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千木臉沉似水,天機仙翁藉口他的治下有偏門修士,直接帶人跑了,連天機之主也不尋找,讓他感到有一股寒意,這是天機仙翁要丟下他不管啊!
尼瑪,偏門修士,老子不好過,你們也別想好過了。△¢,
“當我是耳聾聽不到,眼瞎看不清嗎?你們樂家好大的膽子,膽包庇這等邪修,禍害修士。說,是誰給你們這樣的膽子?你們蓄養邪修,意欲何爲?”牛千木掃了一眼在場諸人,冷冷的說道。
他這一說,樂家的人嚇壞了,跪倒一片,“請老祖明察!”
牛千木的意思表達的很清楚,他這是要治樂家的罪。在場的誰聽不懂!
牛千木臉上帶着怒色,“明察嗎?好啊,哪個是修雙,修功法的。自動出來。”
四爺臉色越發的蒼白,他知道要是主動出去絕對要沒命的。他再自負面對一個半仙也知道有死無生。
他的頭深低着,眼睛亂轉,急想着對策。
牛千木見無人出來,再次冷笑,“看來我這個掌門老祖在你們樂家眼裡什麼也不是?好!好得很!”
樂海聽到這話,心中惶恐到了極點,忙擡頭道:“掌門老祖,我們樂家絕對不敢!我這就讓人出來。”
樂海回頭,瞅了四爺一眼,“出來吧,別讓老祖掌門再怒了。”
樂海怕牽連到家族,只得把四爺出賣。沒辦法,要是牛千木真的遷怒到樂家頭上,樂家的日子也就到頭了,沒有人能抵得住牛千木的怒火。
四爺彷彿沒有聽到樂海的話,只是眼中冒火,他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上。真有人敢出賣他。他是名字不好,但是對樂家他自認還是有功績的,自己這麼一個有功績的人,到頭來還被出賣,而且出賣他的人還是家族的族長。
他憤怒了,但是又不敢動。怕牛千木發現他,一掌斃了他。
牛千木見狀,冷笑幾聲,站起身,向前走了一步,“在我面前還想藏頭縮尾,真是天真!真當我不知道誰修的是偏門功法?若是主動承認倒也可以留下一命。竟然敢違揹我的命令,想死我就成全你!”
四爺霍然擡頭,正看到牛千木森然冰冷的眼睛。他一個激靈,想也不想,身體跪在地上,人去朝外激射。他不能等着牛千木動手,一動手他就再也沒有機會逃命了。
“給我留下!”天空中突然出現一隻大手印,直向四爺拍來,四爺一個扭身,從手印下逃脫。那手印拍在地上,拍出一個大大的深坑。
隨之。天空中出現一個身影,是他個跟隨牛千木前來的大乘期的修士。他面無表情,“再接我一掌!”
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只是信手一揮一握,一隻手印憑空出現,直追上四爺。把四爺抓在手中。
“破!”四爺怒吼,一劍破開手印,向莊園外逃去。
“掌門老祖,我自認對靈仙派沒有惡意,請不要逼我!”
牛千木在地面上仰首負立。聞言大笑,“逼你?你也配!”接着他又道:“不要陪他玩了,要死的不要活的。”
大乘期的修士聽到後神情一凜,忙應了聲,“是!”
天空中再次出現一隻大手印,向着逃去的四爺拍去。這一次手印的聲勢與上次不同,聲勢大了數倍,朝着四爺的後背就拍了下去。
前兩次四爺之所以能逃出來,憑的不是本事過硬,而是大乘期的修士不願意對他下重手。大乘期修士姓田,叫田玉,身後也有一個田氏家族,其胞弟田傑就是修煉了一門偏本的功法,他擔心掌門老祖這是要清洗偏門修士,樂家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所有靈仙星的偏門修士都會受到波及。
正所謂兔死狐悲,要是今天掌門老祖動手收拾樂家,過不兩天他四家會是一樣的待遇。他想得多,所以就對四爺沒有下死手。想留四爺一命。
現在掌門老祖下令擊殺,他就再沒有留手的理由,只好放開修爲要把四爺斃殺!
