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九月三日,偉大的抗戰勝利日!向先烈們致敬!
今日四更!
“老祖宗!”人們叫着,拍打着衛生間的門上,留下泥污一樣的手印。↖頂↖↖↖,..
“老祖宗!老祖宗……”他們亂叫着,門裡卻沒有人迴應他們。
“撞,撞門!老祖宗一定是氣暈在裡面了,剛纔他都糊話了,他想靜靜了。靜靜是誰,我記的老祖宗的夫人早死了,也不叫靜靜啊,老祖宗一定有私情!”一個人冷靜的分析道。
“私情你媽!”話的人捱了一巴掌。
“我媽不叫靜靜!他媽的名叫靜靜!你要發火你該找他。”
另一個人也火了,“你敢給我爸戴綠帽,爸,你頭上綠了,揍他,我幫你!”
“我草!我想起來了,你媽名就是叫靜靜。老話雖要想生活過得去,就得頭上飄綠!你媽招人不假,我也知道,可是沒有想到還有這個老王八,敢扒灰!別揍他,是他提醒了我,你要是我的種,給我踹開門,老子我進去揍死這個老王八。”一個年齡稍長的男人搖頭晃腦,暴怒起來。
“你敢,那是我老祖宗!”揍人的那個把身板橫在了門前,叉開手腳,牢牢護着了衛生間的門。
“老子先揍你!”門前立即大戰起來,兩人揍一個,你一拳我一腿,打得火爆,年輕的那個還喊道:“爸啊,我看到你頭上綠了,你怎麼變成烏龜了。還是綠毛龜!哇。我現在都懷疑我是不是你的種。我得回去問我媽去!”
“這事,我也覺得要搞個明白,不管你是誰的種,就是你是我爹的種,咱是親兄弟,也得把裡面的老王八打出翔來再。”
“既然是親兄弟,老哥,沒有二話。打仗親兄弟嗎!老哥,你閃開,你老胳膊老腿的彆扭着了,看弟我的,弟我虎着呢!”
“好的,老弟,你要心啊!”
這兩位又胡言亂語上了。
年輕的人,火氣大,衝上去憑着一股蠻力三拳兩腳就把擋在門前的人打倒在地,擡起一腳狠狠的踹在門上。衛生間的門哐的一聲被踹開了,門摔在牆上。又大力的反彈回來,把年輕人拍飛了出去。
“弟,你怎麼了!”
“哥,一定,要,搞,搞清楚,咱,咱們,是,不是,親,親兄弟!別,別,亂了,亂輩份!”完頭一歪,昏了過去。
“弟啊!老弟啊,我的親弟弟啊!”沒錯的這位抱着昏過去的這位號叫起來。
“啊!”涌向衛生間的人快速的退出來,退向大廳,躲在椅子桌子後面,紛紛嚷道:“快看看,那是個什麼東西,我好像看到一面旗,前面還帶着一個橫,下墜着幾個飄帶。”
另一個嚷道:“我也看到了,就是旗!”
“放屁!沒有文化,那是幡!你爹死你沒打過幡嗎?你家的旗前面帶一橫物?”另另一位接口了,滿是我比你見識廣的優越感。
這位大怒,“就是旗!”
“就是幡!”
“想打架是不是!”這位忘記了害怕,站起來抓起了椅子。
那一位脖子一梗,“怕你是孫子!來,不打你是我孫子!”他忘了,他叫那位叫叔叔,平日裡喊得可是很熱絡。
“我打你個孫子!”這位怒了,掄起椅子把那一位拍倒在地,騎上去握緊了拳着,照着面門就是兩拳,“我是你爺,叫爺!”
此時,要是有人注意,就會發現,在場所有人眼睛都是赤紅色的,尤如怪物。用這雙眼睛看人,誰看誰都變得不順眼起來。
下面的人頭上冒血,猛一翻身,把身上的人翻下去,自個在上面騎實了,狂笑起來,“我纔是你爺,孫子唉!着打吧,看爺教訓你個孫子!”
兩人打作一團,從洞開的衛生間門口飄出一個物事來,那物事,非黑非白,生成一副灰不灰黑不黑的樣子,偏偏它出來後,無風自漲,在空中變化成一人來高,面目變得越發清晰起來。
那分明就一個幡!這一回膽壯的人看了個真切!那幡上面一圓圓的傘的撐起一個墳包似的包,上面還有一個深灰似黑的傘尖兒向外冒着絲絲縷縷的黑氣。傘的四周垂着與傘同色的流蘇。
那傘的下端系掛着一條垂到半截柄的喪魂的幡布,佈下六綹長流蘇,垂下來似於柄齊。傘尖上還繫着兩條招魂的飄帶,長長的,隨着幡的轉動與流蘇一起微微飄起。整個幡散發出灰濛濛的死氣。這幡的各處都有鬼臉從其中冒出來,凸出來,成一浮雕似的臉,衝着諸人張嘴呲牙,似乎隨時都能冒將出來,咬噬他們,吞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
更讓人膽寒的是,幡面上的面也十有**都是他們認識的或者感到不陌生的,分明都是死去的李姓族人!
