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護衛中的一個道:“你擋在我們前面,我們讓你讓道,你爲什麼不讓,我們懷疑你意存不軌,要威脅執政長大人的安全。£∝,”
“扯淡!什麼執政長大人,那是你們的事。我只在意我的主人是不是安全,跟你們的執政長沒有關係。你們從背後偷襲我,這一會倒會給我蓋帽子,你們也挺卑鄙的。是男人,打過就打,打不過就認輸,用權力耍弄手段,你們兩個這樣,證明你們的執政長也不是什麼好鳥!”杜全嚷道。
另一個護衛道:“不和你廢話,你一個變異人,竟敢意圖刺殺執政長,我們要調查你。”
杜全已經看到雷森隨着比爾茨朝這邊走來,抖了抖肩膀,“隨便。我告訴你們啊,別拿槍指着我,我脾氣不好,在我死之前,我絕對有把握弄死你們中的一個,不信你們試試。”
“舉起手來!警告你,我們有權把你擊斃!”兩個護衛也看到他們的人正朝着這邊跑來,膽子一壯,朝杜全瞪起了眼睛。
“老子不舉,有膽你開槍試試!”杜全的小眼眯了起來,眼睛露出危險的光芒。
正在這時,比爾茨大喝了一聲,“住手!”
兩名護衛聽到比爾茨的聲音,不約而同的回頭看了看,這一看,他們就覺得手一疼,鬆開了手掌,離子槍被人奪走,接着小腹上都中了一腳,兩人從橋上飛起,再次掉到水中。
比爾茨一見自己的人掉到水中,面前的胖子手裡拿着兩把離子槍。還一臉的殺氣。腳步不由得一滯。杜全卻把槍向他拋去。說道:“執政長大人,換兩個人跟着你吧,這兩個人除了嘴皮子,中看不中用。”
橋上擁過來一羣人,各拿出武器把杜全圍住,“不許動!不許動!”
雷森這才趕上比爾茨,彎腰去撿地上的離子槍,比爾茨的人以爲他要刺殺比爾茨。對着他開了一槍,槍打在他的手中,把他的手蕩了出去,手背上留下一個紅印。
比爾茨急忙喊道:“別開槍!”
那邊的人住手,比爾茨又喊,“都退下!你們在幹什麼!”
那邊的人急聲道:“執政長,是他們要刺殺你。你別動,我們這就過去。”
雷森直起身,那邊的人又喊道:“別動,別動!”
雷森搖了搖頭。對比爾茨道:“下次別帶這麼多人了,我要是想殺你。他們攔不住。”
比爾茨看到了雷森的手,詫異起來,“你的手!”
雷森笑笑,“我現在可不能動,動動就挨槍,雖然無害,打在肉上肉也疼!”
比爾茨向後退了一步,吸了一口冷氣,“你是……”
“我是修士!”雷森淡淡的說道,“讓你們的人退下吧,他們不是我的對手。”
比爾茨對那些護衛喊道:“都退下,沒有事情了!”
那些人慢慢退去,橋上只剩下雷森和比爾茨,以及神情滿不在乎的杜全。
比爾茨笑了,“我早該想到了。你和我說把公司全交給了你的夫人,我就該想到了。那,我們剛纔說的……”
“當然有效!”雷森也笑了,揉了揉手背,“還請執政長替我保密,目前也就你一個人知道我是修士,其他的人還不清楚。”
比爾茨點頭,“我會盡快把你說的事情辦妥。好了,今天天晚了,我要回去了。”
雷森一引手,“執政長閣下請。”
經過杜全身邊,比爾茨打量了一眼杜全,“他也是?”
“是,不過剛入門,還派不上用場。”雷森答道。
比爾茨苦笑一下,“就這還叫派不上用場,我的人都可能去……”比爾茨沒有說下去,搖了搖頭,走到橋頭,走到一羣人的中間,對雷森道,“我的事也重要,你儘快安排。”
雷森站在橋上,“我知道。我送送執政長。”
比爾茨看着驚魂甫定的手下,擺了擺手,“算了。改天見吧。”
比爾茨很快的走了,他臨上車之前,聽到傳來一聲水聲,回頭看去,橋上只剩下雷森一人,那個胖子正在水中撲騰着水花。
一場烤肉餐敘,搞得不歡而散。雷森讓人收拾殘局,叫上在場的管理人員到辦公樓開一個臨時會議,把比爾茨說的重複了一遍,把事情扔給在場的人,拉着雷藍依兒離開。
第二天,雷森讓人重新在湖邊佈下烤肉攤,他沒有如同接比爾茨一樣,去礦區邊境接馬家家主,他在湖邊等着,只派了韓氏兄弟前去迎接。
他在湖邊等到半上午,馬家家主的車隊終於來了,車隊有十多輛,比比爾茨的車隊要威風多了。
雷森在停車場,等車一停下,看到馬家家主從車上下來,就一臉笑容,渾身熱情的迎了上去,“馬家主,好久不見,你的風采依舊。哈哈,歡迎啊,歡迎馬家主來到寒地,實在是讓我三生有幸!哈哈!噢,這是馬議員,你好!來,來,我這邊備下了烤肉,咱們今個要歡飲而散!”
