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必要,之前我和策神王上提過,策神王上都答應了,只是沒有處理掉,這次我回來,又讓我住進去了,似有還把王府給我的意思,我覺得沒有必要,所以就來和尊上你說一聲,王府交給王室,怎麼處理都行。我一個人,沒有必要住那麼大的房子。再說,大神已經出去找房子去了,有合適的一次買兩棟。”
策神道:“王府是我賜給你的,策神他沒有權力處理,除非我死了,我沒死一天,我做過的決定他沒有資格更改。策神,我知道你在聽着,三秒鐘,給老子死過來。”
策神的聲音響起,“來了,來了,父王,別生那以大的氣。王府是逍遙王的,不能是你賜給他,他連處理的權力都沒有吧。這樣,你也太那個,那個了……我看逍遙王王爺的心意是好的,飽食終日看上去挺好,實際上卻是最難過的。逍遙王喜歡封地,喜歡莊園生活就讓他去唄,沒有必要拴在這裡,我要不是什麼破王上,這裡我一輩子不願意來一次。”
“什麼叫破王上?王上是破的嗎?策神啊,你現在是王上,不管你心裡面怎麼樣,都得維護一個王上的威嚴和絕對的權威,要是王上是破的,這個宇宙就沒有再值得可留戀的東西了。你這思想很危險很不可取,我希望你反思,反思自己的思想。是,我清楚你不喜歡被拴在一個地方,你很聰明,看穿了權力的本質,什麼東西,一旦看穿了就覺得沒有意思。你對王權不喜歡,難道我就喜歡,我要是喜歡,早些時候就不會不怎麼管理王朝,扔給藍依兒了。更不會把你找出來,讓你來做王上。我也看穿了,我心裡面也有着厭倦,可是不管如何,這個宇宙有我要守護的東西,我若是真覺得此間不值得,也不會如此。你是我的血脈,在雙角人宇宙你建了超級的功勳,這一點他們不理解,只認爲是我欣賞你,而不是你的能力有多出衆,我理解,那些人左右不了我,我知道你是合格的王上,雖說消極一點,但王朝卻在你執政的這幾年裡打下了無比堅實的基礎,你看似沒有做什麼,其實給王朝打下了萬古不磨的根基,你制定了有形無形的規矩,這很重要,這是根基。這是你的功勞,我也有功勞,我建立了這個統一的王朝,可是我沒有制定那些規矩。我有功,你的功勞一點也不比我差。那時候我沒有給你絕對的支持,藍依兒和天機仙音給你造成一些困擾,可她們兩個是我的女人,我已經失去了西米,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一個,你能理解吧?”
“我能說不理解嗎?好像不能!”策神撓撓頭,“我明白你的感受,這樣的感受我也有,沒有經歷過,沒有切身的體會,別去贊同和否定別人,那樣做是對自己和別人的極大不尊重。你沒有經歷過別人的事情,就不知其中五味。我雖然沒有和父王一樣的經歷,但是在成了王上,擁有了自己的家以後,我忽然明白一個男人的最切身的責任是什麼了?那就是期望自己的妻兒平安,不求大起,更不求大落。平淡自然而不自我,清靜無思而不無爲。這就是我想要的,可是誠如你所主,每個人都該有他的責任,我清楚了,我就負望我那一份責任不求太多的完美,但也希望能清靜多於喧吵,多得少失。我也在也知道妻和子是什麼樣子的了,也許他們的想法不那麼重要,這個王朝不會聽到,但我會聽到,希望給他們最好的,不希望他們再受別人的氣,在佔理的情況下能有尊嚴。我清楚,你知道我那些孩子的事情,看到他們還好,沒有出現生命的方子。現在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轉變,朋友被我說話生氣了,收拾一下就走了,而瘭人不管好聽還是中聽,都是真實的。父王我能理解你。亦能理解方方面面,自己活得久一些是好的,別動歪心思。父王,你是尊上,你得多承擔一些。可事情總有兩面性,看到好的一面,也要去看壞和一響,這樣多中是真的,沒有人敢。”