他們剛纔還要找兇手,誰曾想兇手比他們膽大,自個找上門來了。
“開槍!開槍!打爛它!給我打爛他!”有人狂叫起來,從身上摸出槍對着幡亂開起來,那幡受了幾槍,竟然被一槍打穿了一個洞。
衆人狂喜,紛紛拔出隨身攜帶的槍,對着幡就是狂射。那幡忽然放大,向衆人飛來,籠住一些人,從幡面上飛出數個鬼面,這些鬼面一出幡面,竟然個個啾啾作聲,興奮的從人的鼻孔內鑽入,眨眼間這些鬼面各咬着一個虛影飛進幡中。幡面上的洞也在鬼面返回後迅速織補如實,它再次飄移,重又籠住數人,放出鬼面,咬出虛影,回到幡面後,又再次移開!
這是一次詭異無比的屠殺,不過是數十息之間,廳內再無活人。那幡在廳中飛了一圈,晃了晃,飛進衛生間,從衛生間打開的換氣窗離開,消失在空中。衛生間的洗手池上,一個老人面色烏黑,頭擱在洗手池中,已經死亡一段時間了。
議事廳內發生的事情,很快就被人感覺到了不對,過來數人,看到議事廳周圍稀稀落落的躺着死亡的人,他們個個面色發黑。這些人大覺不安,忙報了警,遠遠的衝議事廳喊了幾嗓,無人應聲,又喊了幾嗓,還是死寂一片。於是這些活人更加不安起來,遠遠退開,個個覺得背後冒涼氣。
遠處的山上,雷森伸手託着煉魂幡,看着山下一輛輛戴着警燈的飛車快速的向李家大宅飛去,擡起頭對空中輕聲道:“黃魚,安息吧!我殺了李家一萬九千四百零六人。你有憤怒也該平息了,你的主人不是那種不護下屬的人,我的人從來都不會白死!”
雷森走入山林,身影消失不見,林中只有他一聲嘆息,“好霸道的煉魂幡,你讓我的魂師修爲達到了引氣期八層,我該如何處置你!算了,將來帶你去地球,你再出世吧!”
雷森消失後,天空中聚來大片的烏雲,眨眼間,天地間織起一片密密的雨幕,把他留在山上的痕跡和氣息一掃而空。
李家大宅裡,冒雨進行堪查現場的強力人員叫苦不迭,“這算是怎麼回事,天也不幫我們嗎!”
旁邊一個李家的人憤怒了,上去給了叫苦的強力人員一個耳光,惡狠狠的質問道:“你天不幫你,你是不是天也不幫我們李家?你!”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強力人員向後退去。
“下雨,下雨怎麼了,別忘了我們李家可是安康星納稅大戶,沒有我們納的稅,你們還能站在這裡,趕緊的,去找出線索,給我們抓出兇手!不然,你們就等着我們李家的反擊吧!”話的發了狠,衝進雨中,向議事廳衝去。
砸開了議事廳的門,先聞到的是一股難聞的臭臊味,入目的是倒斃在地,肢體擺放各異的死屍,相同的是,個個表情都是驚駭狀,像是都見了鬼一樣。
強力人員把李家的人攔在門外雨中,理由很充足,保護現場,他們這些日子已經被李家折騰夠嗆了,剛纔自己的人又被打,他們心中憋了一股氣,藉機會修理一下這些死到臨頭還在耍威風的李家人。
強力人員捏着鼻子,戴着鞋套在廳內走了一圈,量着牆上被射擊出來的孔洞,又找到各個射擊的槍支,一一對應,然後又採集槍上的指紋,輸入數據庫內,找出指紋的主人。再然後給現場拍照,先搬了把梯子,拍照人員爬上去,拍了幾張全景照,又一一給死去的人拍上照片,留做證據。一番折騰,個個認真,臉上都沒有笑容。
“這裡有監控嗎?”強力人員的頭頭一臉正色的問在雨中淋着的李家人。
“沒有,這裡是我們李家重要的會議場所,爲了保密,從不設攝像和錄音設備。”李家的人答道。
“噢,我查查看。你們把這周圍所有的監控給調出來,我們要帶走。這不是窺視你們的秘密,這是破案必要的步驟,如果你們覺得爲難,可以不給,你們簽字就可以了。”這位也知道大家族有自己的**,多解釋了一句。
“好吧!”那個帶頭砸開議事廳大門的人不情願道。
屋內一個強力人員的腕腦響起,他聽了兩句,先是震驚,“什麼?”然後,喔喔啊啊的應了幾聲。
接着廳內所有人的腕腦都響起來,都是一樣的反應,“什麼?”過後,喔喔啊啊。然後一致的看着廳外站立的少數的李家人,眼裡滿是同情。
“怎麼回事?”那個帶頭的李家人受不了這種目光,與其是同情,不如是嘲諷他們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