼睛也就明亮了。
越是這樣的人,越是可怕。可是策神做事又考慮到他們,不全是以自我爲主,大神有些失神,這樣的人,做王上也許是最合格的吧。可是他轉念一想,策神這樣的人都覺得他兒子,也就是新的王上不可預估,那麼對他們來說就更是難以瞭解,難以親近了。有父王雷森天天在旁邊指導,把父王雷森那些觀念年深日久的灌輸給新王上。萬事都講個先入爲主,用屁股也能想見他們以後面對新王該用怎麼樣的態度了。
凡事經不住深想,越想越覺得以後要夾着尾巴做人,策神不收拾除了大神之前的人,新王上不是策神誰知道他是怎麼樣想的,萬一抽冷子來一下,給幾個罪名,拿下一些人殺掉,誰也沒有話說,逼急了,公開審理,反而是他們這些人不地道,白白樹了新王上的威名。大神知道就是他自己,有些事情做的也不是那麼完美,萬事留痕,只要有心察,他們一個也躲不掉。換在普通人的身上,也許就不是什麼大事,打過罰過就行了。放在他們身上,由於身份特殊,會被無限的放大,衆生不會原諒他們,就是法律給他們公正的判決,衆生也會認爲背後一定有更多的東西被人爲的遮掩了,只有殺了他們,取了他們的性命,纔是公平。才能讓人們有信心。新王上要是不是太蠢,拿他們的人頭來樹立威信是最捷便的途徑。
大神身上忽然覺得很冷,他向策神告別,回到自己的飛船內,緊緊的縮在沙發裡。放出一千多人,莫非是父王有意順水推舟,好留給新王立威。哪,他的存在有什麼意義?
一切都是局,他自認爲很聰明,自認爲能看透很多東西,看到別人看不到的遠方。可是到頭來,他發現,他可能只是一個棋子,在別人的棋盤上挪動,自認爲很聰明,也不過是棋子,別人用到的時候,卡位也行,衝鋒也行,兌子也罷,棄子也罷,棋子就是棋子,所謂的聰明也不過是在棋盤中那幾個棋子中時顯時現罷了,棋盤以外無關它們的事。
策神知道大神想到了他想讓其想到的事情,到了這個時候,要是大神他們還想躲在亂石帶裡想逍遙,到時候真的大禍臨頭了,真的就什麼也都晚了。人在臺上,權行當時。當他下了臺,把權柄交給別人,別人如何做,他就是想改變也有心無力了。
策神真的對自己的兒子不放心,他甚至有些後悔把兒子交由父王去帶,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再加上旁邊還有兩位心機深沉的母后在,一個精曉天機之變推演之術,一個也對天機之變推演之術不陌生,還是超智腦。這兩人都和他不對付,都想在他做王上時爭他的權,掣他的肘,結過樑子。要是她們在自兒子面前能說他一句好話才真是見了鬼了。任何時候,得罪誰,也莫要得罪女人。不過,策神不後悔,在其位謀其政,守其權。當別人過線,他不打回去,表明態度,那就是他的失職,是他的罪過。王權就是王權,獨一無二,乾綱獨斷,若是有人能指指點點,王權就成了擺設,有資格的人都會插上一腳。
策神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倒不是惜權,而是他不想做一個不良的示範,不管他是被動的還是主動的去做這個王上,但他以後的王上肯定都是他的血脈延續,他要給以後每一位王上立下規矩,該是自己的權力,一絲也不能讓,更不容別人染指。
策神知道大家都是聰明人,話不用說得直白也能理解其中深意,不管事情有沒有發生,會不會發生,這些人會想出辦法來儘量的規避。其實他們現在有一個最好的去處,就是去地球宇宙,在那裡也許不再被當成犧牲品。但是,路該怎麼走那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本來他們就視策神爲對手,策神好心提醒已經夠了,出主意反而會被認爲是包藏禍心,好人做不得。
大神想透了,強打起精神,召來幾個人,坐在他的坐船裡,一進去就是一天時間,再出來,每個人臉色都不怎麼好。事情還沒有結束,更壞的結果有可能就會出現了。
他們不是沒有人質疑大神的猜測是不是正確,可是大神告訴他們,正不正確他不知道,只是提醒大家,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他連半個字都不會再說。他不會有事,碩果僅存的一個,不管是新王上還是父王雷森都會讓他活着,他活着是一個標誌。但是王權向來都不是溫情的,一代代君王上位,伴隨着的是整治,殺頭,用血色鑄就新王上的王威,讓人不敢側目。他們可能是鑄就王威的最好的材料,也許當初他們被放出來,就是要成爲這樣的材料的。
大神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們,他能幫他們的只能幫到這了,朝下關於他們,要是新王上拿他們中任何一個人開刀,他都不會再吐半個字。到時候,莫要再提什麼大神是兄長,要多幫他們。情份用盡,力量也用盡,再用,大神自己會摺進去。大神不會那麼做。
大神不能幫,但大神沒有說別人不能幫,能幫他們的人有,那就是當今王上策神,要是策神開口,在新王繼位之前,或許能幫他們謀一線生機,最起碼會有一些人有機會。只是,大神也不說透,也不提醒,什麼事要靠他們自己了。他是大哥,不是當爹當媽,能管的他已經管了,盡心了。有沒有悟性還要看個人。策神再強,估計也難保下所有人,大神不想給策神添麻煩,以前,他給策神添的麻煩已經夠多了的,再多他和策神之間的情份可能先盡。
策神打發回他來時乘坐的那艘王上專用船隻,轉而進了自己最心儀的改造船。大神一番話提醒了他,可能弄一個養殖艙,鮮肉隨殺隨取,總比大量採購,保存在冷庫裡的肉適口。
他在船裡面,埋頭三天,重新設計飛船外形,添加了養殖艙。圖紙出來,他就駕着飛船飛到附近的荒星上,拆解飛船,重新打造。打造需要時間,隨護的三軍把荒星團團包圍,沒有手令,任何人,任何船艦不得靠近荒星,否則,殺!
策神不管這些,很專注的折騰他的新船,看着新融出的龍骨一根根的在荒星上搭建起來,緊接着就是各種艙室了建造,成型,有一種叫幸福的東西淡淡而生。
事大他管不了,上面有位尊上,整個宇宙都是人家的,人家想幹什麼幹什麼,他只是名義上的王上,無法制約尊上。他想管管不了,索性完全放開,只關心自己身邊的事表,尋找到小小成功中的快樂和幸福。他的三位老婆和他聯繫上,告訴他已經到了茶業公司,現在正在集體接見公司的管理層,按照他的要求正式接管公司。一天後,公司將正式了由三位老婆共同管理,沒有他的同意,不會再返回升龍星,也就是天機星。
策神要放棄自己的封地,就是不爲了表決心,封地的事情是一道枷鎖,他接受封地,就如同接受報酬,標明瞭他和尊上之間是上下關係,有酬有勞。他打算王位交出去之後,要完全放飛自我,完全的自由,父王不同意,他就不配合交接王位,他一日在王位上,父王拿他沒有辦法,他沒有死,新王的儲君之位還需要他親自親口冊封,證明儲君的合法情,這件事情上只能是王上去做,其他人沒有機會,就是做也不合法,不會爲人們所承認。這件事就是尊上雷森都沒有辦法,他沒有辦未能代替策神來宣佈,在他沒有同意,不在場的時候替他反一切的事情做好,是不被法律承認爲。一個王上,要是沒有法律上的認可,他就不是合法的,不管是誰都不行。這件事是王上的專屬權力,別人沒有辦法代替。策神有的時間慢是的做自己的事情,按照計劃一步一步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