四爺聽到牛千木的話,又感到身後重重的危機,目眥欲裂,叫道:“掌門老祖,何必如此!我並沒有危害過靈仙派的利益!”
年千木神色冷然,沒有迴應四爺的話。
天空中,大手印把四爺握住,使勁一擠,便是一片血雨飛下。四爺沒有發出聲音便死在掌印之中。
大乘期修士把掌印攤開,一個三寸高的小人兒從掌印中驚恐飛出,要向遠方遁去。
牛千木手一伸,那飛出的小人兒便被禁錮在天空中,又見他一招手,小人兒便飛到他的手中。
小人兒的頭眼是四爺的,在牛千木手中,連聲求饒,“掌門老祖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牛千木眼神冰冷,手中陡地騰地一片綠焰,在尖叫聲裡把小人兒燒成飛灰。
牛千木哼了一聲,“對於偏門邪修,我靈仙派不會容忍。傳我命令,所有偏門邪修有三天的時間離開靈仙星,三天以後,靈仙派所有弟子一起出動,查到邪修一律就地擊殺!”
“是!”天空中大乘期修士臉上的憂色稍解,領命後,轉身離開。他要通知家族,讓胞弟馬上離開靈仙星。
牛千木還是沒有對偏門修士趕盡殺絕,他也知道,他要是那樣做,會有很多家族對他不滿。他給他們留出了三天時間,三天時間足夠了,三天後,如果真有人不識趣留在靈仙星,他不介意讓他們知道他有着鐵血手腕。
牛千木下完命令後,便沉默不語。樂家衆人眼見着四爺斃命於眼前,一個個大氣不敢喘。等着牛千木進一步的命令。
天空中飛來數個飛梭,飛梭上有靈仙派的標誌。飛梭飛到樂家莊園上空後,一隊隊身着靈仙派弟子袍服的修士飛出飛梭,紛紛向莊園落來。
很快有人過來拜見牛千木,牛千木擺擺手,“你們來了就好。把他們押下去分頭審訊。主要問的是魂師的事情。”
“是!老祖!”
靈仙派的弟子把樂家的人帶走,分開審訊。牛千木瞅了瞅天上的劫雲,嘆了口氣,這是他自找的,好好的爲什麼就去質疑雷森,向天挑釁。結果若來的天劫。
這一回他不再想着怎麼去表現自己了,他現在想的是怎麼能找到那個雷森,讓他把天劫給解散。也許找到了雷森雷森也不一定願意伸手相幫?也許雷森根本就沒有那麼能力讓劫雲自行散去?
牛千木又苦惱起來,他殺了樂家的偏門修士,要是這仙人才有的天劫不散,再過數日,他會和那個偏門修士一樣,身死道消!那個人還可能向他開口求饒,他就是想求饒也找不到願意饒他的人!
他很是後悔。後悔自己莽撞,怎麼就不能聽到別人的好,非要跳出來質疑指責,結果讓他面臨着死亡的可能!
審訊結果很不理想,根本找不到雷森和樂家有仇的證據。雷森這個人也是天機王朝成立,樂家看到宣傳才知道的,沒有人和雷森照過面。更不用說得罪過雷森。
天機之主難道不在這裡?牛千木開始懷疑。
“不是說有閉關修煉的嗎?把那些人也都審審!要快!”牛千木下了決定。
“是!”
數個閉關的人被趕了出來,喜春就在其中。當她聽到四爺被擊斃了。心裡一覺便知道不好了。
面對靈仙派弟子的審問,由於四爺已死。喜春便重點說了四爺以往的種種行爲。
出了審問室,她見到了四爺那些道侶們,現在,這些四爺曾經的雙,修道侶一個個驚魂不定,四爺已死。她們沒了依靠,不知道要面對什麼下場和處罰。
從這些人口中,喜春才知道樂家死了多少人,死狀有多麼的詭異。
喜春不由得想到四爺在山洞中設下的陷阱,難道是那人沒有拿到水惜月的肉身。而發動對樂家的報復?
喜春沉默了,她回到自己的住處,摸出了一個空間戒指查了查,確定後又放了回去。沒見着人,這東西還是不拿出來好。
雷森一直在地下修煉,但是他哪麼靜下來心?