策神很少在雷森面前打開心扉,這是兩人之間的第一次。策神有所觸動,緊接着說道:“了的和壞的都在人心中,人心對於我們來說不成問題,在天道面前什麼都不是,天道在你手中,你可以一念生死,沒有人敢跳出來說反對,這就是我們的底氣。至於王朝拮古,我沒有那麼想過,什麼事情都有他的規律,如果這個王朝傳至不朽,那麼這個宇宙就失去了色彩,就不再有活力。王朝是什麼,在我看來,完成自己的使命就行了,別的都不重要。對於個人我也是那麼想的,人都會犯錯,總不能盯着那些錯誤不放,那就很無味了。我不算什麼,一至都不算,我只是個普通人,特殊一點就是因爲我是超智腦,超智腦啊,與人總有些不同,多了的是理智有,冷靜,少掉的是人情味。再我不喜歡什麼正治,但我坐在了王位上,不管是如何坐上去的,我就有義務把他坐好了,不落千古的罵名。我看很多人被巾了標答,比如有什麼人說了大知,這些人都會動起來,不用我再去操心,我是什麼啊,一個意外的產物,到現在,真正的人類也會把我們視作異類,不能多接觸,直接就那樣了。父王,我是一個不該出現的人,出現了,我完成了我該完有的任務,這就是專變的澆物,這很好,我很喜歡,可是咱們都這樣了,對權力都沒有太大的興趣,以後要注意一些了。父王!”
逍遙王被這對父王撒了一嘴的狗糧,他想打斷又不敢,只好坐在那裡聽着策神自剖心跡。等策神說過了,又聽尊上雷森開口道:“有些話沒有必要說了。逍遙王的府邸不能收回,如果我們王連自己的親王都容不下,還能容下什麼人?有些事是不能做的。”
“可是,這對王朝是有利的,爲什麼不能做。我們容不下自己王室的人無所事事,飽食終日不正是讓天下人看到我們是務實的,不是高高在上,不知人間疾苦的人。這樣更好,我看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如果有,我沒有注意到,天下人就更不會注意到了。再說對自己人要求嚴又不是我起的頭,父王你是尊上,這天下沒有人能違逆你的意志,我們也不行,誰敢誰就會受到嚴歷的懲罰,這是你開始的,我不過是在執行你的意志,這不能怪我!”
雷森一聽,這是在找後帳啊,怎麼着,要替武棄星那些等死的人抱屈了。這東西,真是道理不明,殺掉那些人你以爲我就願意了,還不是不得不殺,一個個都是超智腦,幾乎沒有什麼缺點,而且個個都有功勞,都有驚人的才幹,這些人一時平靜還好,若是哪天起來反對當時的王上,沒有或者王上來不及應對,星火潦原,造成的後果是雷森絕不能接受的。策神明知道,可是卻不領情,還時不時的說兩句怪話,恨得雷森真想抽他兩下,問問他是不是個混帳的玩意,故意氣人是不是?他究竟是造了什麼樣的罪過,上天才給他這麼一個後代,偏偏的還立了大功,讓他不好懲處。做父王最讓人鬧心的就是,自己的孩子比自己聰明,更比自己能幹。策神比雷森聰明的多了,這一點雷森無法反駁,更比雷森能幹。世上大多的事情不是靠力氣,而是靠腦子,策神比他聰明,比他明事斷理,是天生的統治者。這樣的治者對於雷森來說並不稀奇,只要他願意,他陰時能再造出一些來,可是他已經決定不再造這種超智腦,上一次一不小心就弄出策神這麼一個玩意。現在他的血脈更加的強大,那就更是要超出他的理解匯聚圍之外了,再有那麼一個,他雷森還要不要活。