馬家家主用雙手把住雷森的雙臂,如同多年未見的好友,口中叫道:“哎呀,我和你真是一日未見如隔三秋啊!這次見你,無論如何,也要多喝幾杯!”
雷森笑道:“我正有此意。來,請!馬議員,請!”
一行人坐定,雷森對馬家家主有些歉意的說道:“我這裡不同馬家,底蘊豐厚,我這裡用一句話說,就是地寒人窮,無論是吃喝,還是玩樂,都尚在起步中。如有不周與寒傖之處,還請馬家主和馬議員多多包涵!”
馬家主掃了一眼烤肉場地,一排的烤肉架,又看了一眼湖面,那上面有亭子,便笑道:“雷老弟,你這是見外了。我聽說,昨夜執政長在這裡盡歡了,我的身份哪麼和執政長比,執政長能盡歡的地方,我一樣能盡歡。”
說完又道:“這裡好啊,這裡好啊!雖然建築在這裡有些生硬,還好沒有破壞這裡的景緻,你看那樓,古色啊,雖然突兀了一點,這裡也能得幾分野趣。”
雷森哈哈一笑,“馬家主的理解,真是及時,這我就放心了。”
餐前果後,酒水上來,雷森舉起酒杯,說道:“馬家主,我敬你一杯,至今我仍記得在馬家看到的聽到的,等他日,我一定也要學學,不能怠慢了客人。”
“我們馬家,哈哈……倒是貴夫人顯得優雅且神秘。聽說,雷老弟把商業上的事情都交付給了你的夫人,能否告知一下,貴夫人的來歷?”
雷森一笑,沒有回答馬家主的話,拉着雷藍依兒,“來,我們夫婦共敬馬家主一杯。以後要馬家主多多照應。”
“哈哈……”馬家主又大笑起來,端起酒杯,“那是一定!我比你們倆個都大,這個酒我喝!”
酒過耳酣,馬家家主一指湖中亭子,“雷老弟,聽說執政長去過那裡,我想那裡的風景一定不錯,不知雷老弟能不能陪我一去,讓我一飽眼福。”
雷森眼睛一眯,“沒有問題!”
正當兩人站起來,一箇中年長髮的漢子跳了出來,指着杜全道:“我聽說你昨個把執政長的兩名貼身的護衛都打了,我來見識一下。”
正在喝酒的杜全一擡頭,看了看對方,又看了看雷森。昨晚事情過後,雷森把他收拾了一頓,讓他以後不能隨意出手,修士對普通人出手傳出去好說不好聽——現在,雷森也注意這方面的影響了。
雷森看向馬家主,“這是什麼意思!”
馬家主笑着隨意一擺手,“他們只是玩笑。這位與我那妹妹是同門,暫時留下做客,估計是聽到你的手下厲害,手癢了,想切磋一下。我馬家稍有些底子的都和他過過手。如果雷老弟有信心,不如讓你的手下和他一試。也算是助興嗎?”
雷森笑了,“我可沒有那個信心。馬家主,請,我們去湖上亭看看。昨晚執政長在那裡可是很高興,連誇不錯的。”
馬家主一笑,“那好。給雷老弟添麻煩了。”
“哪裡話!”
杜全看到雷森和馬家家主向湖上亭走去,丟下手中的刀叉,用餐布擦了擦手,起身隨在了他們的身後。那名長髮漢子,冷笑了一番,也起身,綴着杜全離開的餐桌。
雷森和馬家家主走上長橋,兩人邊走邊笑着說着話,馬家家主說,他這次來特意給雷森帶了來上好的茶葉,那茶葉可是他妹妹最愛喝的,她妹妹回了師門,特意指示他,如果到雷森這裡來,一定要帶上茶葉,表示她的歉意。
馬家家主笑問道:“上次,倒是讓雷老弟受驚了。面對修士的強大,不知雷老弟有何感想?”
雷森笑答,“兩股戰戰!”便不再說下去。
馬家家主樂得大笑,“我也是。幸好她是我妹妹。如果不是,面對她,我比你還要不堪。雷老弟,你我都是普通人,要是再遇到類似的人,你可咋辦啊?唉,我這邊人家知道我家出的有修士,倒是不敢怎麼樣。我這個,我真是擔心你啊!”
馬家家主說完,一臉的擔憂。
雷森樂了,“謝馬家主了。我這人,有時膽大,有時又膽小。真碰到了,到時候再說,大不了,頭掉了,碗大個疤的事,也沒有什麼。要是能轉世再爲人,也不過二十來年的光景,我又站到了馬家主面前。”
馬家家主一搖頭,“可不能那麼說,雷老弟一定要想想辦法。你要找個靠山纔好嗎?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