一連坐了幾天,便走到地面上,信手招問一面煉魂幡問問現在樂家莊園的情況。
樂家莊園從外面來了不少幫手,實力都超過了一面煉魂幡,煉魂幡的主魂覺得危險,自動隱匿了起來。
樂家來幫手,沒有出乎雷森的意料,哪個家族面對族人突然死亡,也不會束手待斃!能找來很多金丹期以上的修士,這具讓雷森皺起了眉頭,似乎有些出乎他他的意料。
當他得知煉魂幡的戰績後,他覺得還不錯,煉魂幡比他想想的有用的多。
既然這樣,雷森也準備離開,他把煉魂幡留下就可以了。他曾命令佘曼他們到盤龍星等他。不知佘曼做得怎麼樣了。
雷森拿出腕腦和佘曼通聯上,佘曼告訴他已經按照他的命令集中在盤龍星了。同時佘曼也告訴雷森,雷廣找他有事。讓他和雷廣通聯一次。
雷廣能有什麼事?雷森心中嘀咕,還是和雷廣通聯了上了。
飛梭裡,雷廣神色一振,“雷森!”
他急忙去找到天機仙翁,“雷森的通聯。”
天機仙翁站起來,“接通。”
“好!”雷廣接通後,看到雷森的樣子,長鬆了一口氣,“雷森,你沒有事情吧?”
雷森笑笑,“我沒有事。你找我,有什麼事?”
“是這樣,靈仙星有一個靈仙派,它的開派祖師叫牛千木,因爲在天機星上出言不遜,引來了天劫,先是法劫,後是仙劫。法劫他還能抗,只是這仙劫卻不是他能靠得住的……”
雷森皺了皺眉頭,“和我有關嗎?”
“有,有!他是言語上挑釁你才招來天劫的。因爲你是天機之主,他言語上對你不尊重,天道有感,便對他降下的懲罰,那就是天劫。”雷廣忙解釋道。
“就這些事情?”雷森覺得非常可笑,什麼天機之主。他和天機有毛的關係?還什麼言語上挑釁他就招來了天劫,天底下有這等事。要是有,他豈不是看誰不爽,直接用雷劈死就可以了,還整天東奔西跑的做什麼?
“是啊。”雷廣看了天機仙翁一眼,見天機仙翁點頭,便又說道:“雷森,靈仙派的掌門是前輩,他的話也有可能是無心之語。你就放過他吧。”
荒唐!什麼叫讓雷森放過他?雷森真不相信雷廣的話,如是不是雷廣瘋了,就是他現在有妄想症,專門在想一些不靠譜的事情。天機之主,能使用天劫。要是能使用,他雷森還就得着修煉,想滅誰,手一指,一通亂雷打下,天底下誰敢和他爲敵?
再說了,就算他是天機之主,也不可能任由別人罵吧?這是挑釁,不給點懲罰對不起他自己。
所以,雷森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什麼天機之主跟我無關,還有那個人和我不熟,爲什麼要罵我?罵我了,他要是捱了雷批,那是應該的。就這樣吧,我還有事。”
雷森說完準備掐斷通聯。天機仙翁搶走雷廣手中的腕腦,對着腕腦呵呵一笑,“雷森,我們又見面了。”
雷森看着腕腦屏幕上顯示出的老頭面孔,皺了一下眉頭,“你好,你有事?”
天機仙翁呵呵笑道:“我沒有什麼事情,我只是證明一下,剛纔他說的都是正確的,你確實是天機之主。你能救牛千木牛道友。”
雷森冷笑一聲,“救?我爲什麼要救,我和他很熟嗎?不熟,我救他?”
天機翁翁也不動氣,“雷森,我能說的是,你要想信我們,我們對你絕無惡意。要是有惡意,當初我也不會讓仙兒把三仙物交給你了。你是天機之主,這些東西本該交給你不假,可是你也要請楚,天機之主,天機之主,同時你也必須試着把天道機變管理起來。”
雷森搖搖頭,“你們都瘋了。我和你們說不到一塊去。再見,最近我很煩,有事沒事都不要打擾我。”
雷森收起腕腦,自語道,都是是瘋子,一羣說話不經過大腦的瘋子。