咳咳!雷森臉一板,“什麼意思,不怪你難道怪我?少給我廢話話,這次叫你來是逍遙王王府的事情,我的態度是,逍遙王府不能動,現在親王就他和大神二人,一個嚴格意義上講是你爺爺,一個是你哥哥,他們二人的封賞再過也都無所謂。只能多不能少。不但逍遙王要有王府在這裡,大神也要有。但也就僅限於他們二人,後來者不管有多少親王,要嗎在這有一處府邸,要麼就回封地去,二選人,不可兼得。想到這些我就頭疼,萬年以後,這帝都最多的就是親王,各個時代的都有,就像是一個灑類收藏家的灑庫,一進去,各個年份的酒都有,品類多,花樣多,想想以後還得看着,我就覺得可怕。”
策神馬上道:“所以不如從現在起,都不建什麼王府纔好。要不然,現在有王,以後不但有王,還有伯候子男一大堆,你是建還是不建?要是建,以王室安逸的程度,怕是除了一部分人追求修煉實力之外,很大一部份人都把精力用在尋歡作樂,繁衍後代上,到時候,不到萬年,這顆我選定的星球就成了名副其實的王室之星,這上面住的密密碼碼的都是王室成員,大家一出門,喲,這不是某親王嗎?幸會,幸會!那邊一擡頭,嘿,某某伯爺,你老好啊,最近老好的吧?溜你的鳥呢?看你的鳥精神頭,嚯,真足,龍精馬壯的。拐過彎,馬上就不耐煩了,這不是誰家那個男爵嗎?怎麼,把你祖上你分你那點家產都財光了吧,看看衣服,都舊的褪色起毛了,你看你,真丟咱們老雷家的臉,改天我去宗室替你說一嘴,讓宗室照顧一下你……你可別感謝,誰讓你也姓雷呢,人不親姓親,姓不親血還親呢,都是尊上這一支,難聽話就不說了,你要是感謝我,以後少讓我看見你就好了。這邊一擡腿,一輛飛車停下,喲,王爺哎,我來接你了,我們家伯爺可都急了,一幫人都等你呢,新來的幾個美女,稀罕貨,你不到場,大家也不好開始不是?趕緊的,王爺。你這身子骨,你可小心點吧,別碰着,碰着了奴才我罪過可就大了。請,你請!”
策神繪聲繪色,雷森的臉色卻是鐵青起來。要是策神說的都是真的,他就是身在仙域也一定會回來,把那些傢伙一個個掐死。自己的後代一個個成了爺,這讓他十二分的不能接受。
策神又道:“這不算什麼,就怕到時候,這些人自覺高人一等,自己人勾心鬥角不算,還對外人狠,欺男霸女,奪人錢財,毀人妻女,這可就不好說了,王朝不要就是與宇宙同在了,也不用說什麼億萬年不倒,我怕千年都是一個大限。尊上你厲害,但你不可能真得就爲了王室,爲了這個王朝傳承就毀了那些絕大多數對王室不滿,一心想要推倒王室,再踩上一萬隻腳的生靈吧。就是你想,這天道也不是死的,到時候,恐怕它也不許。天道是什麼,若是沒有生靈,怕是天道也要死掉吧?就是不死掉,沒有了生靈,天道存在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吧,就像那個雙角人的宇宙,沒有了雙角人,已經死掉了一半。那樣的王朝就是還有幾個人,也沒有意義不是。再說了,自古以來,王朝相傳很少有五百年的存在,大都不到三百年,這是天道嬗繼,並不是什麼不可接受的事情。尊上你和天道意志一體,應該知道天道對生靈是什麼樣的態度。如果我猜得沒有錯,王朝不重要,重要的是生靈。要是那樣,倒不哪從現在開始就對王室成員起個約束。尊上也許覺得不是什麼大事,必竟除了王室,其他人傳承不過三代,可是現在王室不行,人太少,不代表以後就少了。怕是幾何級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